r> “绝对没有,我只是从你的声音判断你的行动。”都走到这步田地了,李承烈打死也不可能翻供。
君莫忧思忖半晌才打开浴室的门走出来,直视着他,“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可以马上证明给你看。”既然已骑虎难下,他干脆壑出去,一不做二不休。
“怎么证明?”四个人都很好奇。
李承烈双手交抱在胸前,袖色自若的说:“你们一个个鼓掌一遍。”
四个人都莫名其妙,但很合作的照做。
“很好。”听完一遍后,李承烈转过身背向他们,“现在你们随便一个人再鼓掌一遍。”
啪!啪!啪!马上有人“响应”。
“这个是修罗!”
他话一出口,立即惊座四方,其它四个人面面相觑,咸感不可思议。
连续试了十遍都准确无误,四个人对他的耳朵辨声能力之强,再一次赞叹。
君莫忧这才说道:“好,这次看在大哥和修罗的面子上,我辜且相信你,但这并不表示我已经完全相信你有夜盲症,如果哪一天我发现你是骗我的,我就撤销和你的约定,有没有异议?”
“当然没有!”该死!早知道就别掰什么“夜盲症”,唉!李承烈困难的吞吞口水,看来今后的日子得小心一点,否则随时都有误踏地雷阵亡的危机。
范修罗则在心里笑得人仰马翻,太好了,没想到他报仇的日子这么快就来啦!
李承瀚突然有点后悔听范修罗的怂恿,胡乱帮腔,老是有种误上贼船的感觉。
旁观者清的武叙扬早就识破范修罗的阴谋,不过他无意拆穿他,免费欣赏一出精彩难得的戏也是人生一大乐事,他何必白白浪费掉?
反正他们狂党的“共同信念”其中两句便是:
互陷互害乐趣多,
亦敌亦友又何妨!
所以他又何必假正经装好人。
不过他至少还做了一件好事,把范修罗和李承瀚两盏多余的“菲利浦”一起召离现场,独留李承烈和君莫忧两人共处。
危机暂告解除后,李承烈再一次注意到贯彻始终在放上的录音带,旋即挑起眉梢,一副“你要倒大楣”的表情凝视着她,不疾不徐的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这卷录音带是怎么回事了吗?”
啊!完蛋了!君莫忧这会儿才注意到自己的“杰作”,“那是——哈哈——那——”她不停的扯搅不安的指头,努力的想着解围的法子。
懊死的录音机还精力充沛的坚守岗位,展现“无限循环”的执着不悔,她恨不得K坏它。
有啦!“那个我——”君莫忧冷不防的举起手在他眼前挥了几下,来个“夜盲突击测试”。
一来是想再测试一下“夜盲症”的真实性,二来嘛!如果夜盲智假的,她就可以藉此“反败为胜”,一石二鸟,她真是聪明,呵!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李承烈正好灵感忽现,想一段新的旋律想得出神而没上勾。
嘿!竟然眨也没眨一下,看来是真的了,如果是假的,在她的“突击测试”下一定会措手不及而穿帮,她愈来愈相信,不过还是打算再找个机会试一试。
李承烈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一心一意在脑海里编织一半的曲子,想着想着,双眸便飘上君莫忧俏丽可人的脸蛋,仗着夜盲症“护眼”,放肆的盯着她直瞧,一句句的歌词便在凝眸深处中泉涌浮现。
君莫忧被看得浑身发烫,暗骂自己没用。承烈又看不到她,她何必脸红?
对了!趁这个机会再突击一次。
于是她又以闪光般的快速把手在他面前挥了几下,正醉在一片深情里,精神恍恍惚惚的李承烈,对她摇手的动作自然又是视而不见,但这回在她试验完毕时,他总算意识到可怕的危机——好险!他吓得冷汗直流,看来真的得小心一点才行,否则下一次可能就没这么好运了。
君莫忧在第二次突击试验后,更是深信不疑,只是不知怎么稿的,总是有种上当的不实在感。而且这么一来,情势对她就大大不利了。这样吧!再做一次试验,常言道:“事不过三!”,如果第三次试验的结果还是一样的话,她就相信他。她下定决心,而且第三次的试验,她决定改用别种方法。
李承烈忙着转移她的注意力,咬住她的“弱点”,旧调重弹,“你还没告诉我,那卷录音带是怎么回事:”
“那个——”妈妈咪呀!怎么又绕回这个顾人怨的问题上来了。“好啦!这次是我不对,我保证明夭开始会乖乖练琴和发音。”她当真举起手纺——反正他应该看不见,所以她没必要遵守,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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