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随手从腰间的魔法次元袋里取出一瓶最强力的魔法葯水,顺便将灵魂深处某个几乎与自己同样强大,但是暂时受到压制,却仍在不断呐喊的意识狠狠打击了一下,确保他在自己完事之前。不会再出来捣乱,随即向陷入了半晕迷状态的多芙·鹰手迈步走去。
“一个彻底的白痴。你居然白白放走这么一位美人?拜托,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现在不流行了。没有人会以为你很高尚很伟大,他们只会因此怀疑你是不是得了阳痿。被迫要和你这样高尚的蠢材呆在同一具身体里,简直使我蒙羞。完事以后我会让你出来,但是现在,你就乖乖站到旁边去看好戏吧。”
曹子文口中低声喃喃自语,谁也不知道他和谁说话。然而他的行动却没有停止。曹子文走到银樊游侠身边。单膝跪下,粗暴地抓住她的美丽长发。将她提起来仰天放好。然后扭开瓶盖,将带有酸甜气味的强效治疗葯水灌进了银樊游侠地喉咙。
多芙咳嗽着。但终于还是将葯水喝了下去。葯水由魔索布莱城里最优秀的蜘蛛神后牧师所制造,效果比起地面上地同类货色更要强得多。那个使人观之惊心动魄,完全刺穿多芙肺叶的伤口迅速痊愈。银樊游侠地意识也同样恢复了清醒。她马上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被迫产生了某种改变,某种她本来拥有的东西,永远地消失了。
巨大的恐惧感马上牢牢攥紧了女游侠的心脏。她挣扎喘息着,努力让想要说的话从喉咙间吐出。
“耶鲁·比尔德,你…究竟…对我…干了些…什么?”
“其实我什么都没有干。直至现在为止。在你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与我无关。或许只是因为厄运女神看你不顺眼。所以稍微给予了一点惩罚吧。”曹子文吹了下口哨,似笑非笑道:“不过很快就有关了。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唯一好处就是说过地每句话都绝对算数。我说过要狠狠干你。让你尽情地呻吟尖叫,享受作为女人的乐趣。这句话马上就会变成现实了。”
“你…卑鄙!无耻!下流!”多芙鹰手凝聚所有力气咒骂着,像发了疯般挣扎扭动着身体,企图让自己远离这恶魔。虽然葯水治好了她所受的伤,也恢复了她地体力。可是已经失去了体内神圣本质地她,现在再不是那位英姿勃勃,总是活力充沛的女游侠了。她无法释放任何一个法术,也再无力负荷金属铠甲的沉重,即使她还能握剑,却已经永远无法像以前那样,挥出如闪电霹雳地致命斩击。现在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悲惨的普通女人。
失去所有力量以后,以往的坚强与勇气仿佛也马上同时雪融冰消,暴露出了每个女人内心都必然存在的软弱。多芙鹰手手足酸软,四肢着地,像只什么动物一样向外爬。恶魔的曹子文哈哈大笑着,随便伸手就抓住了她的小腿,将银樊游侠倒提起来,狠狠摔在地上。哪怕柔软的沙子吸收了大部分力量,从背部猛然袭至的冲击,依然让多芙透不过气。泪水不可抑制地涌出,沾湿了她的脸庞。然后她除了抽泣以外,终于不再做任何反应。
一切都完结了,她终于不得不向命运低头。
“结束了吗?不,远远没有,事实上,现在才刚要开始呢,我亲爱的银发婊子。”曹子文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野性健美的身体在月光照射下,有如雕刻艺术一样美轮美奂。曲线性感结实,的是男人无比恩物。
“你不是喜欢剑吗?很好,现在我就送你一柄世界上最厉害的剑,希望你喜欢它。“曹子文冷笑着,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将腰带解开。雄壮**像希腊艺术雕像那样健美。精赤肌肉下蕴藏着澎湃精力,全身贲起的肌肉线条,找不到半点缺陷。在他胯间,一柄巨大重“剑“已高翘怒挺,骄傲地斜指天际。
多芙当然不是第一次见识男人,可是她从来没有在类似情况下接受过男人。意识到对方要干什么的女游侠,绝望地爆发出最后的凄惨尖叫,发疯似地在粗野袭击下扭动身体,惊恐和羞愤使她失去了理智,即使明知到没有用,依然竭力想要从尽最后的努力从黑暗深渊中逃离。但这一切终归全属徒劳。在清脆裂帛声中,多芙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撕扯成碎片。
丰满而柔软的**一跃而出,恢复了它们天生的完美和浑圆。男人毫无顾忌地伸手攫住了它们,一面感受着那滑腻和弹性,一面肆意将它们槎揉成任何形状。他放声大笑着,将两具身体的姿势调整至最合适,将自己灼热硬挺的“长剑,“贴在那柔软花唇边,随即用力向前一挺,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占有了这位银樊游侠。
被抑制住的凄厉惨叫,长长回响在夜幕之下。两行清泪流过脸庞,银樊游侠发狂似地摇着头,被迫接纳了粗鲁灼热的访问者。撕裂般的痛楚中,曲线玲珑,充满了野性美的娇躯不住痉挛着。随着侵犯者的挺动而抽搐。喘息越来越响,悲鸣越来越尖锐。多芙·鹰手满心冰冷死寂,无可抗拒的挫败,让她对自己的境况感到完全绝望了。迷糊恍惚之间,她仿佛感受到一种全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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