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在不悦,是个人都能感觉得到。()
这一刻寂静无声,花无多尴尬地嘿笑了一声,收回指着唐夜胸口的手指,心虚不已却仍辩解道:“其实我是想说,作为一个女人,唐公子肯定不如我。”这句话是对唐夜说的,眼见唐夜从不悦变成了非常非常地不悦,忙转头对水池中惊怔的少女道:“其实我觉得女人喜欢女人很正常,你说是吧?”
只见此刻少女面色惨白,手捂胸口,内伤似乎更重了些。
花无多嘴上虽如是说,实则暗中已带上了十指金环,本以为唐夜会对自己出手,没想到唐夜道:“你方才笑了一下。”
闻言,花无多心中一震,悚然抬头看向唐夜,面色因带着面具看不出多大变化,但那眼神却控制不住地泄露了太多内心情感。我的娘呀!她怎么给忘了,疯狂三笑!那毒药本叫疯狂一笑,但到她这里应该叫疯狂三笑才对!所以,花无多私下里把这毒药名字改了。她是来拿解药救自己命的啊!想起这事,不仅悚然而惊!再也顾不得其他,急忙拉起唐夜的手道:“我们还磨蹭什么!”早已顾不得唐夜会有何反应,拽着唐夜足下一蹬,就这样丢下站在水池中目瞪口呆的少女与唐夜一同消失在楼宇之间,幸运的是,唐夜并没有半分挣扎就随她而去了。
僻静之地,花无多毕恭毕敬乖乖地交上了面具,而后,听见唐夜对她说:“这是疯狂一笑的解药。”花无多欢喜地接过解药,犹豫了一下,便服下了解药。而后掐着腰,仰天大笑数声,惊起飞鸟无数方罢。这一刻只觉自己神清气爽通体舒透本想感激涕零一下唐夜的不计前嫌,可接下来听到唐夜的话就真的很想把唐夜按倒在地疯狂一顿暴打,唐夜非常平静地对她说:“你方才碰过我的手,已经中了无法逍遥之毒。”
闻言,花无多茫然地看向唐夜,什么叫无法逍遥啊!唐兄,为什么你把每一种毒药名字都取的这般文绉绉,听起来就让人害怕!
花无多目光呆滞,仿佛一霎那还不能消化其中含义。
唐夜将面具小心装入怀中,瞥了她一眼,平静无波地道:“此毒很难解,需连续针灸和服药十五日。”
花无多压抑着,问道:“中毒后会怎样?”
唐夜回道:“会自中毒的地方延伸至全身瘙痒,狂抓致死。”
花无多忙看向方才拉住他的那只手,果然发现自掌心开始沿手臂向上一片异红,整条胳膊暗藏许多红色小包,已经开始发痒。
花无多阴恻恻地问道:“你会不会帮我解毒?”
唐夜并没有将她的阴阳怪气放在眼里,拿出一颗小药丸,递到花无多面前道:“这是第一颗解药,你先服下吧。”
花无多拿过来,深吸口气,望着手中解药不仅冷笑,这毒明显比那疯狂一笑还要恶毒,可笑的是还叫什么无法逍遥,怎么不叫狂抓致死!?
唐夜又道:“你坐下,撩起衣袖。”
花无多隐忍地坐下并将衣袖撩起。
唐夜自怀中拿出一个布包,展开来,自其中取出针灸用的银针,在她中毒的手臂穴道上施了几针,手臂的异色渐渐退去,只留掌心颜色仍然暗红。
唐夜道:“将解药服下。”
花无多只得照做。而后重重说道:“这15日,我天天跟着你!”语气肯定,绝非欲争得唐夜同意。
唐夜却似不甚在意,只道:“可以,但你必须为我做一件事。”
花无多早已心中有数,闻言并未惊讶,只道:“什么事?”
唐夜道:“冒充一个人。”
“谁?”
“金陵方家二女,方若兮。”唐夜说话时并未望向花无多,声音淡然亦听不出任何异样。
花无多闻言却是一怔,目光自中毒的手心移向唐夜,眨了眨眼,而后又眨了眨眼。
唐夜自袖中取出一张画像图,递给花无多,道:“易容成她的模样,这十五日跟在我身边,当我的丫鬟。”
花无多刚要接过画像,忽听丫鬟一词,手就这么僵在空中,眼睛瞪得极大,看怪物一样看向唐夜。唐夜并不理会她,自顾将画像放入她手中,花无多十分艰难地让自己镇定下来,缓缓将手中画像展开,看清画像中人,又是一惊。
此画画的极为传神,不得不说画此画之人是个行家里手,花无多一眼便看出画上之人的样貌正是自己当初在家中易容过的样子,这或许没什么,家里人都见过她的样子,但让花无多真正心惊胆颤的是,此画画的却是她正在用飞剑射杀树上的喜鹊,姿势之奇怪想想也只有自己做得出来。这一幕如此熟悉,花无多看着图思绪回到往昔,记忆中还清楚地记得,那日,院中古树上不只从哪里飞来许多小鸟,有喜鹊还有燕子唧唧喳喳个没完没了,不巧正打扰到了想专心练功的她,便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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