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体压抑住可能的反抗。
嘘,别吵,这次我不用强,不会粗鲁,你就让我吻一次吧,否则我回头割了那女人的嘴巴来抗议你的不平等待遇。
多么狂妄狠毒的威胁。韩璇挣扎了下,但没有施全力,望着凑近的唇,他还是可以反击的,至身不能动弹之下,嘴巴仍是利器,可是…也许也有一些好奇吧…他没有拒绝,任由他的唇贴近、贴上…
不同于每次动手动脚之后仓猝偷来的强吻那般粗鲁,这是第一次,没有撞到牙齿、咬破唇角,算是最为温和的接触。由轻浅到缓缓吸吮,被动的韩璇没有闭上眼,清亮的眸子直直望向元旭日的眼,也看到了他势在必得的鸷猛在眼眸深处闪动。
两两相望,相儒以沫,互不相让的服与紧紧贴合的唇,突兀的并存着对立与和谐氛围。
元旭日的双手放开了挟持,转而往韩璇的身子探险而去…笔挺的肩…平坦而结实的胸…他很据,所以腰身颇细窄…然后往下…
啪!
好大一记锅贴,五百元免找。
元旭日左脸浮上好大一枚五指印,力道重得他。
被打偏脸孔时差点扔到。
干什么!
他不悦的低吼。
显而易见,他没有把韩璇吻得七荤人素、浑身虚软、忘了今夕是何夕、甚至感受不到被毛手乱摸。
不知是功力有待加强还是韩璇定力太好?
有蚊子。
韩璇甩着石手,虽然手痛,但成效令人满意。
你早晚要让我摸光春光,抵抗什么?
元旭日火大的想伸手抓人入怀再好好吻得他死去活来。
刚才的滋味真是棒极了。
韩璇可没让他如意,格开他伸来的毛手,建议道;
让我看看你学了些什么吧。除了轻身术,还有哪些奇怪的招式?
这是他非常感兴趣的。
元旭日顿了下,突然笑得不怀好意。
你准备付出什么代价观赏?我的表演费用不便宜。
他看得出韩碰对武术有着狂热,尤其在他学会狼族的武术后,功力大增。若说半个月前,偶尔两人还可以打得在伯仲之间,那么此刻是远远把两人的距离拉开了。
韩璇是好胜的,对于他学了一辈子的武术,永远求知若渴、励图精进。当然。更不想输人。
我还有什么可以支付你?-
韩璇问着。
他没忘记当初元旭日涉入殷族事务,唯一条件就是得到他。即便后来发现元旭日其实是五百年前的"日"投胎转世而来,欠下的债款也不能一笔勾销。既然债款便是他这个人了,还有什么可割地赔款以支付他的胃口?
心甘情愿的屈服于我,回报我等量的爱。
爱?
韩璇挑眉,讶然他会开口说这字眼。
嗯哼。
元旭日狂狂的点头。
对不起,请问你爱我吗?
老子不爱你会吻你!又不是嘴贱。
真是个…惊喜。
韩璇故作受教状,无视对方威胁的眸光。"我个人建议阁下来点正常的爱人举止。就先从送花送糖、路边站岗开始吧,也许我较能体会被你所爱的感觉。你知道,任何事情都有步骤的。"
韩…璇
元旭日觉得该练练身手了,而爆像题个"韩璇牌"沙包似乎是个理想的对…
有何指教?
他含笑的躲过一记拳头。
如他所愿,两人在阳台上交手起来了。
这是最好的健身方法,对病体初愈的元旭日与欠蛰办公室的韩坡皆是。何况韩璇还觊觎着学习新把式哩。无论如何也要打得元旭日展现出十八般武艺来开眼界。
动武,实在是两人间最"火热"的打情骂俏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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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初一还是十五?
一群窝在元旭日天母住处的人们兀自猜测着。
他们聚集在前院的草坪上,议论纷纷逼:
呀!我知道了,今天是农历十五。
那又怎样?
林有安问着。
对呀!老大又不拜神拜佛。
可是刚刚送来了一小滨车的鲜花,现在又送来十箱的素果,我能怎么想?
纪恒伦坚持己见:"旭日一定是想祭拜神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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