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起电线来。要是其他对他稍有认知的人看到了,怕不把下巴垂到海底喂鱼去了。
我要你。
元旭日三两下修好管线,会议室恢复足够的明亮光源。
多谢盛情抬爱。接下来四楼、八楼也有水电方面的问题,烦请劳驾。
打发我?
元旭日一把抽开他手中的文件撤了个满天飞,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手欲板起韩璇的下巴来强迫两人有正眼相对的机会。
但那困难度显然高了些许。韩璇挪开面孔的同时,扫出一腿攻向元旭日下盘,迫他不得不在自保的情况下退开一大步。
被撒向半空中的文件如天女散花般慢慢飘到地面,静止的两人亦不再有其它动作,只是对望着。韩璇平淡的表情添上一抹微恼,而元旭日却还像是得逞了什么似的笑了。他几乎像在自语道:
是了,我差点忘了你有不错的身手。
这是元老板急欲一会在下的原因吗?真是…有趣。
世上果真有无聊人种的存在,今日总算开了眼界。但韩璇不以为自己有时间长期来与这闲人耗。
叫我元旭日。
又如何?
如果我们成了亲密爱侣,你却仍叫我元老板,未免奇怪了些不是?
元旭日理所当然的说着。
韩璇眸光一冷。
我对同性恋没兴趣。
你会有的,因为对象是我。
倏地一动,访如扑猎的猛兽,没让韩璇有机会逃开,这次牢牢的将他锁在办公桌与他的身体之间。
不算悬殊的身高差距,使得两人对望得毫不曹力。
韩璇冷冷地问:
这就是贵公司欲与-殷华-合作的目的?为了一逞私欲?
没错。若不是要你,我才不在乎-殷华-的主事者天天被追杀或被分尸成几块肉屑。你们面临的危机,挑战性是十足,但引不起我的兴趣。
你打算怎么合作呢?天天调戏我、干扰我。
让我更容易因分心而被狙杀?
元旭日俯下脸想偷香,但骼骨着然传来的剧疼教他本能的一缩,打消了原意。
你的反射神经非要这么发达吗?
他喃喃抱怨。但几分钟的相处令他明白到韩璇…也就是他心仪的人,不是过往那些轻易可令他折服的顽强人种。他不怕元旭日,而元旭日就窝囊在他不想让韩璇怕…不过他也不得不怀疑韩璇是否知道什么叫恐惧。
反倒是太注意太重视韩璇,致使他整个人变得不对劲,简直像颗软柿子似的。想到此,不免自伤起来。
见韩璇像当他不在场似的,弯下身抢着那些文件,一把不悦的火又升扬而起。他出手阻止韩璇的动作,并作势要撕了那些让韩璇专往的物件
你最好三思,别企图挑战我的底线。
韩璇沉下脸,十足认真的说着。
元旭日挑错了吸引韩璇注意的方法;而韩璇又何尝不是用错了阻止元旭日破坏的口气。于是,凌乱的文件当下撕成碎片,而韩璇的脸色则沉若南极冰山。
梁子,就此结下。
即使元旭日的本意是想拐带一名爱人同志,而不是为了树敌,但似乎注定了会走向这反目的局面。
情路仍迢迢,生手还有得努力。加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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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年不曾真正动怒了?练完了每天的武术课程,韩璇一身汗湿的功夫装,边擦着汗,边听着财经新闻,不经意自问着这个问题。
习武之人首先要修的便是心性,磨去躁性,把持自我,才能在辛苦的习武过程中捱了过来。久而久之,他都忘了怒火满身是什么感觉了。
元旭日真行,不到几分钟便撩得他失控。
这种自我任性得不管事情轻重的人,招惹了来,是否不但没助益反而徒添更多困扰呢?这么想似乎是太瞧轻了他,毕竟元旭日的成就是有自共睹的。若他唯一的本事只是任性无理,哪来今日"旭日"的成就?所以持平来说,那人的本事应不小
但坏事的能力也等量的高超。
他起了一个预感…元旭日是打发不掉的人。
那么,这个打发不掉的人,当真是为了找爱人同志而来,还是别有所图?原先盘算着要让水恋或曼曼去擒来元旭日当裙下拜臣。一个再强悍的男人若是陷入温柔乡,就再好控制也没有了,更不必防其有异心,反过来危害了自家人。看来,是行不通了。
那元旭日竟是个同志,莫怪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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