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性,爱是另一回事,生子更是另外的事,都是各自独立分开算的。
我爱不爱他与性无关,生下生孩子也无关爱情有无;而他竟然想让我生小阿,真好笑。
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我坐在梳妆台前梳头,由镜中看向他没表情的俊脸。
“如果昨夜你受孕了呢?”他沉声问着。
“应该不会。昨天是我的安全期。”如果我日期算对的话。“可想而知这三天我不会有幸中奖。”
“我以为你有些喜爱我。”
“是,但还不至于喜爱到想占有你,坐上楼太太的宝座。”或者说我这二十五年的生命中从不去产生占有心去霸占任何东西;一旦有了所有物,就是一种负担,既然生命的起落向来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更是无须去得到太多东西;既然不能为我所完全掌控,那我干脆一律低调看待,我只要安好地打点我自己就行了。
他也下床穿衣,立定在我身后,由镜中看我;我微笑以对,随手拿起桌上的干净上衣给他穿上。
他接过。
“也许正是你一副凡事不在意、执意自我的神情,令我想在某种形式上拥有你。”
见他穿好了,我转身拉过他手代他扣上袖扣:“对于这种事,我没有兴趣。一如我并不想要小阿,恐怕无论如何你都得另找佳人了。”知道必然会有那么一天,我竟然有些微不舍。可是权衡过后,这是不得不的割舍;我并不想与任何人共度往后的日子,即使眼前条件优秀如他。
他顺势拉起我,笑道:“三天还没过完,话别说得太早。”
我舒服地靠在他宽大的怀中,不急着动。像只懒洋洋的猫倦伏在日光浴的恩典下。
“不会有什么改变的。”我应着。
“你让我觉得自己的身价正迅速贬值中。”
“别担心,市价行情比你预料得更乐观数倍。”我拍着他背后。
他低沉笑着,拉我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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