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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开车下来?”
“我累。”
我依入他颈窝中,不期然看到他耳畔一口唇印,老天,我该作什么反应呢?吃醋翻吗?其实我还没达到那种情绪,但心头总会有些不舒服。这是可以预料到的,我不在的期间他当然有其他女人排遣需要。以往他不是同时有许多女伴?现在我又何必介怀?也许,我介意的只是他没有把唇印擦掉吧!我一直知道他不允许浓装艳裹的女人在脸上留下印记,以前也不过只有一次吻花了我的口红,往后就不再有过了。
他累?在发现了这个口红印绑,疲累便染上暧昧的颜色。他到底有“多”累?
我抬手刮向他耳畔,可能有些痒,所以被他抓下来,他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我又以另一手去刮他耳畔,他终于睁开一只眼,抓过我的手,看到上头一抹红后,眉头不悦地拧起,拿出面纸给我,我缓缓地替他擦去。一干二净。
抵达长荣桂冠酒店后,他直接拉我上顶楼的套房。将衣服抛在客厅,他立即走入浴室。
我双手大张倒在柔软大床上,说不清自己目前的心情。他来台中,我不该有过多的喜;他有其他女人也不该令我有些微的怒。情绪的种种并没有强烈到可以区分,也没有单纯的呈现,所以我才说理不清。
只是,那牵念是确切存在的。他会挂念我,我也会想起他,但不是非有那个必要在一起朝夕相守。那感觉淡淡的,可是…它存在。
多令人心悸,这种感觉与爱情差多少?
浴室的门打开,我看过去,而他已**裸地走向我。我撑起头,差点对他吹起口哨。完美的比例一如大卫像;这种身材可不是平空就有,他很注重健身、游泳,所以他身材健美,却又小心地不去练那种过于嚣张怒放的肌肉纠结。
他坐在我身侧,缓缓爱抚我的长发,我笑道:“你不是“累”了?”
“这一方面而言,恐怕得对你贡献完后才能有“累”的时候,”
我不信地大笑:“你不会是在告诉我十天以来你都没女人吧?”
“没有好对象。”他手已滑到我上衣钮子上,正一颗一颗地解开。
我不想再问了。因为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一旦他开始会对我解释。就代表我与他之间的关系已有了约束。不,我不要他的告白,我更不能呆呆地去探问,我们之间不需耍再更进一步,没有必要;我更不要他当真会为我守身。代价不是我付得起的,可是…
天哪,我矛盾的心在想些什么?难道我不到三十岁就有“幸”成为精神分裂症的一员病芭吗?不,我什么也不要想了。
而,接下来,我也没有机会去想,搂住他的肩,沉沦在感官的欲求中,忘却了一切…
※※※
我美吗?我足够美到让他专注于我一个人吗?
我美,但我不是他有过的女人中之最美;与他有过**关系长达两年的施岚儿比我更美,更是一身媚骨蚀人心魂。同居这一、两个月以来,我都没问过他与她之间的情况,我知道在我与他有**关系那几个月,他同时有数个女人,而施岚儿比我更受重视,但自从他把我从机场掳回,半强迫我同居之后,似乎,他真的只与我维持性关系;因为每晚他都睡在我身边,不管他应酬到多晚。
或许,美貌在他的标准上,已不是最重要的事了吧!他不见得需要“最美”但要能长久吸引住他,这就要看各人特色了,我的特色?也不过是玩了他一下而已,却令他记仇至今,男性的自尊真的禁不起人家小小玩弄一下吗?至少我知道楼逢棠就是。
是不是直到我宣称狂恋上他之后。才会令他退避三舍,真正甩掉我?目前我已不大敢做风险大的事了,还是小心为上,
可能他昨天真的累了,才会今日睡到中午还没转醒。上床之前,他的“累”是终于搞定了明年与日本大企业的合作计划;上床之后,他的累是精神上餍足,身体上虚乏,很满足地倒下。
他说要放假三天。不知会是怎样的休息法?这人工作起来可怕,唯一的休闲是泡在女人堆中当花花公子,不知他何时会决定摆脱同居身分,再回头当他声名狼籍的花花公子?
我停止胡思乱想。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坐起来,才想到了某个严重的问题!
要命,昨夜没用保险套!饭店当然不会准备这个,我又没带在身上,并且昨夜也忘了。我开始抓着头发算我的安全期,回想我上回月事来的时间,却一时之间记不起来,是十二日?还是二十二日?
“做什么?”身后压来一具躯体,双手轻叩住我腰。他扎人的下巴栖在我肩上。
“你没用保险套。”
“你还是怕我身上有病是吗?”他口气不悦。
我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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