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事件而歉疚地不再出现。
唉!怎么人一开始背起来,便会诸事不顺?水已开始变凉,我跨出浴盆,擦干身体放下盘着的长发,随便套上一件浴袍。
坐定在梳妆台前才有空想起我另一项烦恼。楼公子明天指定要看到我的珍珠耳环,而此刻我桌上只孤零零地躺着一只;这得怪楼公子出手大方,每次送首饰都是名家设计,全台湾找不到第二对,让我连想再去买一副都不能。
他是知道的吧?只不过他有兴致陪我玩,看我心惊胆跳的模样;只是,他那么闲做什么?我对他而言只是性伴侣而已,而他甚至已有些腻了我,绝对不可能再多看我一眼。但一想到他近日来某些奇怪的举止,就不由得我再度把心吊起来担忧着。
勇敢地面对我不太愿意去承认的问题,其实我知道他对我的态度与其他女人不同。他风流好色没错,但还不至于色令智昏,即使面对我这类女人,也能保有一颗冷静的头脑。也许是有时候我太合作了,令他不得不怀疑。上班时安分地当花瓶,不去缠他;下班后能与客户**拉生意,又可以陪他放荡终宵。
别的女人也是这样没错,可惜我没有夸张地去扮演得宠女秘书应有的嚣张,四处颐指气使;没法子,我生性慵懒,许多不必要的举动就干脆不做了。
突然扬起的门铃声吓到了我,手一动,桌面上的首饰全掉散在地毯上,哦,不管它了。
连忙开门住客厅走去,一头混沌的脑袋霎时想不清会有谁来…可是…不对!如果有人找我,楼下的管理员会先通知
这想法来得太迟,当我想到时,门已被我拉开!而我甚至粗心大意到没问来人是谁就开门了。
楼逢棠俊朗的面孔、邪气的笑容占住我视线,而门边的对讲机“哔哔”地响了起来,令我一时不知该甩上门。还是赶紧接听对讲机。
我完了。我完了,我完了…
这是我心重复不已的哀号,一声惨过一声。
我机械似的执起听筒,那头传来管理员老李洪亮的笑叫声:“住小姐,你收到我的惊喜了吧?难得你英俊体面的男朋友深夜来拜访你,我就没先通知你了,让你开心一下。你不会介意吧?”
我不会介意…才怪!这死王八,自以为聪明的笨蛋,一个月缴出七千元的管理费就是养这一群白痴吗?
挂上听筒,我几乎没胆面对门口那名门神,可是脚下恰巧没有砂子可以埋去我的头,我只好选择面对现实,见招拆招了。
“怎么知道我住这一楼的G座?”
“接送了你好几次,管理员认得我,不等我问,便热心地说了。”他依在门框上。又道:“不讲我进去?”
我摇头:“我不曾让外人踏进一步。”
“那我就首开先例吧!”他跨进来,一手勾住我的腰,并且踢上门,上锁。
我傻眼了!这人土匪呀!怎么可以入侵我的地盘?这行为彷如强行入侵我内心一般,教我手足无措了起来。
“我下的是逐客令。”我推他。
这人竟一把抱起我,到沙发上坐下,困我在他怀中,深深看着我道:“你不施脂粉时居然这么美。”
“你来做什么?很晚了!”我看向墙上指着十二点半的时钟。
他笑,环视我十坪大的小客厅,欧洲家饰、真皮沙发组,与墙上一幅工笔画家所绘的“鸢尾”造价不赀,最后眼光落回我脸上:“这房子是哪一位慷慨的金主赠送的?”
“哦,太多任金主了,一时记不起来。”我的回答半真半假地没好气。
“房子有点小,要我的话,你至少值五十坪的身价,不是吗?多面女郎?”
“多谢阁下的盛赞。不过本女子最终的目标是阳明山占地数百坪乃至上千坪的华宅。”
没有浓妆涂抹的我,很难扮演出艳女的面孔。清水脸上,只有小女生的清纯。我在他膝上不安地动了动,却被他楼得更紧。他看着我身上薄薄的浴袍,被水沾得有丝半透明,襟口也拉得不够高:而我则看到他眼中昏暗的欲火。
他轻柔地将一手探入我黑发中,满意那触感。沙哑的声音道:“也许,你是有资格拥有华宇的,不过我想先给你一层公寓,让你住在其中,完全属于我。”
我紧张地干笑两下:“拜托,你又不是没得到过我,不要一副没碰过我的表情好不好?”而且…他眼中那抹灼热是以往从不曾有过的!拜托。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正在分手中耶!不管怎么说,男人对到嘴的肥肉应该失去新鲜感才正常!前一阵子他的确是,但,这次变成这样是哪个地方出错了?即使看到不化妆的我也不该有这种表现呀!
“你的这一面,较为蛊惑我,也正是我没染指过的清新。”他低头吻住我唇:“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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