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红尘》五十一章【体验生活】九节(碑立花放)
备仰着头,享受着红艳爱的给予,却又故作镇静地把惊喜的眼神打向左前方,突然一副画面出现在红艳的眼帘,在悬崖峭壁上,花团锦簇的中间树立着一块大的石碑。
红艳落下手中的剪刀,钉在与备的脚掌之间,彼此相视沉默,似乎有一种感动说不出口,似乎有一个秘密酝酿在天亮以前,那团爱火是否能燃烧到尽头?一直守候孤独寂寞的陪伴。
心有见分底,却又不见喜,怕一说出就消失的喜悦,纯真地撩拨着欲望的伤口,随着欢乐号的移动,参照物转至正前方,欢乐号突然一个急停,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把欣赏的角度挪至正好;红艳忍不住兴奋地问:那是什么?
备:妳猜!
红艳:你说还是不说?怎么跟个女人似的?
备:那就是岳母的坟墓!
红艳一回头,只见欢乐号上所有的人都披麻戴孝给墓碑行着跪礼,红艳红着眼泣声跪地:妈,您看到了吗?您总该瞑目了,这么多人都在为您昭雪祈祷,您在天堂一定要快乐,且也幸福!
随着欢乐号的一声长鸣,水炮十二响;所有的人默哀一分钟告别,光影交错在意念的回眸;寒风点冰火星刀而出刻上了墓志铭。
船已抵达蕲城,从远处望去,冰火星刀如同坠落的陨石在太空漫步起舞,点点火花耀过了心碎的沉默。
红艳的心一下子愉悦起来,如同心里的石头沉入大海,找到了海枯石烂的归宿,甜蜜地依偎在备的怀里:亲爱的,你什么时候着手准备的?
备:就前两日,曾经听妳说起过岳母,说她是蕲城人,正好也姓蕲,就是不知岳母的名字;对了,妳快去告诉风弟,他好镌刻碑名。
说时迟那时快,寒风已收刀而起走了过来:不必了,我都已刻好了。
备:你是怎么知道的?
红艳端着望远镜点头醉笑,备大感疑惑:莫非你早就知道了?
寒风摇了摇头:只是推测~山丹丹花开红艳艳嘛!
寒风把碑文收录于冰火星刀,闪投在银幕上~蕲丹之墓!
备冷凝地望着红艳,转头又望着兄弟姐妹们,如同神相助却又如妖拆魂:岳母真叫蕲丹?
红艳点了点头,大家齐把掌声送给寒风:真是艺高人胆大啊!这都敢为。
寒风低着头滑着步飘远:不好意思了~嫂子,略有揣测冒犯。
红艳扑哧一笑:这就是风弟让我喜欢的地方,十拿九稳的推测,总能带给人万分的惊喜。
七彩鱼向冰雪回报:主人,欢乐号已到蕲城了,寒风也在船上,咱们是跟随还是……?
冰雪不由分说地收拾好行装大踏步出门:赶紧跟上!
逊拦于前:这是要去哪儿呢?急冲冲的!
冰雪:我要去哪儿你管不着。
逊:别忘了,我是你的老板,至少现在是,别忘了还有部电影的合约在身,违反了规定是要赔偿的。
冰雪不以为然:难不成你们公司就是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去刁难人赚钱?言罢把剧本一扔~我还告诉你们,这戏我爱拍就拍,不爱拍谁都拿我没辙,如果你们想拍啊,必须得跟着我的节奏,也就是欢乐号到哪座城,你们就把戏班子搭到哪座城。
逊捡起剧本仰着头眯着眼又点了点头:有那么点儿意思,不过我喜欢!
瑜赶了过来:难道这戏就因她而黄了么?实在不行可以换人,乔和婵都可以代替她!
逊把剧本塞给瑜:你好好看看这剧本再作决定。
瑜和乔仔细地阅读着剧本,乔感慨:这也太变态了,三番五次地要用色诱博上位啊!真不知现在的编剧和导演是要靠什么去卖座。
瑜把剧本揉在垃圾桶:所以这戏妳不能演,我接受不了这种无底的贱。
布也和婵阅读着剧本,婵生气地把剧本撕烂:你老实告诉我,这戏是你刻意要加的还是剧本原本的安排?
文刀客音文创策城堡刘礼荣
乙未羊年戌月廿五墨于杭州
------------天有多高?欲志比乎!地有多阔?其胸怀也;海有多深?乃智谋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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