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晨音看着忠诚侯夫人对木晚歌的温柔,气的心抽疼。
前些天儿,她还拉着她的手,说可惜定给世子的人不是她,那话儿掏心掏肺,如今转个身便是如此?
虽说木晨音瞧不上侯世子,却不愿自己被比下去。
一派天然娇俏模样,木晨音俏皮的向忠诚侯夫人行礼娇道:“伯母眼里只有大姐姐,可怜音儿在旁边站了许久,伯母都瞧不见音儿呢。”
木晨音确实讨人喜欢,忠诚侯夫人见了她,不着痕迹的连忙放下木晚歌的手,转而同木晨音熟络的聊了起来。
木晚歌站在一旁,闲然自得。
木晨音挑衅的看着她,木晚歌纯良的冲着她一笑。
有些时候太讨人喜欢,并不是件好事儿。她相信,总有一天木晨音能够体会到这一点。
忠诚侯夫人拉着木晨音走在前面,木晚歌慢半步,缓缓的跟在她们后边。
忠诚侯府后花园里,已经聚集了许多贵女,扑蝶娇笑,好一幅美人景。
由主人家亲自迎进来的姑娘,身份定然不一般。
贵女们好奇的看向木晚歌,不骄不躁,姿态淡然自若,眉宇暗含着高华气度。单是这气度,已然让她们接纳此人入盛京贵女圈子。
如此气质,如非源远流长的世家,谁能培养出来。
唯有以富贵供养,以高权为居,以风雅为骨,才能养成这般目下无尘又理所应当的气度。
再细看木晚歌的穿着打扮,无一处不精致,即使是绣鞋上点缀的明珠,也圆润的挑不出一丝瑕疵。
家中清贵的一个贵女,悄悄的掩住她发间的珠钗。若是有人仔细对比,便会发现她钗子上镶的最好的珍珠,还不如人家脚上明珠。
“母亲,不知这位姑娘是哪位世家女?”周清澄走上前去,眼睛对木晚歌充满了善意,甚至有一丝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小心翼翼。
盛京何时来了隐世世家?在场的贵女们,本能的把木晚歌放在触不可及的神秘地位。
忠诚侯夫人看向自己的女儿,笑容满面,甚是骄傲道:“灼华平时甚少出门,你自是不知道。”
“是啊,澄姐姐。她是我大姐姐,前些天儿才和周哥哥定亲了呀!今儿澄姐姐不认识大姐姐无妨,以后若是再不认识,可是该打了。”木晨音打断忠诚侯夫人的话,她不会让木晚歌被郑而重之的介绍出来。
周清澄立马尴尬了起来,她今儿早上还同母亲抱怨,不该请木晚歌来赴宴。
木晚歌斜睨木晨音一眼,不恼不怒,行云流水的对诸人行了平辈礼:“威宁侯嫡长女,木氏灼华。”
没有丝毫累赘的介绍,衬得木晨音冒然插言的动作,有些滑稽可笑。
大家风范,小家子气,不可同台相比。
“原来是木姐姐,是澄儿眼拙了。今儿怕是木姐姐初次露面吧?姐妹们都是好相处的,木姐姐不必担心。”周清澄脸上笑容无比真诚,似乎方才的尴尬从未存在过。
但是,发生过的事情,怎么可能跟没有发生的一样。
威宁侯府日薄西山,忠诚侯府后继无人,木晚歌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基本绝了值得结交的资本。
这些眼高于顶的贵女们,先前殷勤的小心思,瞬间转为嘲笑。并且变本加厉的,似乎这样便能掩盖住她们方才的眼拙。
忠诚侯夫人露个面就走了,夫人圈儿里还需要她这个主人家。
长辈离去,面子上的威慑力彻底消失。
贵女们纷纷淡漠的略过木晚歌,各自玩成一团。
木晨音挽着周清澄的手,亲近道:“澄姐姐,咱们带我大姐姐认认人吧。这些年大姐姐都没有出门过,没有闺蜜好友,我怕她无聊呢!”
周清澄跋扈的挑起眉头,她娘亲不在这儿,她没必要再装。
“音儿,咱们姐妹们玩耍,硬加个外人多尴尬。木家姐姐,你若是闲着无聊,可以去亭子里看看风景。以后你嫁到我家,我就不说面上话了。实话实说,我们谈诗书雅颂的,木姐姐你也听不懂,何必丢那个人呢!”
周清澄的声音没有压低,旁边的贵女们听去了,咯咯掩嘴笑个不停。
“呀,木氏灼华这个名字我不知道,但是木晚歌我却是记得的呢!你们还记得前几年那个胖的和球一样的姑娘吗?哈哈,当时还是春天呢,她就热的浑身汗津津的,好不丢人。”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
“原来是她呀,蠢笨如猪的,真真是好笑呢。不知她怎么好意思再出现,不嫌丢人吗?”
“谁知道呢,也许是觉得咱们记性不好。咯咯,如今看着人模人样的,怕是虚张声势。”
顿时,一群人炸开了锅,肆意嘲笑着。
她们容貌或清丽或温柔,面上带着最温柔端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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