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这房子是租赁公司发布的，就是不知道这家伙究竟从什么地方搞到妃凌雪是房东消息的。
看着照片上的妃凌雪，楚程心底倒是有些好奇。
如果她知道自己是租了她房子的房客后，会不会崩溃掉？
“就她了，我很想看看她看见我时候的表情。”楚程勾挑了一下嘴角，然后把手机还给了陆冬。
陆冬哑然的张了张嘴巴，这都可以！
就在楚程准备起身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恩？
听着手机铃声，楚程把从裤包中摸出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未知来点，随即目光眯动了一下。
“刚刚下播，便是打了电话过来，速度还真是够快的。”
未知号码，而且时间把握的这么精准，也只有斗渔后台的人。
陆冬听着楚程的话，眯了一下眼睛：“他们这是想签你啊！不过，你想去？”
那些所谓的签约架，他都看不上眼，更别说身家比自己还富裕不知道多少倍的楚程了。
“看他们的诚心了。”楚程瞥了一眼陆冬，便是接了电话。
“喂？是楚先生吗？”刚刚接通电话，楚程便是听到了一声非常清灵的声音。
是个妹子？
“没错，斗渔的？”楚程沉吟了一下，然后淡淡的说道。
办公室之中，菲菲姐听到楚程的话，顿时愣了一下。什么鬼，这么快就猜到自己身份了？
本来她是想先说出自己身份，看看楚程的反应。
一般刚开播的主播接到自己的电话，都是毕恭毕敬的语气，可是到了楚程这里，菲菲姐却是感觉这家伙对自己极为的不感冒。
“我......我是，您好。”妈耶！什么鬼！自己才是超管好吧！
话刚说出口，菲菲姐便是感觉自己有些凌乱起来了。这都什么和什么，自己的思路好像完全被打乱了啊。
“恩，还行，算是挺好的。有什么事吗？”楚程也是听出了菲菲姐语气有些不对。
这样的谈话，自己决然不可能让斗渔那面占上风，否则后面的一亿合约根本没的谈。
谈判，首先谈的就是气势。
“算了，直说了吧，斗渔想要签你。而且，愿意给你千万级别的顶级合约，如何？”菲菲姐直接开门见山。
顶级合约？千万级别的？
“很高了。”楚程淡笑道。
菲菲姐心中一喜，有戏了这是！
“不过也只是对普通主播而言，对我，还不够。”就在菲菲姐刚刚舒口气的时候，便是再次听到了楚程的声音。
顿时之间，菲菲姐感觉自己玩了一个蹦极，整颗心从天空直坠而下。
这明显就是要自己加大筹码啊！
“那么......你的意思呢？”菲菲姐咬了咬牙。
无论如何，她也要先听完楚程的意思才行，否则也没办法和上面交差。
“一个亿。我要你们一个亿的合约，而且是年薪一个亿。”楚程声音不急不缓，一字一句的说道。
“噗嗤！”
“......”
陆冬彻底瞪大了眼睛。
菲菲姐也是愣在了原地。
自己......这是没听错吧？
开口就要一个亿的合约！而且还是年薪一个亿！
整个斗渔平台上，能找出来的，来不过只有寥寥一两个而已。
而且，那还是他们自身成名多年，才能让斗渔如此舍得下血本。
可是，即便今天的楚程变现出来的多么逆天，这开口一个亿的合约，还是让菲菲姐吓住了。
“你......你知道你刚刚的话所代表的含义吗？一个亿的合同，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很难，近乎不可能。”
“你要知道，你不过就是一个今天刚开播的主播而已，虽然不得不承认你的技术和吸引人气的手段都超越常人，可是，斗渔的后台可以随时的封锁你的人气，甚至......封印你的直播间。”
“即便你想去其他的平台，这一个亿的合约，也是没人会答应的。千万合约，已经很多了。”
菲菲姐一口气说完，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等待了许久，也是没听到楚程说话。
“喂？楚程？你听到我的话了吗？”菲菲姐皱了一下眉头。
网吧之中，楚程一手撑着下巴，有些玩世不恭的眯眼一笑：“听到了，很真实。”
改变心思了？菲菲姐咬着牙，可这语气，感觉还是有些不对啊。
“你可以回去和你上级商量商量，锁人气的话我相信，封直播间我也相信。”
“不过，你们要是想这么做，有心理准备就好。我保证，要不了多久，斗渔平台所有人气主播，人气都会崩溃掉，一群落地成盒的人，还有人会去看他们吗？”
楚程气定神闲的说着，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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