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冯宁一等太医令诊断完毕便急急地问道。
“启禀娘娘,公主殿下乃是略感风寒,加之自幼体虚,才显得严重了。其实不必吃药,只要清清净净饿上两天,待会子臣送点丸药过来,放在姜汤里磨开了吃下就好了。”太医令恭谨地说道。
“不吃东西,曦儿不饿坏了吗?”冯宁皱了皱眉,有些不可理解。但是眼前的太医令却乃是前太医令李正的胞弟李其,他的医术冯宁还是信得过的。
“娘娘,这倒不碍事的,只要娘娘自己不心软便是了。”李其笑道。
冯宁看着眼前的少年突然笑了,这分进退有度的气度真的不像是个弱冠少年。听说太医院上下被李其打点得稳稳当当,那些倚老卖老的人也服服帖帖的。当初李正牵进宫闺之间,拓跋浚觉得有些内疚,便破格提拔了他的胞弟。原以为一个少年在太医院那个满是国手的地方很难生存,看来倒是她小觑了。
“李其,你跟你的兄长很像!”冯宁突地一叹。也许不该把李正也牵扯进来的
“兄长的事,多亏娘娘周旋。”李其行了个大礼。“没什么,本就是应该的。”冯宁觉得有些累了,挥挥手。
李其会意恭谨地退下了。
待到李其退下,冯宁才起身看了看女儿通红的脸袋,又掖了掖被角。有些出神,晗儿和熙儿已经快两岁了。晗儿她不担心,虽然年纪还不大,却可以看出天资聪颖。才七个月就可以喊爹爹,娘亲,凡事也只教一遍便会。给拓跋浚和冯宁带来不知多少乐趣。宫里的人也都很宝贝他。冯宁唯一担心的便是惯坏了他,将来成了一个纨绔子弟。挑不起重任,害了家国天下。所以自拓拔晗会说话开始,冯宁便有意识地讲些历史小故事,灌输一些人生的道理。拓拔晗也没有让他失望,虽然受宠。却也不跋扈,很懂得些道理。这让冯宁很欣慰,在她看来一个国家需要地不是一个谋于宫闺之间,长于阴险妇人之手的只热衷于阴谋诡计的君王,而是一个光明磊落,虽会用术,但是心有大道地君王,就如同他的父亲拓跋浚一般。不过冯宁还是有些心疼拓拔晗,作为这个天下唯一地继承人。他要担的责任实在太重,所要受的苦也太多,马上就要有太傅了。如果晗儿你只是一个孩子。娘亲一定宠你上天,但是你不只是一个孩子。娘亲也只能按捺住心中不忍。助你成材。
正想着,却又听见女儿曦儿略带痛苦的声音。低头看着那紧皱的眉,又是一声叹息,轻轻地拍打起女儿小小地身体。当初冯宁生下拓拔晗已经筋疲力尽,待到生拓拔曦时实是强撑着,所以拓拔曦从娘胎里带了病,身子骨一直不好。每每生病请医吃药要闹个天翻地覆,不知找了多少杏林好手,用了多少奇珍稀药,却总难根治。惹得拓跋浚和冯宁担心不已,却又无可奈何。这样的身子也亏得生在皇家,也亏得她父皇疼她,否则将会是怎样的光景啊。
“曦儿没事了吗?”此时拓跋浚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你怎么进来一点声响都没有的?”冯宁转头便看见那张让人安心的容颜,不怎么认真地抱怨,随即看着拓拔曦,又是带上忧愁,叹道:“好是好了些,可这样总不是个事啊!难道让孩子带着病活一辈子,这得受多大得苦啊。”
“朕也知道,可恨那些所谓的名医,没一个有用的!”拓跋浚开始迁怒于那些大夫。
“行了!曦儿的病本就是我地错,如今怨别人干吗!”冯宁抚了抚拓跋浚皱起的眉,拉着他回到自己的寝室,把照顾拓拔曦地事交给侍画。
“这也不是这么说的!朕已经请昙耀禅师明日来宫里为曦儿祈福。你放心,总会好地!”拓跋浚安慰道。
“昙耀禅师?”冯宁皱起了眉,老实说因着她特殊地经历,她并不信这些祈福之类的。拓拔曦地病是因为生产时缺氧,又因为这个时代的医疗设备落后才如此的,要不是灌了这么好东西,恐怕早已夭亡了。一个和尚来念几句佛就能好吗?总之冯宁是嗤之以鼻的,但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本为西域羁宾国人,汉语法名叫做法也。他曾东游凉州弘法,凉覆灭以后,与其他几位高僧师贤、玄高、慧崇等,以及三千僧侣,一并随魏军返归平城。他当年曾做过父亲的经师,朕也是知道的,是个得道高僧!只是祖父亏待了他,只得避往中山。如今他回来弘法,朕今儿才跟他聊过,的确是名不虚传。”拓跋浚解释道。
冯宁听得拓跋浚的解释,却有些呆住了,她想起昙耀禅师是谁了。当初在现代时她曾去看过云冈石窟,那昙耀五窟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后世云冈石窟是中国三大石窟群之一,也是世界闻名的艺术宝库,以气势宏伟,内容丰富,雕刻精细著称于世。只是长城底下白骨枯,这云冈石窟何尝不是。云冈石窟大约便是现在要开始建造了,看拓跋浚的样子,对昙耀禅师也是极为推崇的。不知又要多少百姓遭难,不知朝廷又是花费多少银钱来填这个无底洞。记得当时参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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