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羽夜，目光略微有点躲闪。
越是这样，就越在告诉羽夜，肯定有事！
从她的眼睛里，羽夜还看到了一丝害怕。
她在怕什么？
心中有些疑惑不解。
而下一刻，玖辛奈带着迟疑，又带着一丝颤音的话，让羽夜瞬间明白了。
“羽夜……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变成一个怪物的话，你会怎么看我？”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玖辛奈的心在轻颤。
这时候的她，不是什么血红辣椒，而只是一个心中充满着害怕和恐惧的少女。
如果换成是另外一个人，绝对不明白玖辛奈这句话的意思。
只会当成玖辛奈在开玩笑。
但羽夜却再明白不过。
九尾！
这时候的玖辛奈，已经成为九尾人柱力了么？
但是，并没有听说上一任的九尾人柱力，漩涡水户死去的消息。
就算这件事情被隐瞒下来，可羽夜在玖辛奈身上，也并没有感觉到特异的气息。
是因为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就是这般强大么？
不，不对。
似乎时间上也有点问题，原著中对这一块的描绘实在是有些模糊不清，具体发生了什么，这些细节方面，只能羽夜自己一点一点的去经历。
当然，现在看来大体方向还是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想到这里，羽夜心中略微摇头。
其实这些事情都不重要，不管玖辛奈是现在，还是未来，基本上都很难摆脱要成为九尾人柱力这个命运。
羽夜现在也无法帮她改写这一切。
但，羽夜很快，就能够拥有足以改变命运的能力。
不会太远。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只要你依旧是你，我对你就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羽夜伸出手，轻轻的在玖辛奈的俏脸上滑过，目光带着一丝柔和，没有丝毫躲闪的直视着玖辛奈。
这句话，毫无敷衍和虚假。
对羽夜来说，九尾人柱力又如何，不过是体内多了一只不听话的小狐狸而已。
以后有能力了，羽夜会用拳头让那狐狸乖乖听话的。
一拳不行，那就两拳。
听着羽夜这一句没有半点虚假和敷衍的话，玖辛奈的眼眸中，那几分害怕和恐惧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无尽的开心和欢喜。
“真的？”
“真的。”
“那说定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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