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好像发现什么般兴奋地跑过去。东一头西一头搞的这几人苦不堪言,奈何这是惟一找到邪云阁的希望,也不敢对那少年太过凶狠,就由着他带路而行。少年跨下那黑马也是古怪,瞧不见怎么用力可速度总是出奇的快,任几人奋力而追也总是到不得近前,只是远远跟着。黑宿心中虽说极为恼火,可也找不到机会冲那少年撒,只是嘴里不停地喝叱。
这般走了不知多久。那黑马终于在处山凹前停了下来,少年转身对黑宿道:“英雄,我记得这里再朝前不远就是邪云阁地地界了,你们要跟紧我,千万别迷了路。”黑宿道:“啰嗦什么?快些在前带路罢。”少年冲其嘿嘿一笑,便拨了马头朝前走去。黑宿等人在其后跟了半天,呆拐过道弯路后。陡然间飘来股大雾,那黑马和少年竟全都不见了。
黑宿当下暗骂自已大意。欲转身而行,却发现天地间茫茫一片,竟分不清东西方位。来时地路竟也找不到了。黑宿心急之下,方欲取出地藏圣王赠的传讯玉符,不料刚将玉符掏出,虚空里竟突然现出只手来,抢过玉符后一闪又是不见。
连日的劳累。心焦,气恼,全都堆集在一起,此时黑宿道心动摇终于再也无法忍受,当下仰天破口大骂道:“妖人!邪云阁的贼道!你们给本爷听着!速放本爷出去!不然我让你们形神俱灭!”声嘶力竭,状若疯癫。
狂喊之后这四下里竟丝毫反应也没有,仍旧是雾茫茫的一片白。黑宿雷霆大发,运足真元。猛然朝虚空轰去。霎时这虚空里炸响不断,隆隆轰起。地面上也现出数十个极深地大坑。
乱放了通真元后,泄了这股怒气,黑宿的心情有所好转。暗道:“那少年定是邪云阁中地弟子,此番定是诱我入了阵中,当下万不可心急需冷静而待。”想到这儿便对身后众人道:“你等万不可轻举妄动。皆静坐于此,待我想出破阵的方法来。”众人听此均在心中暗道:“我们哪里乱动,哼!方才不知是谁在这里乱吼乱打地,便如个疯子般。”
黑宿刚将心绪平静,恍惚间竟看到不远处有个苗条身影,定睛一看,竟是自已死去的妻子,娇若桃花,正在那里缓缓而行。心知是幻象,当下闭了目。谁知片刻后竟又奈不住心思睁开了眼。朝前望去。脸色顿时为之苍白,原来自已妻子此时正被个粗壮男人压在身底。身上的衣服已是除去,赤祼着身体,正不住地扭曲,呼叫。黑宿再也无法忍受,随即大吼道:“贼人!放开我爱妻!”手上亦运了无上真元猛地朝那男人背上轰去。
“轰”的声巨响,眼前男人顿时化为碎肉四处飞去。而他的妻子正浑身是血站在身前,低声道:“你能原谅我吗?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是冤枉地,你为什么还要杀我?”原来当年黑宿见爱妻被恶人所奸后,大怒之下竟将妻子活活掐死。故也因此这黑宿才坠入魔道。
听了这话黑宿不禁呆住,喃喃道:“我不是故意地,我不是,你骗我!幻象!全都是幻象!”喊出这话后,黑宿猛然捣出一拳正中妻子胸口,顿时血肉横飞,自已爱妻的胸口竟现出个巨大地洞来。鲜血淋淋,透出破碎的脏器,生生现在黑宿眼前。
黑宿猛地抱住爱妻身体,狂吼道:“不!不!这不是真的。”而此时身旁的众人却见到这黑宿对着虚空一会打一会哭的,均是摇头只道他那疯癫病又犯了。
黑宿猛然间转身望着众人恨声道:“你们也是假的,是幻象吗?”话音方落便抬手打出道真元,众人不及招架被这黑宿轰了个正,最靠前那人已是身死。其余几人见状,也顾不上许多,均是操了家伙同黑宿斗起来。
好番地恶斗,直杀的飞沙走石,尘土飞扬。半个时辰后,黑宿力竭倒在地上,而身旁也散着几具尸体。
此时虚空中忽然起了道轻风,将漫天的白雾吹去。转尔现出青天来,黑宿身旁立着个巨大的石碑,上面书着金光闪闪的三个古拙篆字,邪云阁。
先前那少年正是玄空,此前奉了阳离的口令,出境候这倒霉地黑宿,又将其引入自已布的千魔幻心阵里。这会儿见黑宿倒在地上,便撤去阵法,领着黑马到黑宿旁边,拿出两根大刺将黑宿的琵琶骨穿上,又用绳索捆起,扔在黑马背上压回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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