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适的姿势向背后一靠。
‘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懂得掌握自己的一个,最少你到现在都没有说我们不应该在餐前说的话。’她微笑的对我说。
‘准确的来说,我只是不想浪费食物和细心的体会这几乎是我一个月四分之一薪水的晚餐,是不是物有所价。’
‘那现在感觉可好?’
我笑,瞧着她:‘西餐的吃法很形式,味道不是很重要,我们吃的是环境-用餐时似乎高出一等优雅的心态,与其说是来吃餐,不如说是在找一个地方表现自己受过良好教养。’
‘你这样说,很特别----’
我笑,也优雅的拿起咖啡杯轻轻喝上一口,‘我一个普通女子的见解,你不必在意---但今天你单独邀请我来晚餐,我感到很荣幸...一直我都在想有一天我们会遇上,坐下,好好谈上一次的,只是从没有想过会是这样快和我会是你要谈天的第一个人。’
‘听你的话,我会错觉你怕我....’她微笑。
我想了想也微笑,凝视着她很平静的说:‘让你一语道破,现在我忽然真的发现自己有一点点的怕你--芷莲暄沐!也许因为你的心意我们都没有法子掌握意会----’
‘我有那样难理解吗?’她摇头眼睛经过我凝视住虚空....‘我只是想到喜欢的事就做,看到值的喜欢的动物就捕住它,你也不是吗?!’
‘我不是。’
我轻轻的回答:‘这世界有一种东西是很难偿还的--它叫人情债,又有一样东西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的---它叫爱情,再有一样事物-人从来都是不能加以解释的----它叫感性。对那一只猫,我就是这样,我解释不了也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去解释....我努力,我在等待结果。..我和你不同---’
‘我是不是应该将你鼓掌----’她微笑,我的话一点都不能打动她的情绪,丝毫也不能----我想我们之间可以和平解决的希望是低于百分之一,或者我应该在来的前一刹就有觉悟,她希望的也正是我最希望的--希望对方放弃.....
‘我很相信第六灵觉,芷莲暄沐。’我淡淡的说:‘你-不-爱-他-’
‘我不爱他?!’芷莲暄沐笑---‘或者你不了了解我爱一个人的方式。’
她喝了一口咖啡,然后满足的吐气---凝视住我,几乎全足足一分钟才愉快的说:‘我一直都在行走,愉快的看着,听着,感受着---生命就在这种姿意中经过,我很小的时候就期待,就daydream,期待着生命每刻能遇见一些特别的人,发生一些特别的事物,留下一些特别的记忆。’
‘他就是我选择的那一位---特别的人’她瞧着我:‘或者我应该说特别的宠物--猫。....’
我的心有一点点的乱,因为她的话仿佛不受一丝力量的打击,不可理喻,但又让人无从理论和击败她....
我深呼吸,淡淡的说:‘情感这东西用在一个错误的人身上,自己或者在想走出的时候,可能自己付出的痛苦远超过自己的想像---而-从开始,自己根本不必容忍这种痛苦---这痛苦的出现只因为自己那刻随意,没有三`思而后行.....’
‘对不起,不过我很想说你虽然年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错觉你说话的时候,我就分明看我祖父的形象-----’她微笑,很太阳的那种--‘我的中文不太好,太深奥的话我会不能理解和想睡觉......’
‘你----’我说。
‘让我告诉你。’她打断了我的话,淡然又亲和的说:‘随意是我的天性,我的人生从没有什么长久伟大的目标,愿意就做,不喜欢就放弃!就像小孩子玩泥砂,遇上不自己不喜欢的,推塌平了不就成了!’
‘可以吗?!’我静静的问。
‘当然可以。’她微笑:‘只要有充足的勇气,不为自己已经做了的努力惋惜----相信自己可以做的更好更快乐成成了。’
她忽然闭上了眼睛,幽幽用一种带着强烈梦想的音调说:‘可能与不可能之间交错,希望是这什么靠近又那么遥远.....什么是目标,我的心就是!它每一刻都在跳动,因此目标也是,让自己快乐,让自己微笑那就是目标。’
我忽然无言,因为无论我的口才有多好,对着她,芷莲暄沐。一个你说话永远跟不上她思维和她`的心思永远连接不上的女孩子交谈,说服她是一种痴人说梦话。
在我思考间,她的面忽然出现在我的三寸距离,几乎和我贴在一起---在我想移开的前在刹她的芬芳扑鼻的体香气息已经传入我的思维。
这感觉让我很不自然,她只是用在种不可能在女孩眼睛出现的眼光凝视住我,虽然我的年龄比她大,但这一瞬间我的心神有一股异样的振动,由心灵延长到肉体。
下一刹,我清楚的看到她性感高挑的身体前倾,妩媚混合着一股刚劲气息的脸已经迅速在我的视野扩大,她的嘴秒间吻上了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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