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月侃侃而谈,牧族的这件事发生的并不隐秘,发生这件事的时候,他的父王李煊刚刚即位不久,朝野上下都认为这是一个干涉牧族内政的好机会,搞不好还可以让牧族内部互相攻伐,大大消耗牧族的资源,但是后来实在是因为国内民生聊困,党争太过严重而不得不舍弃。
“只是谁也没能想到,这个独孤伤自有着一番手段,这十年来牧族虽然小有争执,但是却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
“虽说如此,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推测,独孤伤应该也渐渐压不住其他四个部落了,白谙部落虽然是五大部落中综合实力最强的,但是其他四个部落当然也不是吃素的,再加上这百年来无数新兴的部落冒起,牧族内部的斗争,只怕是已经到达了白热化的地步了”。
说着,李明月自觉的口干,只见桌上有一壶温热的茶水,也顾不得倒在杯中小酌小饮,直接是扯着壶嘴就倒在口中喝起来。
“只可惜——”。
李明月顿了一顿。
“现在虽然是介入牧族内政的大好时机,但是我们现在毕竟还是太弱了,介入他们的内政,还不够格,话虽如此,但是却也埋下了种子”。
纪珏就在一旁安静地听着李明月讲话,更多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在李明月一旁静静地听着,充当着一个朴实的听众,偶尔才插上那么一两句,表达自己的见解。
“什么人!”
霎时间,纪珏瞬间暴起,藏在袖子中的锋刃滑落在手中,呼啸着射向放假的大门
“哐当”。一阵木头跌落的声音响起,随之而来的还有水落在地上的声音。
纪珏凝重地深吸了一口气,起身缓缓向大门靠近。
“哇啊啊,呜呜呜呜”。的女人哭声在这时突然响起,显得格外刺耳。
李明月和纪珏都蒙了。
纪珏推开门,只见一个约为豆蔻之年的少女跪在门外,旁边还有跌落的木盆,地上的热水还在喷喷地冒着热气。
纪珏的那把利刃就在他头上面的正上方,从位置来看不难推测出,那把利刃当时距离她的额头恐怕只是咫尺之遥。
女孩长得很文静,身上穿着白色的轻纱,手中约约有些茧子,但不是很多,两眼中不停地向外留着泪水。
“你是谁”。
李明月用并不善意的语气问到,她非常介意自己刚才的这一番话被除纪珏以外的所有人听到,要知道通过她的这些话,根本不难猜出她的身份。
“启禀小姐,在下双鲤,是绣笙楼的侍女,每日清扫此地,今日听白大管家的吩咐有人要入住,因此特来服侍小姐”。
双鲤一边抽泣一边说。
“哦?那为何我们二人进来的时候却没有见到过你?”
李明月的语气越来越不善,她非常地不高兴,非常不高兴有这样一个她不知底细的人能听她讲话,她非常不介意现在就杀了她——当然,只要她下个命令,纪珏就会立刻让她失去生息。
“因为一直在等,婢子稍稍有些犯困,就在后厨睡着了,刚刚听到动静后婢子猜想有人进来了,抬头一看烧热的热水早已凉掉了,这时才慌慌忙忙地重新烧热热水,听见这个屋子有人说话,便将热水端了过来”。
“哦?那我问问你听到了什么呢?
李明月此时的表情已经从刚才的愠怒,变成了现在的微微笑,只是那笑容非常冷,很容易让别人想起来什么不好的东西。
“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在听到李明月说话的语气之后,双鲤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毕竟李明月现在虽非皇族,但是整个人的所受的教育和所承受的经历摆在那,她说话的那时候的那种压迫感,岂是一个小小的婢子所能够承受的住的。
“给夏小姐添麻烦了,还请小姐恕在下管教不严之罪”。
白大管家的声音在大门口悠悠响起,只见她双眼眯成一条缝,表情甚是诡异。
“贱婢,还不快点跪下向小姐陪罪,如此这般成何体统,我城主府的教化难道都被你吃了么!”
双鲤立刻双膝跪地,朝着李明月连连叩首。
“小姐对不起,请小姐饶了婢子吧,婢子什么逗没有听到,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
双鲤磕头如捣蒜,转眼间额头就渗出鲜血来。
“抱歉,我管教不严让夏小姐见笑了,来人,把这贱婢拖下去狠狠地打,打死为止,看她还能不能再犯错误了”!
白皓天的语气充满了冰冷无情,城主府的规矩就是这样,只有守规矩的人才能活下来,才能活的更好。
只见两个带甲卫士从白皓天身后钻出,朝着双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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