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说来惭愧,孙某在得到此物后无意间将其打湿,只能快些使用,否则香气用不了多久便会散尽”。
孙鸣低下头,“惭愧”地说。
“不不,此事绝不能怪罪于你,你献宝有功,我赏赐还来不及呢”。
时翎此时可谓是高兴到了极点,这可是摄魂香啊!这千百年来,只有皇帝才能够享用的东西,自己刚得了军符,又得了此物,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自己确实有帝王之兆啊!
“城主,我还是觉得此事有蹊跷,还是细细查证之后为妙”。顾子然走向前去,皱着眉头说。
“呵呵,不知道是谁嘲笑我胆小如鼠,极其谨慎,今天看来某人可是变得和我一样啊”。听到顾子然的话之后,孙鸣毫不客气地插了一刀。
“你住口,此事如此多的疑点,怎可只听你一个人信口雌黄!”顾子然听了孙鸣的话之后当场发飙,他的计划已经开始,决不允许此时出现差错。
“你们俩都别吵了,今天晚上来我的房内,我们三人今晚共享此良物,之后你们俩好好辅佐我,待我功成,则绝不会辜负你俩”。
“是”!孙鸣答道。
出门的那一刻,他轻蔑地瞥了一下顾子然。
“这个混蛋”!
城主府,后方一个不引人注意地小屋内。
整个屋子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把椅子什么都没有,屋内只有黑暗,连一根蜡烛都没有。
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是六叔。
“所以,你来找我干什么?你的话,我可是一句话都不会听”。六叔此时被钢铁所做的铁链束缚,眼睛上被蒙上的一个漆黑的面罩,每过两个时辰还会有人给他的伤口上抹上不知名的毒液,这种毒液会使他浑身发软,冷汗频出,无法逃跑。
“我家小姐设下了圈套,今夜时翎必死无疑,只是想问一下你们是否要和我们一起走”。
坐在他面前的人是纪珏。
面罩后,六叔的眼睛猛然睁开,随后又合上。
“且不论你说的事情的真假,为什么要无偿地帮助我们?你,根本无法让我相信”。
六叔沉声说。
“并没有说无偿,自然是要收去报酬的,她需要你们的帮助,或者说是需要玄州陈氏的帮助”。
六叔毫无所动。
“她与陈家家主是旧识,陈家家主当年有约,你需要的就是协助我,我协助你将陈杉卿与我家小姐一起平安的送入千沙城,这是一种合作”。
“哈哈哈”。听了纪珏的话之后,六叔放肆地大笑起来。“你难道当我是三岁小儿?真是可笑,我家家主今年四十岁,那个黄毛丫头今年顶多十二岁?你居然说她与我家家主是旧识,还有约?当我是傻子不成!”
六叔的笑声之中满含着愤怒。
随后,他开始感觉不对劲了。
“你将门口的守卫怎么了”。六叔冰冷地问道。
“无非是打晕而已,不过从开始到现在已经算起,他们已经快醒来了,因此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纪珏思索了一下后答道。
“好小子,考虑的真是可怕”。
“我家小姐是英国公的庶女夏轩冉,五年前是皇帝李煊的三十岁寿辰,你们家主受邀入京共同庆祝,席间结识了我们小姐的父亲夏封,其相谈甚欢,席间,双方共同许诺,若是以后陈家有危险,定助之,而若是夏家有危险,陈家则助之”。
纪珏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中没有一丁点变化,就像是在说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一样,因此,六叔听到之后脸色相当不好看的-他知道这件事。
其实事情的真相本来是这样的。
八年前,牧族遭灾,再次犯边,由于当时陈楸正在江南与一家族谈判,不在千沙城,一时间玄州岌岌可危。
而李煊则以极快地速度调兵遣将,牧族毕竟多年未战,奇袭失败后被李煊的军队打的节节败退,最后不得不撤军。
而陈楸向来恩仇分明,三年后李煊祝寿,恰巧李煊给陈楸发了请柬,陈楸也就顺水推舟地入京为他庆祝,顺便报答李煊的恩情,要知道,在那种情况下,李煊完全可以放任牧族不管,待牧族将整个玄州劫掠的差不多了,他再出兵,既可以扫平牧族,也可以将玄州重新掌控在自己手中。
可是他没有这样做。
也因此,陈楸对李煊颇有好感。两人无论是兴趣爱好还是对国家大事的看法都相当投机,因此两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便已成为好友。
在月城停留数日后,陈楸向李煊辞行,临走前对李煊说:“倘若以后皇室遇到了什么危险,尽管来玄州找我,虽不能称王称霸,但可以保一生平安”。
这不是欺君,也不是危言耸听,其实两人早已对空朝的未来看的很通透了,少则两三年,多则四五年,空朝的统治就会分崩离析,内忧外患不断,空朝早在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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