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好了白子西,濮阳奕暗自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吴铭回来,才出了门。
濮阳奕手上握着那件被暗蛊烧灼过得衣服,在吴铭的书房前徘徊良久。
“谁在外面?”屋内的吴铭发现有人一直在门前走来走去,终于忍不住问道。
听到吴铭的声音,濮阳奕嘴角闪过一抹冷笑,走了进去。
“掌使,我”濮阳奕攥紧手中的衣服,脸上露出一抹为难的神情。
“什么事?”吴铭面无表情的问道。
“这个是我刚才在白斩将的房间无意中发现的”濮阳奕缓缓将手中的衣服递到了吴铭面前。
吴铭狐疑地朝濮阳奕看了一眼,但还是接过了衣服。很快吴铭便发现了衣服上不同寻常的烧痕,脸色也冷了不少。
“这是从白子西的房间找到的?”吴铭抬眼看向濮阳奕。
“是,刚才他去澡房冲凉,托我帮他拿件衣服,结果”濮阳奕越说声音越小,最终低下了头。
“他现在何处?”吴铭站起身,朝濮阳奕问道。
“应该还在澡房。”濮阳奕小声回道。
吴铭二话不说,便朝外走去。走过濮阳奕身边时,吴铭忽而觉得耳中传来一阵蜂鸣,似乎有飞虫飞了进去。吴铭不由甩了甩头,竟感到一阵眩晕,跟着,便失去意识,倒地不起。
濮阳奕冷冷地看着吴铭倒在地上,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而后讯速的在吴铭身上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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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皇宫内已然进入了一天中最安静的时刻,只剩下值夜的宫人们,仍旧没有入睡,忽然,一大队禁卫军快速地朝皇帝所在的养心殿方向奔去,似乎出了什么大事。
丽晚晴缓缓走进养心殿,此时的养心殿已没有了羽卫的守护,只剩下早已被景熠所收买的禁卫军看管,自然不会有人阻拦她分毫。
“臣妾参见皇上。”丽晚晴盈盈福身朝景康德道。
“哼!你马上就要变成皇太后了,朕可受不起你这大礼。”景康德语带嘲讽的冷声道。
听到景康德的话,丽晚晴不由抿嘴笑了起来,“皇上真是会说笑,臣妾要是变成了皇太后,那皇上您岂不也是太上皇,怎么会受不起呢?”
“朕真想现在立刻就休了你!”景康德此时心中怒火中烧,他无论如何也没料到,景熠居然有办法弄到吴铭的令牌,调走了守在宫中的羽卫。如今他只能任人宰割,却半点办法也无。
“休了我?我于皇上您而言一直不过就是个养在笼子里拿来解闷儿的玩物而已,怎么休啊?”丽晚晴一脸天真地问道,仍旧年轻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狡诈。
“果然你一直都是在装模作样的!”景康德鄙夷道。
“装?皇上您不是最喜欢我现在这副天真懵懂的模样吗?既然您喜欢,那我自然要听您的旨意。念在咱们夫妻也二十几年,你待我还算不错的份上,我真心劝劝你,把玉玺交出来!”丽晚晴忽然变成一副狠毒的模样,朝景康德道。
“想要玉玺?门都没有!”景康德冷冷别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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