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他,让我也很意外啊……”
“哼,打败这样的货色也没什么骄傲的。”秦央不屑地说。
“呵呵,好,今后我就尽量找些高手来和你较量,到时候就不会是容易被金系仙术所克的木系了,可没这么容易打赢……”
秦央的脸上这才有了些喜色:“好哇,正合我意。”
“好了,今天上午就练到这里,你去休息吧,这里我会让家丁收拾。”秦铭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意味深长地说,“在休息之前,还有一只小老鼠需要清理……”
“是树上那个偷窥的家伙吗?”没等秦铭说完,秦央一个急转身就伸手指向萧云藏身的那棵大树。
“给我下来!”秦央大喝一声。话音未落,几道耀眼的金光就从他指尖射出,直奔萧云面门!
萧云骇得魂飞魄散,什么也顾不得,纵身就跳。
在这一瞬间,他只觉左臂一阵钻心巨痛。但他此时哪顾得上这些,忍痛没命地狂奔……
这一天,萧云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绝望。
“那天……我一直逃到城北西区,因为血流过多昏迷才停住。好在一位好心的老药师救了我,我才捡回一条命。”萧云一口气说完,众人已经听得目瞪口呆了。
“他……他们两个怎么会晓得你……你在树上?太……太厉害了吧……”林宇轩惊得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那个秦央,小时候就那样冷酷,真是可怕。”文羽摇着头。
萧云挽起左臂的袖子:“你们看吧,这伤口现在还在。”
众人上前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果然,在萧云左臂上,有一大块伤疤,上面还有几个针尖般大小的孔。三年过去了,居然依旧清晰可见。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脊背一阵阵发凉。这等威力的招数一旦打中萧云的要害,结果可想而知。
萧云苦笑着道:“我复原后,知道自己远不是秦央的对手,所以再也没找过他。而他们父子那天估计也不清楚是谁在偷窥,所以也没再追究……真的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又遇上他,而且,我感觉得到,他变得更厉害了……”
也许是秦央给众人造成的强大印象实在太过压抑,此后在路上没有一个人说话,就这么沉默地走着,一直回到孤儿院。
萧月正站在孤儿院的大门等着他们回来。一见众人的神色,她忙问:“出了什么事啦?”萧云摇摇头,什么也不说,闷头就往自己的宿舍走去。萧月叫了他一声,可他就像没听见似的,依然自顾自地往前走。
萧月焦急地问文翼:“翼哥,我哥今天怎么啦?”文翼吞吞吐吐地将他们今天遇见秦央的事简单说了一遍。萧月顿时脸色大变,喃喃地说:“原来是这样……”
文翼小心翼翼地问:“你哥他……没什么事吧?”
“没、没事,我去看看他就好了,你放心吧。”萧月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向四人挥手告别,然后转身就追了过去。
文翼看着萧月远去的身影,摸着下巴皱了皱眉:“我口口声声说我不会放过秦央,但其实,对秦央最耿耿于怀的还是萧云吧。”
“嗯?”文羽有些不解地看着哥哥。
“同样被称为天才,同在一条街上长大,秦央有机会从小就修习仙术,而萧云却根本连资格都没有。两个人一开始就没有处在一个起点上,他们的差距不是天生的,却更加无法弥补。萧云是个很有傲气的人,现在看到秦央又变强了,我想他心里一定很痛苦……”文翼说着,耸耸肩笑道,“所以呀,还是像我们这样的孤儿好啊,本来就一无所有,能够这样开心地混着日子就满足啦。”
文羽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突然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大概就是命运吧。人的命运,难道真的就是一出生就注定,永远无法改变?也许是,也许……不是。
天色渐暗,夕阳西下。这是一个极其普通的秋夜。
都广野城城主别墅内。
昏黄的日光下,偏居高墙一隅、掩隐在阴暗树影中的密室越发显得神秘。微风中,金黄的落叶在夕阳的余晖中漫天飞舞。不时有落叶飘飞到密室上空,但还没落下,就随着一声轻轻的”扑哧”声,瞬间化作一缕青烟散去。原来,一层若隐若现的诡异幽绿光圈正笼罩着密室。这就是结界,修仙者用术造出来的无形防御墙。
此时,三个全副武装的守卫手持散发着寒光的利器,正在密室四周不断地来回巡视。在他们身后,端坐着一个正施法布置结界的术将。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在密室不远处的草丛里,趴着四个约莫十七八岁,穿着夜行衣的小子,正在等待时机溜进密室。正是文翼、文羽、白铘和林宇轩四人。转眼五年过去,他们已经长成翩翩少年了。
这也是五年来,他们第一次故地重游。
自上一次他们四人和萧云来密室被发现以后,这里的守卫越来越森严。失职的守卫们全部被降职,取而代之的是从城主近卫军中精心挑选出的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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