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睡……”连姝吞了吞口水,掷地有声:“十万。”
聂慎霆似笑非笑:“不便宜啊。”
“那是,”连姝义正言辞:“姐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是,”聂慎霆忍笑:“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连姝:“……”
她恼羞成怒:“你就说干不干?”
聂慎霆:“……”
还真是简单又粗暴。
他没吭声,径直打开车门,绕到后座,直接将人扑倒。
“哎哎,你干嘛?”连姝大惊。
聂慎霆眸光深沉:“开干!”
连姝:“……”
她挣扎:“不行。”
聂慎霆低下头去吻她:“一次十万。”
连姝懵了懵:“我我我,我开玩笑的……”
聂慎霆去扯她的衣服:“我当真了。”
连姝欲哭无泪。
眼看自己就要被剥光光,大急之下,她叫:“不要在这里……”
男人及时停手,眼里有一抹得逞的笑意。
“你说的。”他道,然后一把打横将她抱了出去。
连姝抬头,看到好大的四个字:盛唐国际。
卧槽。她怎么没注意到,咖啡馆离这破酒店这么近?
这下倒好,正方便这个臭男人了。
聂慎霆步履生风,连姝抱怨:“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聂慎霆:“欲一火一焚一身。”
连姝:“……”这人连骨子里都是那种颜。
进了电梯,电梯门都还没有关上,男人就一把将她抵在墙上,疯狂的吻。
连姝被他吻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伸手推着他,他却吻得更深,勾缠着她的舌,与之共舞。
连姝索性放弃挣扎,由着他去。
就这样被他拥吻着,一路出了电梯,刷卡进了套房。
男人长腿一勾,将门踢关上,然后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粗暴的扔到了床上。
连姝被摔得七荤八素,忍不住抱怨:“哎呀,你轻点呀。”
少女软软糯糯的声音仿佛下了蛊虫的诱惑,丝丝侵蚀着他的神经,他只感觉到身体里那股岩浆燃烧得更加猛烈,似乎要喷薄而出。
他喘着粗气,“宝贝儿,想死我了。”
那晚之后,他天天都在回味。她的身体于他好比黑暗中的阳光,沙漠中的绿洲,他每个时刻都在想她,连以往视之为生命的工作也都心不在焉,乏味极了。
再度偶遇,他的身体里每一寸肌肉都在叫嚣着:扑倒她,占有她。
从未有过的渴望。
“宝贝,让我好好的疼你!”实在是想极了,他迫不及待就要提抢上阵。
“等一下。”连姝赶在最后一刻阻止了他。
“怎么了?”临门一脚,男人的脸有些不大好。
连姝吞了吞口水:“套,你戴套。”
这是总统套房,未经允许,服务生都不可以进来打扫的,哪里有套子?
连姝道:“打电话,叫前台送上来。”
“来不及了。”他说,连前戏都没有,就径直闯入。
“嘶……”连姝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混蛋,你放开我。”她用力的捶打他,试图从他身下逃脱。
太疼了。比第一次都疼。
这死鬼是饿了八辈子的狼吗?这么急不可耐?
“聂慎霆,打电话,叫套子……”她还在垂死挣扎。
听说紧急避孕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她得善待自己。
“乖,别闹!”船已入港,男人所有的理智早飞到了爪哇国。
当下不顾她的抗议,他扣着她的腰身猛烈的冲刺,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她的裙子被推上去,双腿被扭曲成难堪的姿势,像一条汪洋大海中的小船,随着他的冲撞,起起伏伏,看起来无助而又可怜。
他要得狠,动作粗鲁又用力,暴风骤雨一般,丝毫也不顾及她的感受。
她疼得银牙暗咬,一张小脸变得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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