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很小心地把自己藏了起来,没有被任何人所发现。
而音离一直都没有很特别的表现,从来没有呈现出悲痛,更不会有兴奋,一切都是淡淡的,他一直就这么淡淡地看着葬礼的进行,只是一刻都没有松开童龄的手。
也许,在冰冷的泥土中是会寂寞的,与之相伴的,仅仅剩下四周数不尽的空虚,这就是死亡。童龄忽然想起来,问音离:“我娘的墓在哪里?”
“应该是在银徽吧。”音离沉吟了一下才说。
“我想去看看他。”童龄说。
“一定会有机会的。”音离紧了紧他的手,仿佛在暗暗地给力量童龄。
一天的复杂葬礼结束后,三人才慢慢地回到了客栈,月桐契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因为短短一年间失去的是他的至爱和至亲,这种悲痛要让他如何承担,现在也只能靠他自己去越过这道坎。
而音离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只留下一句话,说为了让他们早日离开金州请给一定的时间,让他做一些准备,一定顺利回到白擎而不用大动干戈的〉完就准备走进房间,再放开童龄的手的那一刻,童龄竟然发现自己有种不舍和失落,手不自觉地握了握。音离发现以后,笑吟吟地看着她,童龄脸一红,连忙将手松开,视线也移向别处。不过月桐契因为父亲去世过于悲痛也没有注意到两个的不同。音离笑了一下,把自己的房门关上,为三人的逃离金州计划作准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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