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知该从何说起的表情。良久深深叹了口气说:“墓姑娘别寻我的开心了。你爹他——比我父亲可怕多了。”
“……是吗?”墓幺幺对于两个人的爹显然很是好奇,眼睛眨呀眨的,盯着白韫玉饶有兴趣的问道,“说来听听。”
他并不愿意谈这个问题,避开了视线,垂目道:“既令尊说了让你私下处置我,我爹也同意了,墓姑娘,你想怎么处置我。”
他停了一下,一直有些昏暗的目光突然又恢复了生气:“墓姑娘,你可想好了。我父……不,我爹也挺可怕的。”
听到这话,墓幺幺本来没个正形的身体一下坐直了。她侧过身摘下面纱随手扔在了铜镜旁,朝前微微倾身,距白韫玉的脸前不足一掌的位置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说:“你在威胁我吗。”
白韫玉的脸色一下变了。他看着面前这个少女,她显然是刚出席了一场盛宴,精致的妆容将她的面容描绘地更加精致出挑,使得他一时间竟是愣了神。如果说刚才距离过远,没有看清她的面貌,此时如此近距离之下,少女羽睫上的金丝珠片都在闪烁着华美的光泽。丹芳碎屑凝在她眼角,浮在妃色眼妆之上,似比翼的候鸟,浸透了缱绻,使得那双奇异的碧眸情意款款,好似期间浮动的一波碧水下埋藏着数年的情深。她眼角绣着一株半开的紫色海棠,更有栩栩如生的花瓣垂落在嘴角,凝着笑意的唇珠猩猩之间,贝齿与花舌,粉粉浅浅——好似那里勾着的不是未语的话,而是他一时间无法动弹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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