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叫我去一趟,我很开心,我不害怕。我想,我们大概快要见面了吧!
日记结束了,大概那一天,两个相爱的人再次相遇了。
命运是一件很可笑的事情,明明是两个很相爱的人,却总会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而分开。
木笑月擦擦眼角的泪水,将目光转向司徒寒宇。
或许,她是幸福的吧,至少,她爱的,爱他的人陪在她的身边,从未远去。
木笑月轻轻的将日记本合上,递给北辰溟,叹了口气。
寒宇却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问道,“笑月,后来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那两个孩子?”
“日记里说是交给了白霜,那么,在你的记忆里,有没有这两个孩子的事情!”寒宇心中有一个想法,不会林就是日记中提到的那个女儿吧!那么,那个男孩子去哪里了?
“孩子?”木笑月闭上眼睛思考着,可是脑袋里空荡荡的,“其实,小时候的事情,我只记得父亲和莫哥哥,即使是你,我,我也记不太清了。”
“是这样的吗?”寒宇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虽然事情大致的走向和原因已经明了了,可是,那两个孩子去哪里了?木笑月为什么会遗失掉一部分的记忆,这些问题显然比当年的真相更加重要。
那两个孩子吗?
北辰溟风淡云清的看着木笑月,笑了。
其实,他也遗失了一段记忆,他的记忆是从十岁开始的。
当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入眼的是一片的雪白。林就守在病床前,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就像两个肿了的大核桃。
从那一天起,他的世界里就只剩下林,他就几乎和林形影不离了,一起待在老头子的身边,过着地狱般的日子,每天进行着地狱般的训练。
在那个地狱般的地方,如果不能生存下来,那么就只能去死。林很坚强,小小的年纪就满身的戾气。她一直都很优秀,一直都……
在太阳照不见的地方,总会有人所意想不到的肮脏!
去的第一天,只是报道的一会儿,他就找不到她了。他很担心,四处寻找着她。
在那个地方,多数的女生是很安全的,因为老头子需要完整无暇的她们去完成一些特殊的任务,怎么可能会让别人破坏她们的完整性。但是,她们只是礼物,并没有被当作人来看待,安全只是相对的,偶尔会有人对她们动手动脚,但只要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就不会有人多加计较和干预。可是,一想到有人可能会对林动手动脚,他感觉自己的心心疼的都快爆裂了。
林杀死的第一个人,就是一个想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而他在林的眼中看到的没有恐惧,只有刻骨的仇恨和厌恶。或许从那一天起,林的双手就开始沾满了血腥。
那个男人很高大,应该是一个教练吧!在那里教练的武力值很高,从来不会有人敢去招惹他们,而他们却总会去招惹一些没有被特殊保护的女孩子。
他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当他见到林的那一刻,心疼死了,他狠狠的打了自己两个耳光。
他发誓,他一定会保护好这一个唯一的亲人,让她再不受伤害。
林一边的脸高高的肿起,嘴角都破了,沾满了泥土和血液,脖子上有一道很粗很粗的青紫色额指印,一看就是差点被人掐死。
林的头发上都是和血凝结在一起的土块,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似乎是扭到了脚踝,她的手里握着一把正在滴血的刀,她走了一路那血滴了一路,虽然满身狼狈,但她仍旧像是一尊来自地狱里的杀神,浑身散发着浓浓的血气,或许是从那时候开始,林变得嗜血,变得看见血就会兴奋。
他紧紧的将林抱在怀中,但却被林一把推开了,他一路跟在林的身后,林的身体摇摇晃晃,但脊背一直是挺直的。
他以为林发生了什么,他担心林会想不开,但林只是淡淡的开口,我没事,有事儿的是那个牲口。
第二天,他和林都被老爷子叫了去。自己只以为她是怕自己担心,谁知道,的确她没有事,有事的是那个牲口。
那一天,林震惊了所有人,那一天,老爷子给了她一些特殊的权力。
迈进屋里的那一刻,他感觉到有人在偷偷的打量着林,有的眼神带着恐惧,有的眼神则充满了幸灾乐祸。一个没用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斗得过用处极大,地位极高的教练呢!
其实那一天,自己的心里也是那么想的,自己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如果有什么事情,自己一定会死死的护在林的身前。
那个人高马大的教练此时脸色惨白的躺在担架上,额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滚落,腰以下的一个部位还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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