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叹道,“这画还真是奇特。”
这幅画是由无数个大小不一的手掌印组成的一个大写的壽字,虽然看手法不是出自大家之手,但那构思也是巧妙绝伦,难怪会被摆在这里。
“想必是什么人讨好白家送来的画吧。”
听北辰溟这么说,寒宇也并没有多关注那幅画,当时他的注意力在木笑月的身上,并没有捕捉到,北辰溟看到那幅画时,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
“我们三个分开行动吧!”
“不行。”寒宇抓住木笑月的手,看一眼身边的人,“笑月必须跟着我一起。”
“行行行,单身狗自己走!”说着,北辰溟起身拍拍屁股,“我去看看卧室那里有什么,待会儿交换着寻找信息吧。”
看着眼前的背影,寒宇的眸色变了几变,“离他远一些!”说完,寒宇就开始在书房翻找了起来。
木笑月听的时候一愣神,以为寒宇是在吃醋,嗤嗤的笑了。可是直到最后,木笑月才明白离他远一些,不只是吃醋,还是因为那未知的厄运。
“这是什么东西?”木笑月疑惑的拿起手里的手里的东西,这东西像是故意摆放在这里的,周围的灰尘落得很厚,但这个东西却是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寒宇正在认真的翻找着,看这里有没有什么机关,木笑月并没有喊寒宇,因为她心里有一种预感,这东西,林是想让自己一个人看的。
轻轻打开盒子,看到木笑月里面东西的木笑月身子猛地一怔,这,这是。用手摸摸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项链,这个项链与盒子中的一模一样。
脖子上的项链虽然样式普通,但木笑月心里知道,它是独一无二的。那个项链与自己遗忘的一段记忆有关,自己一直在找和它一模一样的项链,但市面上根本没有,就连十多年前的购买存根里也没有,她一度以为这个项链是只此一个的,但是没想到……
木笑月抬头朝寒宇的方向看一看,在确定寒宇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时候,松了口气,将里面的项链取了出来,偷偷放在了口袋里。
“你有发现什么吗?”
忽然的声音吓了木笑月一跳,“没,没什么。”
“那我们再找找!”此时司徒寒宇并没有抬头,不然他一定可以看出木笑月此时的笑容僵硬的厉害。
摸着口袋里面的项链,木笑月感觉自己的内心快要窒息了。闭眼的一瞬间,吓得她赶紧把眼睛睁开,血,都是血。雷鸣声,哭泣声,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可怖。
“笑月,你怎么了?”一直在翻找东西的司徒寒宇听见木笑月这边没有了动静,不放心,就看了过来,谁知道这一看把他吓了一大跳。
木笑月的脸上苍白一片,就连嘴唇也泛白,手指紧紧的撰着,透过白皙的手指,都可以看到那白的渗人的骨节。
“没,我没事,可能是累了吧!你扶我坐一下吧。”
看得出来,静馨心里有事,但她不想说,寒宇也不好多问什么。
木笑月歇了片刻,这才缓过气来,“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寒宇失望的摇摇头,当手碰到墙上那一幅画的时候,寒宇的手印正好与画中最大的一个手印重合。
“嗡!”的一声,书桌从原来的位置移开,地上又出现了一个洞
寒宇忍不住在心里骂一句,我去,你家全是属地鼠的?都tm爱打地洞。从孤坟开始就没有不是需要钻地洞的。
其实不止寒宇,就连木笑月心里也是怪别扭的,一想到回去大家问他们干什么了,她可以回答,我们一直在钻地洞吗?
不过抱怨归抱怨,这洞该钻还是得钻的!
一进去,寒宇和木笑月就被眼前的豪华所震惊了,这里是不同于外面的烛火和灯光,两边摆着的是两颗半径三十多厘米的夜明珠。
那夜明珠照的一室恍若白昼。
“真是奢侈啊!”当年木家全盛的时候,也并没有把这么大的两颗夜明珠当作灯柱使啊!
寒宇点点头开始打量起四周,这里除了那两颗巨型夜明珠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东西了,但眼前的环境却让他感觉到莫名的熟悉。
“笑月,你感觉这里眼熟吗?”
“嗯。”看着寒宇一脸,木笑月也认真的打量起了四周,“这种装饰风格,似乎在哪里见过。”
“在司徒家,莫伯的房间里。”
听到寒宇的话,木笑月也是一愣,再看一看,果然如此。
黑色的桌子,黑色的椅子,黑色的笔筒,就连墙壁也是黑色的。
“那莫伯会是主使吗?”木笑月在心里感叹,莫伯还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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