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牢狱当中的味道可不是太好闻,刘安初一进来,差点被这气味熏的想吐,不过好在人体的适应能力是在是强大,熬过了最初的难受之后,便不再有什么感觉。
乐清县衙门中的众人倒是对这气味习以为常,想必是经常进这牢狱。
李敢和吴用对刘安很是平静的走进这牢狱显得却有些惊讶,毕竟这里头的气味他们这种老油条如今闻起来还是有些承受不住,只不过闻得次数多了,才得以习惯。
“大人,这最里面的一间牢房关着的三人就是那桩盗窃案的嫌疑犯了。”
李敢指着深处的一间牢房说道,刘安抬头看了看这牢房的构造,不得不说,这乐清县衙门初建造时,也不知道那建筑师傅是如何想的,这牢房造的如此之大,衙门本身的官邸却是一紧巴巴的麻雀窝!
不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刘安点了点头,也不等李敢在前面带路,自顾自的就是朝着那关着三兄弟的牢房走了过去。
牢房光线昏暗,刚进牢房还真看不清牢房深处这三兄弟的样子,走进了才在一片昏暗当中瞧见了这三人的模样。
这三兄弟都是瘦条条的,不是精壮的那种,三人眼神当中对进来的几个衙役似乎都没有什么畏惧的神色,反倒是自顾自的在聊着什么。
不等刘安开口责问,跟在刘安进来的张鸣张响两兄弟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将功补过,快步走到牢房边,对着里头的三人就是吼道。
“县令大人来了,还不速速行礼!”
刘安看着这不是很魁梧的两兄弟,很是好奇这两兄弟是如何用如此小身板吼出这般大的声音的。
牢房当中的三兄弟无所谓的抬头看了看牢房外头站着的青年,这青年一身青衣,昏暗的光线下面色也看的不太清,不过轮廓看上去应该是位玉树临风的公子。
不过这三兄弟也懒得去管刘安的长的咋样,与其去看刘安的相貌,还不如喊几声冤枉呢。
早在一个月前,林大三兄弟就知道上一任县令被调走,没想到的是这新任县令快一个多月才到这里。既然是新任县令,看上去也是个不谙世事的青年,林大三兄弟在昏暗的牢房当中做了些小动作,常年在一块配合盗窃的三兄弟互相之间了若指掌,很是自然的就明白了其余兄弟的意思。
“大人我们冤枉啊!我们没有偷东西啊!”
声泪俱下,言辞诚恳,惊异于这三兄弟的表演天赋,这种突如而来的哭喊声差点没让刘安相信了,可惜刘安是表演学这方面的大爷,这种假到让人一眼就看出来是假的,也应该算是一种表演天赋吧。
张鸣张响努力的在刘安面前表现着。
“你们三个泼皮肃静!惊扰了大人,你们当的起责任?”
可惜也就在一般百姓面前耀武扬威的两个衙役在三个大泼皮眼中很明显是不够格的,依旧是哭天抢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三兄弟是死了爹还是死了娘。
刘安身后的王五正要出来准备震慑一番这三个泼皮,刘安却是动了。
昏暗的光线中很难看清楚刘安的神色如何,但是牢中的三个泼皮却感受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氛。
“你们三人表演天赋可真差,你们偷的东西乃是官家赏赐,若是不招,哪天被找到赃物所在,知道你们的下场嘛。”
刘安语气平静,这三人偷的东西说是官家赏赐,实际上倒也没那么夸张,那东西整个国家每个县城都有,一片银质叶子,供在土地庙当中的,这三泼皮倒也胆大,竟然敢对这东西动手。
这清冷的声音似乎很是不以为意自己三人的行为,林大吞了吞口水,内心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这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县令让林大绝对不是很好对付。
上一任县令也号称是个明察秋毫的青天大老爷,那又如何?不还是拿他们三个没办法?可现在林大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这年轻县令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匹恶狼,暗中双眼露出恐怖的冷光正定睛瞧着他们这三个猎物。
“大人您这不是在说笑嘛,那东西真不是咱三兄弟拿的,咱三兄弟有手有脚,干嘛要去偷呢,您说是不是啊?”
看着带头说话的林家三兄弟之一,刘安微微扬起脑袋,略带审视的看着这家伙,话说的很漂亮,可惜卷宗上写的明明白白,在银叶子丢失前,这从不去土地庙的林家三兄弟每天都要轮流去个数次,不少乐清县的百姓可都看见了。
再加上乐清县当中偷盗之人也就这林家三兄弟,矛头直指,后来审讯过程当中,种种疑点也显示,这林家三兄弟就是偷了东西,可惜这三人死不承认,乐清县的衙门是半点法子也没有。
“也是,你们三人的确是有手有脚,既然这样的话,王五,把林三给我带出来,我问他一些话,若是没有问题,便放了他们吧。”
刘安的声音又恢复了温和,似乎是真的相信了林家三兄弟的话,问过他们三人话之后,说不定就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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