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身边的侍卫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耶律宏石才发觉自己上了当,没好气道:“好小子,竟然诳我,信不信我告诉萧绰说你来凌烟阁把妹?”
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道:“哎,看来你是不知道我是怎么和绰儿认识的,我感兴趣的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耶律宏石的脸上退去了先前的嬉闹之色,严肃道:“我也是不得已啊,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寒暄了几句田七雷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听耶律宏石的话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二人这么遥相对应着也许自己还能出其不意的帮上点忙。
“呜呜……”一阵优美的丝竹之音传来,凌烟阁内所有人都两眼放光的盯着最里面的一个阁台。
“兰魁首要出来了!”刘景浩满脸期待道。
田七雷好奇的看向阁台,阁台上立着一个大大的屏风,上面绘着一个淡蓝色的兰花在冰雪中飘摇的图案,看着这个屏风,田七雷嘴角一翘,自己与绰儿的第一次相遇也是这么个情况,不过兰花怎么会在风雪中呢?
“幽植众宁知,芬芳只暗持。
自无君子佩,未是国香衰。
白露沾长早,春风到每迟。
不如当路草,芬馥欲何为。”
一个清幽的女声自屏风后作响,丝丝的曲音飘进了田七雷耳里,田七雷从小听曲,什么曲子他没听过,但这女音一响,他立马便沉浸到了曲子的意境当中,闭上眼睛,就好像有一束优雅的白兰在自己的面前摇曳,曲美音更美,那曼妙的声音好似缠绕在凌烟阁内,绕梁三日。
沉醉中醒来,田七雷不禁对这兰魁首有些向往,赞道:“不愧是魁首,当真是天籁之音啊!”
“咳咳!”一边的刘景浩假意咳嗽道:“田大哥,你太酸了!”
啪啪啪,掌声传出,田七雷侧目看去,就见不远处的桌子上,一个华服公子也如同自己一样沉浸在这曲子当中,感受的田七雷的目光,对他微微一笑,颔首示意,算是打了招呼。
“好,好,兰魁首唱的好哈。”另张桌子上,一个衣着鲜华,油头粉面的公子大叫着,双眼尽是淫*秽之色,只听他道:“兰魁首这嘴上功夫真是了得,不知在床榻之上的功夫……,哈哈哈哈哈!”说完后他便肆意的大笑起来,周围众人纷纷皱眉。
刘景浩循声望去,脸上显出了深深的厌恶之色,而后别过头去,不在言语,田七雷发觉刘景浩有些失常,又看了看那公子一眼,问道:“你和他认识?”
“何止是认识?”刘景浩冷哼道:“田大哥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之时吗?”
回想到当初那个在街上驾马驰骋的少年,田七雷不由得笑道:“还记得。”
刘景浩又道:“上次就是和他发生了冲突,我才一气之下……”
然后欲言又止,不过田七雷理解了他的意思,唯一不明的就是当初刘景浩已经有了六重的修为,怎么会被此人气成那般模样呢?就算对方是贵族,以刘景浩的脾气也会照常打过去才对。
询问似的看向刘景浩,刘景浩明白田七雷的意思继续道:“他叫药鑫,他爹也是大周的侯爵,平时他沉迷于酒色,每次遇到他我都会把他揍个半死,但不知他家走了什么狗屎运,不知是什么时候,一个神秘人去了他家,看中他姐姐,说她很有天赋,要收她为徒,带她去万圣山学艺,临行时送给他家一件宝贝用来防身,他爹最疼他,就把那宝贝送给了他,我就是吃了他那宝贝的亏!哼,气死我了!”
刘景浩越说越气,笑脸憋得通红,不知如何发泄,只得倒上一大杯酒猛地痛饮下去……
刘景浩没说是什么宝贝,田七雷也就没有去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听屏风后传来一个细软的轻笑声,媚入人骨。
听到笑声,田七雷恍然觉得自己对这兰魁首的向往荡然无存了,刚刚那首曲子真是她唱的吗?
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屏风开口道:“兰魁首,在下有一事求教,可否告知?”
“恩?”轻恩一声,屏风后的人好像将目光投向了田七雷,只听她道:“公子有何见教?”
田七雷直言道:“刚才那首曲子是何人所唱?”
哈哈哈,兰魁首还没有说话,凌烟阁内其他人已经笑开了花,这个小子当真是傻,曲子不是兰魁首唱的还会是何人?只有先前的华服公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中露出一丝惊异,最后一笑而至之,小口抿起了酒。
兰魁首更是没料到会有人问这种问题,微微一愣,刚要说话,便听凌烟阁外忽然喧哗起来,上百个黄衣带刀侍卫整齐划一的从门外涌入,把守住凌烟阁各处出入口。
看到这些人到来,田七雷心里一惊:“有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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