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府书房的屏风后,田成手中拿着一张茅草窝的房契,回想刚刚三弟田广嚣张的将此房契仍在内堂桌上,然后屁也没放一个就气哄哄的走了,嘴角不禁一笑,对旁边的阿忠道:“你暗中帮得忙?”
伎俩被识破,阿忠稍显尴尬,低头道:“田光光出千欺负小少爷,所以我就……”
“哈哈,不说这事了,不过这次倒是给我找来一个灵感,也许过不了多久平洲就又只有一个田府了!”
“二爷打算?”
田成打个哈哈道:“不说也罢,倒时候你便明白了,不过学狗()爬出,啧啧……,也亏这小子想的出来,明年就要送他到大哥那里了,忠叔,你觉得七雷的天赋如何,合不合适修炼玄功?”
阿忠低头沉吟了一会儿道:“小少爷天赋之好是老奴平生仅见的,说句不该说的话,以大爷的本事配不上小少爷的天赋。”
“哦?”听阿忠如此高看田七雷,田成眼中精光一闪,试探道:“那天下学府呢?”
“天……”阿忠掩饰不住心中的震惊,原地呆了好几息才回过神来,叹了口气道:“如此小少爷只得走上另一条路了,哎……”说罢摇了摇头,也没和田成说什么,就径自离去了。
一个月后,田府大排筵席,宴请四方,只因田夫人齐冉给田家再添一子,如今此子满月,平洲与田家有生意来往的商家不少,自然要来捧场,作为齐冉的娘家,齐家当然也来了人。
这不,在一个大桌子上,一群孩子在那里说的热火朝天,说的最凶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只听他道:“你们不知啊,这绰儿姑娘一到怡红楼,就引来了平州城所有的才子们去拜会,希望一亲芳泽,可谁知却都被绰儿姑娘一道题目难住,你们猜怎么着,绰儿姑娘来平州城将近半月竟没有一个人见过其容貌,哎!”说着说着竟酸溜溜的叹起气来。
坐在旁边的田七雷一听怡红楼竟然来了如此姑娘,一看自己手中的象牙团扇,心道:“绰儿姑娘如此大的排场,这么多人都想看她,想来她曲子唱的一定非常好听了,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
那孩子刚要再讲便被一人从椅子上拽了下来,拉着他的衣服就往外跑,看见拉着自己的是田七雷,那孩子叫道:“表弟你这是干嘛,我还没吃东西呢?”
“不吃了,不吃了,我们去怡红楼!”田七雷在前不耐烦道。
“靠,表弟,你还敢去怡红楼,听说上次姑父可是将你一顿好揍!”这孩子嘴上虽然不情愿,脚下的步子可是一点没慢,甚至比刚刚还要快了起来,田七雷也懒得和他解释,闷头就往前冲,小葫芦一看自己少爷跑了,不敢怠慢,紧紧的追在后面。
二人不由分说的跑上了街,后面的孩子道:“表弟,跑这么快干嘛?就跟有狼狗追你似的。”
“切,你懂什么,趁今天得空跑出来,不然慢了定会被爹爹叫住。”
二人到了怡红楼,几个姑娘正在门前招揽客人,看到这二位过来,马上喜笑颜开道:“齐少爷,田小少爷今天这么空闲啊。”
原来和田七雷一起的孩子不是生人,乃是齐冉哥哥也就是当年的那个黑衣人的儿子,今年十四岁,比田七雷大了两岁。
“什么田小少爷,给我把小字去掉!”田七雷微怒道。
几个姑娘看田七雷发怒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可爱,但又不敢太过打笑与他,只好强忍着道:“对,对,对,是田少爷,看奴婢这张嘴,该打!”说着就轻轻的在自己的脸上拍了一下。
田七雷没心情与她们玩闹,便道:“好了好了,两位姐姐,绰儿姑娘在哪儿?我要找她唱曲。”
本来就强忍笑意的姑娘在也忍不住了,终于大笑了出来,心道:“到底是个小孩子,绰儿姑娘是说见就见得吗,现在还有一堆公子才子在上面干耗着呢,奈何就是见不到绰儿一面。”不过她们也不说破,娇笑着指点道:“绰儿姑娘就在二楼‘天香阁’,二位少爷快些去吧,呵呵呵。”
到了‘天香阁’前,二人不禁瞪大了眼:“我的乖乖,怎么这么多人?都是想见绰儿姑娘的吗?”
原来天香阁此时已经坐满了人,各个都是平州城内出了名的才子少爷。阁中少爷们都是分坐在两边,中间留出一条甬道,甬道的尽头是一个大大的白纱屏风,虽然有屏风挡住,不过白纱是半透明的,若是留心的话,就会发现此时屏风内并没有人。
了解到这些,田七雷一目向众公子望去,惊喜的是田光光也赫然在列,此时他正灰头土脸的被旁边的人嘲笑,走到近处一听,原来正在讨论田光光当日学狗的壮举,此事现在闹得是满城皆知,无论谁看到田光光都免不得讥笑几下,奈何田光光脸皮着实够厚,照样大摇大摆的出来逍遥自在。别人也就不再说他什么了,只是平时几个和他臭味相投的少爷聚在一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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