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佣兵店铺,莽髯持斧而立,吹胡子瞪眼的看着眼前之人,一身草莽凶煞之气展露无疑,身前与他争辩之人如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头不敢说话,莽髯冷笑一声,道:“谅你也没这个胆量!切……”
只听那人唯唯诺诺的低语了一句:“其实,我本就是姓莽。”
“……”
店内众人一阵无语。
“哈哈!”田七雷朗声一笑,上前道:“莽哥真是好兴致,不知近来可好,让兄弟好生记挂啊。”
听得声音,莽髯身体一僵,错愕的回过头来,但见是田七雷,立马喜道:“果真是七雷兄弟,没想到我们竟还有相见之日,走走走,一起去吃酒!”
晾下那人,拉着田七雷就往外走。
田七雷与绰儿相视一笑,示意一起,绰儿乖巧缀在他俩身后。
不多时,三人到了全青阳镇最大的,当然也是唯一的一家酒楼,莽髯抱怨道:“他太不识抬举,只是调侃他几句,就敢给我脸色,我又岂会怕他,这不,方一叫他出去单挑,他就怂了,若不是兄弟来了,我定要好揍他一顿!”
“莽哥说的是。”田七雷随意附和道,来酒楼的路上,莽髯将与人争吵的事情说了,只因莽髯一句戏言,结果闹出那么一出,对此,田七雷只能报之以一笑。
进了酒楼,小二迎头跑来,道:“三位客官,里面请!”
莽髯也不矫情,直接道:“在二楼找个靠窗的位子!”
小二应声去寻,哪知刚刚上了二楼,小二便愁眉苦脸的到了他们身前:“几位爷,本来是有座位的,可是……”
看小二神色飘忽,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田七雷不同于莽髯,虽然他也是个暴脾气,但却不常发,懂得隐忍,只道:“你但说无妨!”
小二犹豫了一下,道:“我刚给您腾好桌子,结果来了三个黄衣人蛮横的抢了位子,我说已经有人了,可哪知他们却道:‘是什么卑贱之人敢和我元禅宗抢位子,你速速叫他们过来,下跪认错!’”
说完话,小二埋头不语,生怕田七雷等人发怒,他做小二只是为了讨个活计,能不与人结仇就不与人结仇,就算被指头骂娘也得忍着,更有甚者对其拳打脚踢,最多就是跑开而已,一切只是为了一口生计。
听完小二言语,田七雷微微一笑,没有责怪小二,道:“带我们去!”
莽髯则暴跳如雷,大喝道:“妈的,什么狗屁元禅宗,上次杀的几个老子不过瘾,这次全都把他们杀干净,带我们去!”
小二只得如此,然而在看清了那桌子上的人后,莽髯立马蔫了,二话不说,拖着田七雷就往回走,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莽髯生生死死这么多年了,这点道理还是懂的,因为他看到桌子上的三个黄衣人中,当年在魔兽将他们打得几乎全军覆没的老头赫然在列。
田七雷眉头一皱,放要说些什么,就见身后三道黄光闪现,三个黄衣人从三个角度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黄衣老头挡在正前,显然他也认出了田七雷二人,阴声笑道:“真是冤家路窄啊,当年放你们一条生路你们不珍惜,现在却又来送死,哈哈,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了你们!”
这里的举动立时引来了全酒楼的关注,来到这里的几乎都是因为那个九级任务,所以多少都是练家子,平生最喜欢看热闹,一看场上六人气质不凡,定是一场好斗,最要紧的是里面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
莽髯狠狠的盯着黄衣老头道:“老匹夫,莫要欺人太甚!”
“哈哈,欺人太甚,我元禅宗乃正道标榜,何时欺负过任何人,倒是你们杀过我元禅宗的人,所以,你们必须死!”
视线转到了绰儿身上,阵阵淫光从眼中冒出,咂嘴道:“不过我元禅宗以仁义治天下,将这女子留下,你们只需自断手脚,我便放过你们,哈哈哈,还不速速跪下谢恩!”
“你怎么不去吃屎!”忽然萧绰冒出一句,莽髯被吓个够呛,心道:我的小姑奶奶,现在惹什么祸啊!但当看到田七雷却是脸色如常,没有任何慌张之色,又道:难不成七雷兄弟有什么应对之法?
“臭婊子,你在说一遍?”
黄衣老者没说话,说话的是另外两个中的一个,他们都是元禅宗的弟子,这次是奉师门之命随老者出来历练,回到师门后便可得到洗练灌顶,一举达到玄通境界,成为玄者,历练途中,他们深刻的体会到了身为元禅宗弟子的优越之处,不管到哪里,只要说出元禅宗之名,没有那个人敢不开眼,无不将他们奉若神明,众星捧月的感觉让他们很享受,就算遇到个别不开眼的,也会被黄衣老者用武力搞定,总之一句话,元禅宗很牛()逼,但现在这个臭女人竟然辱骂黄衣老者,那她的下场几乎就已经注定了,所以自己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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