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称自己为杂毛道土,早已是一肚子的不高兴。现在居然要自己与这两个老疯子玩捉猫猫,顿时脸色一沉:“两位前辈别胡闹,贫道是有事来这里,没时间与你们玩。”
滩老二问:“你有什么事来这里?”
滩老三说:“你的事大过我们玩捉猫猫吗?”
赣南子说:“贫道来这里找副总堂主商议大事。”
滩老二问:“你是来找那个酸溜溜的文秀才?”
滩老三说:“他正在那边小亭里跟我们的酸书生在谈话。”
赣南子不由得问:“他们谈什么?”
滩老二说:“我怎么知道?他们一出口就抛书本,咬文字,酸透了,酸得我们远远躲开了他们。”
滩老三说:“他们开始还你让我让,谈谈下,不知道为什么吵了起来,现在他们两个像贴错了门神似的,坐在那里不出声了!”
赣南子急问:“他们吵什么了?”
滩家两老活宝,一个说:“我怎么知道他们吵什么的了?”一个问:“你不会去问?问我们干吗?”
赣南子连忙说:“是是是!待贫道亲自去问问。”
滩老二说:“我劝你别去!”
“哦!?为什么?”
滩老三说:“你不怕酸味?会酸得作呕?”
赣南子一笑:“贫道还受得了!”
自然他们的谈话,文石和公孙自己隐隐听到,文石心里—动,显然,这是滩家两位前辈为自己和公孙白把风,这才是古语说的——大智若愚了!他和公孙白会意的相视一眼,互相对望,装成默然无语,好像刚刚生过气来。文石见赣南子走了过来,站起问:“道长,来找我么?”而公孙白却坐着不动,神态冷漠,对任何人似乎不屑一顾。
赣南子走进亭看了公孙白一眼,对文石说:“贫道正是有事找副总堂主。”
文石望了公孙白一眼说:“那我们到外面说吧!”跟着又对公孙白说,“在下一片好意,希望阁下能加入本教,请阁下三思。”
公孙白神态傲然:“在下劝你们死了这条心,并请阁下上复贵总堂,在下等人告辞了!”
赣南子一怔:“什么!?你们要走?”
公孙白“哼”了一声,不屑回答,起身而去。
赣南子恼怒,喝着:“给贫道站住!”
公孙白停下脚步,转身过来:“你不会是在逼在下出手吧?”
“贫道正要领教江南公孙世家的高招。”
赣南子自从在庐山给疯癫双侠提起抛了出去,大丢面子,一直悻悻不忘,总想找机会挽回面子,疯癫双侠武功奇诡莫测,他不敢惹。现在,他见公孙白这样傲慢对自己,便将压在心中的怨气全泼在公孙白的身上了!
公孙白一笑说:“请!”
赣南子正想出手,文石说:“道长,慢!”
“副总堂,你想怎样?”
“道长!他们多少是我们邀请来的客人,这样动手,传到江湖上,就是我们有礼也变为无礼了!何况我们本堂还有丧事在身。”
“贫道受不了他那种目中无人的态度,不教训教训,他以为江西一地无人了!”
“道长,这事以后说吧!”
公孙白又一笑说:“在下随时随地可以领教。”
赣南子说:“好!等丧事一了,贫道在滕王阁下等候公孙施主。”
“在下到时必到。”
文石问:“两位真的要交手?”
赣南子说:“贫道要教训教训一下狂妄自大的人。”
公孙白却冷笑不语。
文石说:“这样吧,双方得有个条件。”
公孙白问:“什么条件?”
文石说:“两位交手,要是道长败了,不!应当说是我们败了!公孙大侠的去留,我们不阻拦,要是公孙大侠败了,就请加入我们神风教,怎样?”
公孙白说:“在下无所谓。”
“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丧事三天之后,滕王阁下相见。”
“那在下等人不便向贵堂主面辞了!”
“阁下马上就要离去?”
“不错!”
“不多住两日?”
“没有这个必要。”
“阁下一定要走,在下吩咐人备马车……”
“不用!”
公孙白说完,拂袖而去。公孙白来到疯癫双侠和东方望跟前,不知说了什么话,一行人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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