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我叫化不会自己去?”
滩老三问:“老二,我们要不要避开的?”
甘凤凤说:“爷爷,你们一避开,恐怕就没人去了!”
小蛟儿:“是啊!这样冷了人家的心,说两位爷爷言而无信。”
甘凤凤又补充了一句:“恐怕还有人说两位爷爷害怕了神风教的人,不敢去。”
这一激将法,两个老活宝真的给激了起来,一个说:“我们害怕什么的?谁说我们不敢去见神风教的人了?”一个说:“去去!我们可不像臭叫化,吓得连轿也不敢坐,没胆鼠辈。”
东方望笑着说:“噢!你们两个老怪物,别冲着我叫化来,说不定我叫化比你们先到神风教总堂哩!”
滩老二问:“那你为什么不坐轿?”
滩老二问:“坐轿不舒服吗?”
“嘻嘻,舒服,舒服,我叫化可没有这种舒服的命。”东方望笑着又走了。
甘凤凤见东方望一走,也对疯癫双侠说:“爷爷,我们也去收拾行装啦!”
“去吧,去吧!”
“爷爷,人家来了,你们也要准备一下呀!”甘凤凤说着,便拖了小蛟儿走。东方望、小蛟儿和甘凤凤走后没多久,神风教的人果然抬六乘软轿而来,这次带队来接人的是南康堂的丘堂主。当他听公孙白说东方望先去南昌了,小蛟儿和甘凤凤有事他往,不能赴会时,略略有些失望,便敬请疯癫双侠和公孙白上轿。
疯癫双侠大概是从来没坐过轿,坐在轿里,感到特别新鲜和有趣,高兴得像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起来,弄得抬轿的轿夫慌忙说:“老爷子,坐稳了!下山时走山路很危险,要是翻倒,滚下深涧里,小人们可担当不起。”
“什么!?你们要将我老头翻下深谷吗?”
“小人不敢,只求老爷子坐稳了。”
“坐稳了,轿子就不会翻吗?”
“当然不会翻了。”
“要是翻了怎么办?怪我们没坐稳吗?那我们不死得冤枉?”
轿夫愕然不知怎么说,只好望望丘堂主,他们疑心抬着的两个老头几是不是疯子,要是疯子,真的不敢抬了,万一出事,恐怕翻的不单是轿子,连自己也翻下山去。
南康堂堂主丘富素闻辽东疯癞双侠的行为怪异,性好嬉戏,形同小儿,便不以为怪,拱拱手说:“两位前辈别见怪,他们是一般的平常轿夫,请两位前辈别戏弄他们了!”
滩老二问:“那下山危不危险的?”
丘富说:“前辈放心,他们抬轿素有经验,上岭下山惯了,前辈坐稳,自然不会有危险。”
这一对活宝互相望了望,一个问:“老二,我们坐不坐的?”一个说:“你不怕危险吗?”“怕呵!”“怕,你还坐?”“那我们怎么办?”“叫他们坐,我们来抬,就没有什么危险了!”“对对,这个办法太好了!”
滩老三一挥手,对轿夫说:“你们坐上去,我们来抬。”
滩老二说:“快坐,快坐,别误了赶路。”
轿夫们更愕异,这两个老头儿不是疯子,准是叫人不可思议的怪人,世上哪有抬轿的轿夫坐轿,而坐轿的人反而要抬轿的?轿夫们可以说是破天荒看到的怪事。丘富也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神风教的人,更是个个愕然相视。公孙白微笑了一下说:“原来两位前辈这么胆小怕事,前辈不敢坐,在下只好一个人坐着轿下山了。”
滩老二恼怒起来:“酸秀才,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听听!”
丘富一听,便想劝,公孙白却给他打了个眼色,说:“两位前辈不是胆小怕事吗?”
“谁说我们胆小怕事了?”
“不胆小,那就坐轿呀!”
“坐就坐,我们还怕比不上你这个酸秀才!”
“对对,老二,我们坐,我们滩家的人,绝不会比公孙家的人胆小。”
丘富不由向公孙白投去一个会意的微笑,便叫轿夫抬轿下山。心想。看来公孙大侠处世对人有一套,原来辽东疯癫双怪,是经不起激的,大概也一定喜欢戴高帽。
软轿抬进了神风教南康堂口,丘富以主人身份,热情的招待他们喝酒吃饭,饭后,又雇请了一辆豪华舒适的马车,自己亲自陪同,直往南昌总堂而去。
南康府是小县,距离南昌府西山三百多里,有一条宽阔的驿道经德安、永修而直达西山之下,这辆豪华舒适的马车由四匹健马拉着,驾车的又是一名精壮的汉子,将这辆马车驾得如风驰般飞奔,而车内的人半点也不感到颠簸,仿佛如腾云驾雾,只见车外两旁的田野、山峰……飞快的向后逝去。虽然这样,但也走了几个时辰,到了西山脚下,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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