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要失恋呀!”依风撒着酒疯,一手拉着被拽得东倒西歪的楚格,大叫着在街上横逛,吓得几十个刚刚放学的小女生,哇哇尖叫着,四处逃散。
“失恋就失恋好了,也不必去吓小女生啊!她们是无辜地……。”老楚急忙拉住依风。
“我要发泄……我要怒吼。”刘跃更是抬起裹着石肓的腿,一脚将停在路口的一辆警车给横踹出十米开外,警车的前脸整个被来了个大掀盖,重重的砸到远处的街角,冒起了白烟。
老楚捂着双耳;“你以经在发泄了,吼得声音更是不小。”
这般蛮横的酒鬼,不要说是路人,就连那个警车被废的警察都不敢上前找揍,一脚能把警车踢飞,这种怪力,也太可怕了一点。
这要是踹到了人身上,不敢想像。
失恋中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两个借酒发疯的破坏王,几乎要将整个大屿山给掀了过来,最后,要不是老楚拦得快,险些就要将大屿山警备部给拆了。
因为依风说挂在警备部上的国旗很像他家失窃的裤头,刘跃更是愤愤大骂警备部里那个长得像猪头的队长是他的情敌,揣着把宰猪刀就要把那个拿着把枪,却被吓得悚悚发抖的家伙给卸了。
闹腾了一夜后,两人终因酒力过胜,双双瘫倒,被楚格像拖死狗一样,拽着后腿一路哼哼着给拉回了宿舍。
本来楚格以为,深受了失恋这种打击,依风和刘跃至少要心灰若死,万念俱灭,了无生机,蒙生死志,即使不立即投河自尽,上吊自杀,这一年半载内也是休想从这种极度的痛苦中回复过来。
哪里想到,第二天一早,老楚正趴在被窝里睡回笼觉,刚刚梦到自已左拥右抱,这边摸一下胸,那边揉一下腿,享尽了齐人之福,正待要脱了裤子办正事时,突被一声,痛苦莫明,声嘶力竭,惨不忍睹的猪嚎声所惊醒。
因惊吓过度,老楚一哆嗦下,猛打了个寒战,裤裆一湿,竟然遗了。
“发生了什么事,地震了吗?”明明有了自已的房子,却不去睡,非要赖在老楚床上,和灵儿争风吃醋的白语,穿着件性感的小衫,大片雪白的胸脯几乎要裂衣而出,不舍的由老楚怀里钻出,梦呓般吐气如兰。
灵儿揉了揉眼睛,慵懒朦憧的由楚格身边爬起,一头如云秀发,飘飘在肩头浮荡,诱人垂涎的一张小脸,半梦半醒的看了看窗外昏暗的天空,呢喃说;“杀猪的也太早了吧!这才三点呀!”
“刘跃这个变态,竟然化悲痛为力量了,变态的恢复力,还真是不可小觑呀!”老楚咬牙切齿的拿了卷手纸使力去擦沾到裤衩上的后代子孙。
突然,似是发现了什么,仔细看了看身左一脸无辜的白语,再瞧了瞧右边,正假梳头以掩饰的灵儿,老楚咔巴了两下眼睛,愕然道;“咦!你们两个不是说要互相监督睡在一起的吗?啥时候跑到我床上地。”
两女一口同声,指着对方“是啊!我们是说要互相监督,但是想一想,还是在你身边监督来得比较妥当,免得这小娘皮半夜跑路,抢先下手把你给吃了。”
老楚……
享受过双份早点,营养摄取过足的老楚揉着滚圆的大肚皮,晃荡着走下楼梯,在经过二楼医务室时,不小心听到里面似乎有什么异样的响动。
老楚坏坏的想;“会不会是昨晚老依禁受不住爱情破灭这个打击,而决定上吊自尽了。如果这样的话,那可就太好了,下半年的房租都不用交了。”
老楚扒着门缝像只大壁虎一样向里偷窥一望,却见医务室内的依风,竟又精神抖搂了起来,不但再次穿戴得洒脱不羁,干净笔挺,昨晚的颓废也一扫而空,此时的脸上更是写满了坚毅。
老依的脑门上还绑着一条写着‘努力-拼搏’四个痛红血字的白布条,正在哪里优雅而端正的奋笔疾挥。
发现老楚鬼遂的正在门边偷窥,依风向他招了招手;“老楚,你来得正好,快来看看我这几笔写得如何。我今天发挥的不错,只觉灵感如潮,一时间气动山河,力能崩山,手下尤如神之妙笔,一气呵成,谛就了这几个大字。”
依风将铺在手术台上的一张宣纸张开,递给老楚观看,点正。
老楚只见宣纸上龙飞凤舞的被依风用黑狗血,写着一行狂草大字;“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老楚接字大讶;“好字,好字,这几个字,腕走龙蛇,力透笔尖,有若行云流水,字字入纸三分,其中的哀愁,愤慨,更是罄竹难书,几欲透纸而出。不可多得,不可多得呀!如果没有深痛的失恋过,是绝不会写下如此愤世妒俗,嫉情如仇的几个血字。”
深觉表达不到,老楚接着又加了几句;“好,字以入魔,深值赞赏,深值赞叹呀!”
依风双目痛红,有如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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