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事后!”
这位女士真让我倒胃口。
她把两起骇人听闻的罪行炒作成了传媒的轰动性新闻,并且竭力反复加以烘炒。
我关上电视。
查尔斯-利维尔,躁纵罪犯辛迪加的大佬,实际已经控制着建筑工人工会。自打大佬们在马萨培瓜滨海饭店会晤以来的三个星期中,他每天都忧心忡忡,而今天这个早晨他的心绪更是犹如一团乱麻。昨天,辛迪加威逼一幢摩天大楼建筑工地上的工人参加罢工,可这场罢工却一败涂地。他的手下人本应痛击那些愿意继续干活的工人,可其中四个人却被工人们揍得鼻青脸肿,两个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另外两个还需要彻底整治全副牙齿。
建筑工地从昨天开始就复了工。利维尔企图以面临超期为借口勒索建筑承包商五十万美元的如意算盘最终泡了汤。
在乘车驶往工会办公室的路上,他在汽车的收音机里听到久里阿尼市长的早间演说。市长每周都要向纽约市民作一次关于重大事件及所采取措施的汇报。他今天的演说是以报喜开始的。
“尊敬的市民们,你们大概已经从新闻中得知我们清理小组勇敢的警察们又一次沉重地打击了有组织的犯罪活动。在一次重大的行动之后,詹姆士-古德温及其十五名同伙已被逮捕。古德温在中被称为‘大窝主’,正是他替劫匪、入室盗贼和小偷扒手销赃,成为他们赃物的买主。现在我们的‘灭火好汉’不仅逮捕了古德温先生,而且收集到的证据足够他在监狱里蹲上几十年。我个人……”
利维尔怒不可遏地关掉收音机,抓起汽车上的电话,敲出基尔克-摩兰的电话号码。
控制着整个布朗克斯地区的大佬接了电话。
“我有事跟你谈,”利维尔说,“马上!”
“可以”,对方回答道,“我总是在‘扎赫尔’吃早餐。一小时后你可以在那儿见到我。”
利维尔让他说明详细地址后便把车调转了方向。
布朗克斯不是他的地盘。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跨进这个纽约的“地狱厨房”了。在那里,他感到浑身不得劲,就像在敌人的领土上一样。
“扎赫尔”是一家保守传统的自助餐厅,只出售合乎教义的洁净饭食和饮料。餐厅里净是一些身着黑衣、留着长胡子的男人。
惟一的例外便是这位基尔克-摩兰。他独自一人坐在桌边,周围似乎有一条看不见的界线,是任何人也不敢僭越的,当然除了女服务生。
摩兰正在嚼着一块烘制的大糕饼。他指着一张椅子问道:“你想吃早点吗,查尔斯?他们这里的早点是全纽约最好的。”
“我想知道,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们看看,你用我的一百万和其他大佬们的几百万在干些什么。”利维尔怒气冲冲地吼道,“到现在还不见什么动静。可斯特拉顿的清理队却在整个城市里横行无阻。他们抓我们的人,打掉我们的团伙,帮助该死的市长每个星期都沾沾自喜地向全市通报新成绩。今天早晨他就在向四面八方洋洋自得地吹嘘逮捕詹姆士-古德温的所谓胜利。”
他用手指在桌上狠狠地敲打着。
“你可是在马萨培瓜滨海饭店发出了豪言壮语的。我们大家都效法老特拉塞洛,为了跟清理行动对抗,用好几百万美元给你塞满了军费箱。可是至今不见任何行动。你莫不是在要弄我们,摩兰?我警告你!我和其他人都知道该怎么惩治骗子手。”
在摩兰冷冰冰的眼睛里闪出凶恶的火花。“别威胁我,查尔斯!”他像发威的老虎似地以低沉的猜猜声警告利维尔。“再说你的消息是无中生有。”
坐在柜台和餐桌边留着胡子的男人们蓦地中止了嘈嘈杂杂的谈话和剧烈的争论。大家不约而同地把眼光投向大门。
在一家像“扎赫尔”这样以特定的居民阶层为服务对象的饭馆里,深色皮肤的客人比没有留胡子的男客更为罕见。另外,就外表和衣着来说,进来的三个黑人显然属于哈莱姆某个特殊的阶层。
查尔斯-利维尔的穿着显示出欧洲式的高雅,俨然一副银行大老板的模样;基尔克-摩兰的外表毫无任何特色可言;而久苏阿-哈德,这个哈莱姆最有权势的大亨却无处不显财露富。在合身得体订做的西服套装里,他穿着丝绸衫衣,结着耀眼的领带,还有一支宝石别针熠熠生辉。粗重的戒指装饰着他的两只手。黄金的表带犹如坦克的履带,而所有的袖口扣子总共怕有一磅重。
陪同他的男人个个是粗壮结实的打手身材,一举一动都模仿着身价低廉的小老开。
一阵沉默过后便是一阵蚤动。留胡子的男人当中,年岁稍轻一些的纷纷扎起堆来。空气顿时显得有些紧张。
基尔克-摩兰稍稍一抬手,给“扎赫尔”的老板略微一示意。那老板便赶忙从柜台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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