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负哈哈哈大笑,腰都笑弯了。
指着他,“你太可爱了。”
那一张黑脸,真是比他扑克脸好看多了。
“莫负。”
“在。”莫负回他,“呵呵呵,不要在意,我瞎掰的,男女老幼都可以练,越练身体越棒,越练吃嘛嘛香。”
乌然嫣儿扑哧一声笑,“姐姐,倒是幽默的很。”
“来来来,赶快,教完了你们,我也好干正事。”墨无痕当然不知道她嘴里所谓的正事是什么,不过,乌然嫣儿却是知道,点点头,笑道:“祝姐姐成功。”
莫负眉头一挑,恨不得扑到她亲她一口,看了墨无痕一眼,人家正牌在此,她不能放肆,不过,用嘴说说总可以吧?
“嫣儿,如果我是男的,一定把你娶回家,把你伺候得妥妥帖帖的。”
墨无痕听不懂她们的哑谜,不过,在他面前勾引他的妻子,她不想活了吧?
“莫负,你好大的胆子。”他脸更黑了,即便她真的勾引了他的小妻子,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嫣儿听罢,咯咯直笑。
多年以后,太极拳被墨无痕普及了下去,男女老幼皆练着玩,成了一种被传承的风气,他国争当效仿,派人来取经。
楼劫带着紫花蓝衣回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明月朗朗,星星寥寥的三更时分。
那时候,莫负正抱着被子四仰八叉的呼呼大睡。
楼劫悄然闯进她的闺房的时候,看见莫负这副德性,气得跳脚,走过去拎起她来,也不管被打断了睡眠的某人会是何等的难过,反正他只知道,他为了她不辞辛劳跋山涉水翻山越岭,好不容易寻来紫花蓝衣,然后,本来想着回来就算没有美味佳肴好歹也应该得到她的迎接吧,哼,这个女娃娃,倒是睡得舒服。
“喂,丫头,起来,起来。”楼劫对着她大吼,“着火了。”
“着火了?”她挥着手臂无所谓,“着吧着吧,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我们安全的很。”莫负睡眼朦胧,毫不在意,不过,这说话的声音怎么这般熟悉啊?本来想继续睡回笼觉的,又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抹了一把脸,露出了笑脸,嘿嘿,神仙爷爷?
“神仙爷爷,你和我家神仙爷爷好好像哦。”
“丫头,我是楼劫,不是白石那个老家伙,你,给我醒过来。”天哪,他快受不了了,这个莫负,还是不是人了,能不能有点儿正常人的反应,他直接扫过来一杯冰凉的茶水往她脸上一扑,莫负哎呀一声,总算是恢复过来了。
看见来人,惊讶不已,抹了一把脸,天哪,这个楼劫爷爷,怎么用水泼她呀?太没礼貌了吧?还大半夜的摸进她的房间,看了看自己,好在,她穿的牢实,没什么不妥的,本来想破口骂骂出出心中不平的,转念想到委托他的要事,暂时不跟他计较,免得讨不了好。
他现在回来了,应该是采到了吧?
笑脸相迎,“楼劫爷爷,对不起,丫头我睡死过去了,没有听见您老人家的呼喊,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次吧?”
“哼。”楼劫知道她是在讨好自己,不过,他乐意被她讨好,难得这丫头肯低三下四一次,他得好好利用利用才行,“丫头,你不知道老夫这次差点儿死在雪地里,你都不知道,那里竟然还有雪狼出没,那个什么紫花蓝衣,整整寻了我五天五夜,还耐在我以前见多识广知道它的习*长在什么地方,要不然,哼,那什么小皇后,死了都别想看见紫花蓝衣。”
额,好毒舌啊,莫负咽了咽口水,知道她对不起他,让他一个老人家去经历这等风险,她实在是罪过万千,好在他平安回来了,要不然,她此生出家日日夜夜敲木鱼都不足以弥补她的罪过。
“楼劫爷爷,让您去寻找也实在是实属无奈,本来我想着要自己去的,可是嫣儿的身子又不能离开我,天下,又没有谁有楼劫爷爷这般厉害的本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丫头就斗胆的,让楼劫爷爷您去了。”
“哼,丫头,你没顾我死活,你用你主人的身份压我?”楼劫数落着她的罪行。
莫负喏喏点头,“楼劫爷爷,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生我的气了吧,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啊?”
“哼,丫头,你自己舒舒服服的睡的天昏地暗,爷爷差点儿被大雪覆盖,回不来了?”楼劫继续数落她,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样子。
天知道,他有多想笑出来,什么雪狼,没有,他胡扯的,什么大雪覆盖,也没有,还是胡扯的,他万里奔波倒是真的,因为知道它长在什么地方,所以,直奔目的地,采着了就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
莫负听了,却是把头垂得更低了,“好在楼劫爷爷您平安回来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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