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已盘旋在他头上,他慌乱之下,身躯一矮,举手一格,一招“霸王卸甲”,但招式尚未用完,就觉得手已被人擒住,接着一阵痛彻的痛苦,随即晕了过去。
王智逑这才跑了出去,一看之下,小山神的一条右臂被熊倜生生地折断了,不禁眉头一皱,看了熊倜一眼,见熊倜仍然怒目注视着小山神,心中一动,想道:“这朱家姐妹定是和熊倜有着深切的关系,不然不会别人稍一侮辱到她们两人,他就会如此的愤恨。可是我久在金陵,朱家姐妹那里我也常去,怎会对此毫不知情呢?这倒要仔细打听打听。”
大堂里的灯火,把院子照得宛如白昼,这么多人站在院子里,竟没有一个出声发话的,王智述看着倒卧在地上的小山神,想日后长的纠纷,但他为了要将成形首乌送至京师,其他的任何事,他都不能顾及了,何况他在江宁府,官私朋友都极多,势力又非小山神能比,他自信远能把这件事压下去。
于是他心胸一敞,开言笑道:“蒋文伟自讨没趣,吃了苦头,可是各位连带在下都沾了他的光,得以能够看见武林中罕见的‘苍穹十三式’的绝技,各位别扫了兴,还是喝我们的酒吧。”
他又吩咐镖伙道:“把蒋大爷用辆车送回去,告诉他的弟兄,什么帐都算在我姓王的帐上,”众人一见,事情已了,既然事不关己,而且熊倜这一施绝技后,马上成了群豪争欲结交的对象,于是他们蜂拥着熊倜,重回到堂上,众口纷纷,谈的莫不是赞熊倜的武功,王智逑见计已得授,不禁心花怒放,把个熊倜更是捧上了天。
席终人散后,熊倜独身躺在床上,口忆他一天的遭遇,他仍是个默默无闻的青年,除了朱家姐妹外,他的行为,没有影响过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影响过他,可是此刻,他却成了人群中的英雄,已有两个人的终生,在他的手中改变了命运,而他的命运,也被别人染上了鲜明的色彩。
于是他独自笑了。
挂在壁上的一盏并不十分明亮的油灯,昏黄的灯光透过纱帐照在他的脸上,经过这多彩的一天,他的面容好像成熟多了,他翻了个身,左手掀开帐子,右手朝那油灯一挥,灯火立即熄了。
屋里顿时暗了下来。
熊倜击伤小山神的事,第二天就传遍了大江南北,大家都知道熊倜的名字。
这些都是王智逑早已料到的,等到这消息已经散开了的时候,他就决定动身启程,他自然先和熊倜说好了可是他的一切打算,和他真正的计策,除了他自己本人之外,谁也无法知道。
就在他们要走的头一天,江宁府来了两个江湖上有名气的人物,是江苏虎邱飞灵堡的东方兄妹,出尘剑客东方灵,和他的妹妹粉蝶东方瑛。粉蝶东方瑛,除了剑法不弱,还凭着灵巧的心思,打造了儿个奇怪外门暗器,而且疾恶如仇,碰到她手底下的恶徒,十九难逃公道,不像她哥哥,什么事都是仁义为怀,得饶人处,总是网开一线。
以此两人之声望,居然会来拜访熊倜,这倒是出乎粉面苏秦的意料之外,他心中一则以喜,一则以惧,喜的是熊倜居然惊动了如此人物,怕的是熊倜,一个应付不来,他所苦心策划的一些事情,非但不能实行,而且反而弄巧成拙了。
王智逑很慎重地去找熊倜,告诉他有两个如此的人物,就要来看他了,而且还再三叮咛,千万不可任意行事。
黄昏,秋阳已落,晚霞绚丽,灿烂的大地多彩辉煌,东方灵白衫白履,带着一身粉红劲装的东方瑛,轻骑简从,悄然来到鸣远镶局。
东方灵和粉面苏秦王智逑、断魂剑吴诏云都有一面之缘,所心以一见面就拱手向王智逑笑道:“有劳总镖头远迎,实是中难安,小弟也实是冒昧,骤然就来打扰,还请总镖头海涵。”
王智逑道:“堡主近来可安好,怎么对小弟说这等话,像堡主这样请都不能请到的,今日能光临敝局,小弟真是高兴极了。”
说完他一看粉蝶东方瑛还远远站在那边,连忙说道:“那边站的,想必就是东方女侠了,赶快请过来,让小弟见见久仰大名的女英雄。”
东方灵笑着谦虚,招手将东方瑛叫了过来,东方本是世家,家教极严,东方瑛虽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子,唯独对于哥哥,却是怕得要死。
此刻她站在东方灵身后,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谁也看不出,她竟是江湖中出名难惹的人物。
进到堂上,王智逑这才将熊倜引见给东方灵兄妹,说道:“这位就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江苏虎邱飞灵堡的东方堡主兄妹,这就是近日来传名江湖的熊倜,希望你们多亲近亲近。”
熊倜很谨慎,但毫不慌张地和他们客套一番,仔细地打量东方兄妹,见东方灵才三十岁不到,生得俊秀已极,尤其是丰神潇洒,真是飘飘有出尘之慨,不愧名为出尘剑客。
而东方瑛却二十未到,熊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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