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易带了二女赶到码头,却没有发现那红坊船。把白莲教的教徒招来一问,原来是昨夜有人见了红坊船在江上歌舞阵阵。
“不是让你们一直都在这里看着么?”娄小易一皱眉头,不禁对这白莲教的管理组织有些失望。
那教徒却颇有些高深地嘻嘻笑道:“这是三江城都知道的,红坊船从来只在夜里出没,一到早晨日出就无影无踪了。”
娄小易有些意外:“这红坊船从来只在夜晚出现?那这红坊船白天停泊在哪儿呢?”
那教徒一脸神秘地低声道:“听人传说,这红坊船上的姑娘都是江里的女鬼变的。”
听了这么无厘头的话,娄小易不禁郁闷。郁闷归郁闷,娄小易也没有什么办法。找人这种事,修为再高也没有用。
当初化婴大修士白仙子找血情宗那么多年,也没有办法找到,最后还是不得不发展出个红莲教来。
这也是为什么娄小易要发展自己的组织。有了组织,才能事半功倍。那种一个人躲在山里独修,靠着逆天机缘走哪都能有奇遇找上来,这种传奇只能是编故事才能发生。
于是他让郭冰冰吩咐教众继续看住这码头,有了动静立刻来报。然后就带了三女往回走。路过天香酒楼,他便带了三女上了酒楼,要了包间。
一个小伙计跟上来,娄小易三人坐下,他掏出一块银元扔给伙计,道:“有些事情想向你打听一下。”
那伙计接了银元,也蛮高兴,他一个月的薪水也就三块大元。急忙应道:“爷,你尽管问,我知道的必定告知。”
“一个月前,你们这有个举子坠楼,你可知是什么缘故?”
“哦,是那孙举人吧?这孙举人是三江府府丞孙老爷的公子。昨晚孙举人在这里宴请同僚文士,还有本地富家乡绅,庆贺他自己入了举人。却没想到他今天早晨还在这楼里,想来是昨夜喝多了,在包厢里醉宿了一夜。这却是天香酒楼的酒客们经常发生的事。”
娄小易闻言,沉思半响。细思起来,这尸怪似乎一直在追随刘涛的行迹。他于是抬头注视这伙计,问道:“昨夜你可看到一个叫刘涛的姑娘,人极美,腰间一般会挂剑,还会吟诗?”
酒楼伙计忙不迭地点头,道:“昨夜孙举子其实就是为了宴请刘涛姑娘。涛姑娘可是大才女啊!三江城的文人雅士都为她疯狂了。”
娄小易闻言,不禁怔住了。这刘涛还真是美女加才女,一路行来,从大荒城到三江城,一举征服了这么多粉丝?
*****
佘家公馆里。
粉红色的风车不断旋转着,风从侧面的黑漆漆房间口吹进来,将笔筒里插着的一只风车吹得缓缓转动。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书房,没有灯火,只有不断吹得扬起的窗帘。
书桌上摆了笔筒,砚台,白纸,纸上右下角被人写了一行小字。
“思卿梦卿唯此心,此心寸寸皆为卿。离别方知思卿苦,痴情欲断忘念卿。漫漫长夜思也辍,卿情入骨弃舍难。此生贪婪唯爱卿,苦由情生不悔心。”
啪嗒.....
啪嗒.....
啪嗒....
敞开的房间口,不断传来细微的清脆脚步声,像是那种硬皮靴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的敲击声。
“这里.....是哪里?”
佘玉珂低声喃喃着,他无法抑制住自己,抬头看向黑漆漆的房间门口。
啪嗒...
啪嗒...
脚步声还在一步步的接近。
佘玉珂侧过头朝窗外看去,窗外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到。
啪嗒。
忽然脚步声一下停了,似乎那人正站在房间门口,在他看不到的角度,静静站立着。
吱嘎....门开了。
佘玉珂猛地睁开双眼,紧盯着床榻上方悬挂的白纱蚊帐,他大口大口喘息着,胸膛不断高低起伏,额头鬓角全是汗水。
“又是梦啊....”他浑身疲惫,半撑起身体左右看了看。房间里掌着淡黄的油灯,书桌,椅子,书架,墙角的饰物柜,大花瓶,都安安静静的反射着淡淡的昏黄微光。
佘玉珂大口大口呼吸着,足足缓了半响,才感觉口渴得厉害,便直起身,准备下床去喝口水。
咚,咚,咚。
忽然房门一下被敲响了。很有节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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