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八兽围着那女鬼,纷纷打出冰球术火球术风刃术,那嫁衣女子不禁心中有些惧怕起来。这八兽都有了准筑基的功力,虽然法术简单,抵抗起来却终归是耗费灵力。
这风刃术是从前不久那十个筑基修士的书籍道典中得来,原理却是很“科学”,让灵气产生灵力,在局部形成一个扁圆状微型飓风,宛如高速旋转的圆刃,而且无形无状,穿刀剑如无物,也就难以抵挡,却是极其难以应付。
“看来,这二人不能轻易对付。”女鬼一念及此,不禁心生退意,想一走了之。至于此次大仇,留得青山在,以后再来图之。
她随即心中拿定了主意:“先回去禀告了姑姑,再来报此大仇。”
想到这,她也果断,趁那红纱挡住火球风刃,就飘然后退到那些妇人之后,往中间一座极其豪华的坟墓中躲去,到了墓碑那里,一转身竟然就消失了。
娄小易却不敢轻易追击。一尺和娄小易处理掉冲过来的妇人,八兽也吞吃了剩下的一些游魂,才慢慢围向了那坟墓。
此时月光洒落,墓碑上的字却甚是清晰,上书:“汶城聂婉君之墓”。
娄小易有些不解,看向一尺,道:“这鬼修坟墓在此,如何能逃得了?”
骆一尺道:“主上,普通魂修确实需要寄托于一些东西上,比如骸骨,梳妆之物,甚而镜子剪子。刚才看这嫁衣女从这墓碑而入,应该是这里有她寄托的东西,也可能她在此建了阴宅。只是阳间有实体的让看不见而已。”
正话语间,那墓碑上的字却淡了下去,只见在月光下,蜕变成一块残破的墓碑,而那座大坟上忽然长出无数黑色的草来,飒是阴森恐怖。
一尺道:“这嫁衣鬼修怕是要跑了,她的修为,应该有加持之法,带走自己的宅子或寄身之物。另外她的骸骨应该不在此。”
二人往坟场四周看去,远处的一座墓碑边现出了一个红衣影子,渐渐凝实,正是那嫁衣女子。
“尔等坏我修行,等我禀告师傅,定不饶尔等!”那边传来女鬼的厉声。
“姐姐说错了,若不是姐姐先对我们出手,我们何至于翻脸到这地步?”娄小易见难以追上,就想拿话语稳住,“姐姐不知师承何方?”
那女鬼看向了娄小易,上下打量一番,蓦然道:“你认识紫音那贱婢?难怪我见到你就有种心烦的感觉,原来你与那妮子有染。”
娄小易闻言,不禁一惊,道:“我在三江城时确实与红舫的紫音姑娘有过交往。不知姐姐如何看出的?”
那嫁衣女子惊异不定地打量着这小修士。最初她以为拿下一尺即可,却没想到这才炼气期的小修士竟然才是关键。
“你身上有那贱婢的寄托之念,自然能一嗅即知。此乃鬼修之道,与你们灵修不同。那贱婢告诉了你我们师傅的名字了?你从何处得知姑姑她的名号的?”
“我知道了?”娄小易不禁一头雾水,忽然想起刚才提过白仙子的名称,不禁有些纳闷道:“姑娘是说你们的师傅也是...”
“我们的师傅白仙姑,你应该从紫音那里听来的?”那女鬼追问道。
“白仙姑?”娄小易听了,不禁更加疑惑,只怕这女鬼误会了。他一挥手,从储物袋里拿出白莲教按白仙子画的观音像,道:“你说的白仙姑是画像中的这位么?”
他故意远远拿着画像,却暗暗散布开灵蝰,布置好八兽,伺机而动。这嫁衣女修为极高,若能食之,对八兽补益极大,对他自己的神魂也能有很多好处。另外,就算不灭之,也不能让她跑了,留下无穷无尽的麻烦,让自己以后得处处提防。
那嫁衣女忽然从远处那墓碑旁消失,突然出现在附近的一座墓碑旁。娄小易见了,才弄懂原来对方是依托这墓碑来转移。他顺口问道:“姑娘可是叫聂婉君?这汶城在南方,离这里数千里之遥啊!”
“你如何有这画像的?”那嫁衣女子却不搭理,直直地看向画像问道。
“这是我自己让画匠化的啊,我遍寻白仙子师傅不到,所以才画了像,好天天祭拜。姐姐可要看?”说着,他即把画像抛到中间,悬在半空。
那嫁衣女鬼果然从那墓碑边移身过来,到了画像不远处,嘴里还呢喃道:“难道你也是师傅的弟子?”
娄小易看了看一尺,一尺点点头,八兽蓦然移动身影,把那女鬼围了起来。同时,二十四把飞剑也在那嫁衣女周围上下围了一圈。
一尺也不迟疑,放出一柄飞刀,猛然飞过去,砍向那墓碑。一刀下去,墓碑碎成了石块,散了一地。让娄小易二人不解的是,这墓碑中却没看出什么灵力波动,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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