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易见这中年修士极其上道,他当即说到:“既然你愿意认我为主,那你先发一个为奴的誓言,然后放开心神让我种下禁制。”
这中年修士当即开始发誓,却是把誓词说得中规中矩,让娄小易也挑不出什么错来。旁边那山羊胡须的修士不禁有些气馁,看向那中年修士的目光既有几分鄙视,却又有些羡慕,更多的则是嫉妒。娄小易看在眼里,不禁心里暗暗点头。这份欲为奴而不得的心情,恰恰是他期盼的效果。
中年修士发完誓后,娄小易又问道:“你可听说过赏恶罚善的巡界使者?”
旁边那山羊胡须的修士依然浑浑噩噩的,中年修士听了却颜色大变,嘴唇哆嗦着小心翼翼地瞟向娄小易,道:“上仙是赏恶罚善使?难怪难怪!”
“难怪什么?”娄小易追问道。
“嗯,这赏恶罚善使都是海外仙岛使者,即使是炼气期也能灭元婴修士。”那中年修士一边唯唯诺诺地答道,一边仔细观察着娄小易的表情。
“炼气灭元婴?”娄小易感觉这中年修士是误解自己为那巡界使者了。不过他也不作分辨,继续道:“你还知道什么?”
那中年修士似乎有些释然,显然他也看出这小修士与那传说中的赏恶罚善使风马牛不相及。这样看来,自己小心投靠也还有活命机会。
“这巡界使者似乎是数百年出岛一次,会发出赏恶罚善令,遍邀各大宗门和家族,让族中修士参加赏恶罚善宴。其实这些去了的修士,大多都有去无回,再无音讯。偶尔有送回来的,不是修为被废,就是成了白痴。反倒是一些罪大恶极之徒,倒能好去好回,故而就被称为了赏恶令。这也本是各大家族隐秘,平时族中对精英弟子也都有反复告诫。”
娄小易听了,转头看向那山羊胡须的修士,那修士却急得有些面红耳赤,那中年修士见了解释道:“五叔他虽然也筑基了,却不是族中精英修士,所以对族中秘闻知之有限。”
娄小易不禁点点头。这才道:“你放开心神,我来下禁止。千万莫要抵抗,否则道消魂灭,后果自负。”
那中年修士赶忙点头道:“我懂。”当即十分配合,娄小易便让那灵蝰慢慢侵入其大脑,只觉得几乎蔓延到达其中枢之外,才停下来。此时,他要再想支配灵气施法力,就要这些灵蝰同意才行。
他当即在其体内留下数十条灵蝰,遍布其脉络和大脑。这是筑基修士,他自然要留后手。然后其余灵蝰带着大量吞噬的灵气回到了娄小易身边。这中年修士立马觉得身体一松,虽然感觉修为下降的厉害,却百脉通畅了许多。
随即娄小易望向那山羊胡须的老修士,那修士见娄小易看向自己,忙不跌地点头,道:“小主人,我愿意终身给你为奴,求小主人给种下禁止。”
娄小易不禁心底哂然一笑,果然是欲为奴而不得。他却没有任何慈悲,这些妖仙平时在天宋百姓身上作威作福,何曾慈悲过?那个年轻的妖仙更是蹂躏杀害无数人族女子,他们现在无论受多少折磨都是罪有应得。而且,修仙途中就是这样,胜者为王,如果他被这三人在飞舟上制住,只怕现在早就魂飞魄散了。
他当即也不犹豫,一样把灵蝰深入其脑干,甚而更进了些许,也是想看看极限在哪里。他正在慢慢推进,蓦然那老者撕裂地喊起来,鼻子眼睛中隐隐泛出血丝。娄小易微微冷笑,道:“既然为奴,就不要反抗。好了,以后你们就做我奴仆,你们原名是什么?”
“我叫佘千尺,他叫佘千丈。”那中年修士赶忙答道。
“好,那以后你叫骆一尺,他叫骆一丈。”既然收奴,自然要赐名更姓,便用了他前世的姓。
他之所以要收奴,首先是因为他无法全部炼化三个筑基期修士,那他的躯体可能会爆炸了也未必能容纳所有炼化的灵气。所以最好留两人在身边,对自己而言等于两个移动灵石库。
其次,他也需要有人跑腿护卫,而且试一试如何让灵蝰控制筑基期修士,却是前所未有的实验,尤其对方还自觉自愿地配合,则是更加值得一试。
娄小易随即解了二人禁制,二人突然获得自由,不禁大喜。得保全性命,那种欣喜可想而知,当即跪倒在地叩头不已。
娄小易却一点也不阻拦。这两人无论表面上如何恭敬,都是不可真正相信的。要是没有给二人下禁制,只怕二人会立刻翻脸一搏。他随即看向那年轻修士,道:“你欺压人族,残害女子无数,只怕不能饶你。你也莫怕,我炼化了你,再度你入那轮回,也算是佛音伦伦,得了善果。”
那年轻修士眼里净是恐慌,旁边两个才得了赦免的修士则腹诽不断。这一界没有佛教,不懂何为佛音伦伦,但听起来就是要把这年轻修士杀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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