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自负,安爷爷,就让婉华看看也无妨嘛,反正您不说,爷爷那里也不会知晓……”
“不妥不妥,小姐您是知道的,这是老爷定下的规矩,不妥不妥……”赵安极力絮叨反驳着,随之转身便匆匆离开了后院花圃向南厢书斋逃去。
赵婉华本想再说些什么,然而赵安已经快步离开了花圃。
望着赵安年迈佝偻的身子还能如此轻快步伐,赵婉华不禁扑哧一乐:“安爷爷还是这般风风火火,走起步子还是健朗地很呐!”
……
来到南厢书房,见房门外的食盒依旧未动,赵安不禁心头微微一叹,随之垂目看了一眼手中的卷轴,干枯的双手不由得又攥紧了几分。
“老爷……”赵安没有敲门,而是站在近处轻声唤道。
房中沉默了片刻,随之传来稍显疲惫之声:“是赵安呐,进来吧。”
“老爷,您午膳……”
“哦,腹中不甚饥饿,就暂先放置吧,你跟了老头子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只要一投入其中,就已然忘却了所有一切……”
“可您毕竟不……”
赵安很想说这岁月不饶人,当年可以熬夜不进米粒,但如今您已经是七十高龄了,又如何与当年相提并论。
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就被书房内的赵庆明直接打断:“你来得正好,你将这些不入的眼残次之作一并聚而焚之,切不可流于市面损了老朽的名声!”
赵庆明一言一语的说着,手中的墨笔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似乎此刻的赵庆明是个永不停止的机器,直到他心满意足的画作呈现眼前,他或许才能够彻底地停下来。
“哦,对了,关于近日饮食不规律之事,切不可让婉华知晓,免得这孩子凭空担心,不能专心在绣阁练习功课……”
赵安声声称是,他一眼望去,满屋子都是散落绘着骏马的画纸。
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自家主人的作风,赵安将手中的卷轴放于桌角,然后默默地蹲下身子捡起散落地画纸,并且一张张的郑重交叠合拢起来。
在外人看来,这种弯腰捡废纸的工作,让一位年过六旬的赵安去做,未免太过于不该了。
一则是年纪的问题,蹲坐之间已然不甚灵活,二则是赵安的管家身份,这种事情完全可以这一个其他仆人来代劳。
但是赵安却是为自己主人捡了数十年,这是一种根植于心中的信任,因为只有赵安亲自捡取画纸并予以焚毁,作为主人的赵庆明才会真正放心。
自打赵庆明成名以来,上门重金求取丹青之人不计其数,但是流传于世的却是少之又少有,这种功劳则是完全归功于管家赵安了。
名家手笔,莫要说是心中不满意的成品之作,就是信笔涂鸦的半成品,只要有心存贪墨之人私藏出府售卖,也定然能够卖出个好价钱。
因此即便赵安已然年迈,赵庆明也不愿别人做这件事情。而赵安着数十年来也是恪守本分,以能够得到如此信任而自豪,每每弯身捡取画纸之时都很是郑重。
因为在他看来,他捡得不仅仅是一张张画纸,而是一种无可替代的价值,一种数十年不曾改变地信任!
“嗯?”或许是倦了,赵庆明微微顿笔之际,却无意发现桌角处放着一幅卷轴,于是脸色微变问道:“这幅卷轴是你带进来的?”
“正是……这是老仆的一位旧识所绘丹青,说是……说是能解老爷您的忧心之症结……”终究还是老了,当他站起身回禀之际,赵庆明已经将卷轴握在了手中。
赵庆明闻听此言错愕一愣,随之却是大笑了起来:“赵安呐,你这位旧识又岂会明了老朽忧心之症结?”
“老仆这位旧识乃是一名大夫,说是心病当需心药医。”
“哦?还是个杏林圣手,看来老朽真的有必要展开一览……”经过赵安这么一说,赵庆明的不仅脸色顿时缓和了不少,反而油生了一丝别样的好奇心理。
久负盛名的赵庆明,见过不少后生晚辈登门求教的事情,一开始他则以为赵安是受人所托,将一些人的画作带进府中以求得到他的指点,所以他才会脸色有所阴沉不悦。
但是经由赵安这么一说,他反而产生了极大兴趣,于是说着便打开了那一幅画卷。
当画卷徐徐打开,赵庆明一开始还轻松随意颇有摇头之势,但随之接下来便蓦然神情凝重双目生异,直到最后他连呼吸都开始屏息难舒了!
赵庆明猛然抬头直直的瞪着赵安,神情复杂的追问道:“此人现在何处?”
“城外东十里……徐家村……”
“备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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