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当为。可是
沐王府在江湖上名声很响,说来总也是自己人,去跟他们交涉,说不定会大动干戈,后果怎
样,就很难料。”韦小宝嗯了一声。
高彦超又道:“徐大哥说,他一直在等候韦香主驾到,已等了好几个月了,有时见到韦
香主在街市采购物品,有时在茶馆里听书。”韦小宝脸上微微一红,说道:“原来他早见到
我了。”高彦超道:“徐大哥说,总舵吩咐过的,韦香主倘若有事,自会去找他,因此徐大
哥虽然见到韦香主,却不敢上前相认。”
韦小宝点了点头,向榻上的老头瞧了一眼,心想:“原来这老狐狸暗中早就跟上了我。
我在街上买了东西乱吃,胡花银子,早就落入他眼中。***,日后他见了我师父,定会搬
弄是非,最好是这只老狐狸伤势好不了,呜呼哀哉!”
玄贞道人道:“咱们一商量,迫不得已,只好请韦香主到来主持大局。”
韦小宝心想:“我一个小孩子,能主持什么大局?”但见这些人对自己十分恭谨,心下
也不禁得意。他初入天地会时,除了师父之外,九位香主都比自己年长资深,此刻这些人中
却以自己地位最高,轻飘飘之感登时油然而兴。
一名中年的粗壮汉子气愤愤的道:“大伙儿见到沐王府的人退让三分,那是敬重沐公爷
为人忠义,为主殉难,说到所做事业的惊逃诏地,咱们国姓爷比之沐王爷可胜过了十倍。”
那姓樊的樊纲道:“我敬你五尺,你就该当敬我一丈。怎地我们客气,他们反而是运气?这
件事若不分说清楚,以后天地会给沐王府压得头也抬不起来,大伙儿还混个什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十分气恼。
玄贞道人道:“这件事如何办理,大伙儿都听韦香主的指示。”
要韦小宝想法子去偷鸡摸狗,混蒙拐骗,他还能拿些主意,现下面临这种大事,要他拿
个主意出来,当真是要他的好看,摆明了叫他当场出乖露丑。可是他不折不扣,确是陈近南
的弟子,天地会十大香主之一,直隶全省之中,天地会众兄弟以他为首,这姓徐的老头和别
的几人,又都是他青木堂的嫡系下属,眼见人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他脸上,不由得大是发窘,
心中直骂:“辣块妈妈,这……这如何是好?”
他心中发窘,一个个人瞧将过去,盼望寻一点线索,可以想个好主意,看到那粗壮汉子
时,忽见他嘴角边微有笑容,眼光中流露出狡猾的神色。此人刚才还在大叫大嚷,满腔子都
是怒火,怎地突然间高兴起来?一凝神间,猛地想起:“啊哟,辣块妈妈,这批王八蛋不怀
好意,要我来掮烂木梢。他们想去跟沐王府的人打架,却生怕我师父将来责怪,于是找了我
来,要我出头。”他越想越对,寻思:“我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虽说是香主,难道还真
会有胜过他们的主意?他们是要拿我来作挡箭牌,日后没事,那就罢了,有什么不妥,都往
我头上一推,说道:‘青木堂韦小主率领大伙儿干的。香主有令,咱们不敢不从。’哼,他
们本就要鸡蛋里找骨头,废了我这香主,我领头去跟沐王府的人打架,不论是输是赢,总之
是大大的一块骨头。好啊,辣愉妈妈,老子可不上这个当。”
他假装低头沉思,过了一会儿,说道:“众位兄长,小弟虽然当了香主,只不过碰巧杀
了鳌拜,本事是一点也没有的,计策更加没有。我看还是请玄贞道长出个主意,一定比我高
明得多。”他这一招叫作“顺水推舟”,将一根烂木梢向玄贞道人肩头推去。
玄贞道人笑了一笑,向樊纲道:“樊三哥的脑筋可比我行得多,你瞧怎么办?”
樊纲是个直性汉子,说道:“我看也没第二条路好走,咱们就找到姓白的家里,他们要
是向徐大哥磕头赔罪,那就万事全休。否则的话,哼哼,说不得,只好先礼后兵。”
人人心中想的,其实都是这一句话,只是沐王府在江湖上威名甚盛,又是反清复明的同
道,谁也不愿首先将这句话说出口来。樊纲这么一说,几个人都附和道:“对,对樊三哥的
话对极!能够不动武自然最好,否则咱们天地会可也不是好欺的,给人家打成这副样子,难
道便罢了不成?”
韦小宝向玄贞道人和另一个汉子道:“你二位以为怎样?”
那汉子道:“这叫作逼上梁上,没有法子,咱们确是给赶得绝了。”
玄贞却微笑着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韦小宝心想:“你不说话,将来想赖,我偏偏叫你赖不成。”问道:“玄贞道长,你以
为樊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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