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林清玄坐了起来,感觉双腿有些疼痛,可能是跪的时间太长了,中年妇女发现他醒了,上前道:“小弟你没事吧?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我们真怕你有个三长两短啊。”
林清玄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对方,中年妇女明白道:“是我男人背你回来的,说你是林叔的儿子,可能是太伤心晕过去了,我叫李凤儿,你叫我杨大嫂就行,我男人叫杨怀志,你叫他杨大哥就行,我们都是你爸爸的晚辈。”
林清玄站了起来,不好意思道:“谢谢杨大嫂,让您费心了。”李凤儿挥手道:“弟弟不用客气,我男人家穷,父母又死得早,你们家以前还不错,都是邻居,我男人小时候都是你爸爸拉扯大的,嫂子没读过什么书,不知道怎么说话,反正你就把这里当自个儿家就行了。”
这个时候杨怀志进来了,展眉道:“老弟,你醒了?太好了!快出来吃点东西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林清玄确实感觉很饿,但是实在没有心情,摇头道:“杨大哥,我吃不下。”杨怀志大声道:“吃不下也要吃,人怎么能不吃饭呢,不吃饭怎么干活?必须吃!”
林清玄当时跪在父母坟前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昏迷这一天一夜他突然明白了很多事情,父母生前自己让他们太失望了,现在他们去逝了,自己不能让他们再失望,如果就这么死了,怎么去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呢,自己要活得好,活得光明正大,以后才能有所交代。
吃过饭之后,林清玄拿出五百块钱让杨怀志收下,父亲的后事都是这个朴实的中年汉子料理的。杨怀志坚决不要,他说做这一切都是应该的,林叔是他的恩人,这些就当是报答当初的恩情,而且林叔在去逝前将这些都安排好了。
杨怀志将林清玄祖屋的钥匙交了出来,这是林清玄父亲交给他保管的,说如果十年后没人回来就直接送给杨怀志了。林清玄先去了一趟父母的坟地跪了一天,顺便打扫了一下,然后回到家里用钥匙打开了祖屋,屋里还很干净,平常杨大嫂经常来打扫,各种东西摆得井井有条。
晚上,林清玄在杨怀志家吃过晚饭,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睡不着,起身来到屋内的书架旁,看见架子上的象棋和围棋,想起以前和父亲下棋的样子,颇有感触。林清玄小时候是个棋艺天才,在市里都是很有名的,无论什么棋只要他明白了规则,下几次之后就能精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成为高手,连一些经常对弈的老者都要逊色三分,对于方阵之间,线条之内,他有特殊的天份,在市里的青少年各种棋艺比赛中都拿过第一名,被称之为棋才。这当时也是林清玄除了玩和打架之外唯一的爱好。
林清玄摸着棋盒像碰见老朋友一样,眼神里充满了眷念,就像在凝视着最深爱的人。他将棋盒打开,将一切都摆设完毕,自己跟自己对弈起来,以前他经常这样做,自己和自己下棋是最简单的一件事,也是最难的一件事。
也许只有在棋盘之中林清玄才能完全投入,忘掉周围的一切,此时他的眼睛在发光。林清玄也不知道自己下了多久,听见鸡叫声才停了下来,打了一个哈欠,将棋盘收好放了回去,就在他放回棋盘的时候,发现下面还有一个卷轴类的东西,卷轴上没有名字,而且纸张是紫色的,似乎经过了长的年代。
林清玄将卷轴拿起翻看,这本卷轴的内容很奇怪,上面的字一个都不认识,不过有很多图形,像是棋谱之类的东西,可是上面还有人体脉络的指示。林清玄也搞不太清楚,反正就当成棋谱来看,看了半天好像明白点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
林清玄拿着书不知道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那本古老的卷轴神奇的产生了变化,它竟然慢慢的融进了林清玄的身体里,消失不见了。林清玄自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到一个浩瀚的宇宙星空,有许许多多闪亮的繁星,组成了一个巨大的星空棋盘,两个巨大而怪异的老人拿着繁星作为棋子在对弈着……
第二天早上,林清玄起床去父母坟前拜祭了一下,回来找那个古老的卷轴研究就找不到了,坐在院子里发呆,想着以后到底该干点什么。杨怀志从田里干农活回来,高兴的走过来道:“老弟,你今天的气色好多了,想什么呢?”
林清玄傻傻道:“我在想自己以后该干点什么,为了两老生前的愿望,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活下去给他们看,让他们安心。”杨怀志点头道:“嗯,不愧是林叔的儿子,就是有志气,在这里修养一段时间就回城里去吧,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林清玄点了点头,答道:“嗯,我多陪爸妈一段时间,以后出去了就很少有时间回来了。”杨怀志正要离开的时候看见林清玄的额头有东西,奇道:“清玄,你的额头怎么有几条线?早上洗脸没洗干净?”
林清玄摸了摸额头,疑惑道:“不会吧?”然后走到田边一照,额头上果然多一团菱形的东西,有点像一个棋谱。林清玄回家用清水无论怎么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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