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白体质偏寒,程独带着她在南方过完了整个冬天。虽然南方的天气暖和,程独还是不时地替她暖手暖脚。月白白是典型属于那种,对她好,她便会上脸。渐渐地发现程独不怎么发脾气,对她又体贴,便显得越发“骄纵”起来。不再像当初那样整天畏畏缩缩地,或者时时刻刻想着这么讨好他那张冰山脸,而是开始“指使”他。
月白白有个习惯,半夜偶会要起床喝水,以前想喝水都是小心翼翼地爬出来,或者忍着不喝,但是弄醒程独次数多了,而每次程独都会起床替她倒,她就显得越发随意了。
夜里睡到一半,她醒了,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蹭啊蹭,晃啊晃,小声哼哼,“程独,我渴……”
程独从睡梦中醒来闷哼一声,没有半丝不耐,起身将桌子上温在暖壶里的水倒上小半杯吹凉来端给她,看着她喝完再将杯子放到一旁的小案上,然后重新躺到床上将她搂在胸前。偶尔来感觉了,半夜的时候再做一回……
某一次做完之后,月白白趴在程独的胸前轻喘着,“程独?”
“嗯?”
“现在你是什么身份?”
“你相公。”
“呃……”月白白偏过头,在他下巴上咬一口,“我不是问这个?”
“那你想问什么?”程独伸出手,绕在她身体上,将她往上提了提,让她趴着更舒服。
“就是……你会不会有危险,你那个身份……嗯……”月白白以前不问他这个问题是不敢问,也同时觉得他定然不会回答,如今觉得他们关系已经更上一层了,他该告诉她才对,程独的手在她的背上轻抚着,惹来月白白的轻颤。
“不累吗?”
“你不回答吗?”月白白听到程独又似乎想转移话题,不由带上了点倔强。
“再做一次,就回答你,嗯?”尾音带着丝轻笑与诱惑,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吻上她花瓣般柔嫩的双唇,他的舌趁着她低呼的时候就穿了进去,肆意地侵略勒索,汲取她的芳香,他温热的呼吸急促地喷在她的脸上,黑夜中月白白看不清程独的表情,却浮现出他一脸狡黠的模样,她懊恼,下次应该在他穿着衣服的时候问的。
他的吻开始移到她下巴,轻吮几下后,张口咬了几下,“月白白,这里咬着味道不错。”
“嗯……”她含糊地哼了一声,双手绕在他的脊背上,暖呼呼的小手没有意识地乱摸着。她的身高不够,两人站在一处的时候,她踮脚倒是正好可以咬住他的下巴,有的时候有情趣了直接啃得那里都是口水。
他的吻又开始往下游移,咬着她的脖子,然后是胸前的柔软。他的手握住她的一边,小心地揉捏着,唇瓣覆在月白白的耳边,“月白白,这里真漂亮……”
月白白只觉得轰得一下,被点燃的火苗更大了……
第二次比第一次显得更加兴奋,每一处被轻抚的感官显得更加敏感,月白白轻吟出声,配合着他的律动找寻自己的敏感点。程独一遍一遍地轻抚着她,细吻着她,他们的心脏贴得很近,能听得到彼此的心跳,这样的感觉,太亲昵,太热度……很窝心,很幸福。
“你现在必须要告诉我了……”月白白其实已经困极,却还是努力睁开着双眼,伸出双手揪住程独的双颊,“你不能不守承诺。”
“好,我告诉你。”程独声音暗哑性感,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慢慢亲吻,“风四上台,根基必定不稳,我将大部分内部人手分派在风四身旁,一起治理那个国家。那里毕竟是我的另外一个故乡,我尽我所能让它存在下去。前段日子,有些事情处理太急,让宋羽凰抓了一点把柄,他这个人是敌非友,那我就暂且先隐了这股势力。总之不再受制于人,我说了算,该散的时候就散去。那些军火粮草的生意也没有必要做了,安分地做些光明正大的就够。不过即使什么都不做,所有的积蓄能够替你买下上千座城池,以后有你,有孩子在我身边……”他的唇落了下来,“我觉得很满足。”
月白白突然很想哭,她忍着落泪的冲动,“程独,你真好。”
“我的身份就是程独,一个富裕的商人,其他的你不要,我也不要,可好?”
“好。”她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她只要程独的这句保证,她知道想这么直接退位不一定会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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