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如今他的手受到重创,她怎么还可能会要他。她或许只是他年少时候的一个梦,她一直说他要不起她,如今这个梦散了,也就淡了。可是他答应了月白白,或许他只是想知道她究竟能够替她做到哪种地步。他还记得昏迷前那凶残的男人抱起她的瞬间,眼中的戾气消散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只有温柔,他只是想知道,是什么让他变了一个人。
月白白回府后心情不是很好,看到程独握笔流畅地写着什么,不由生气起来,夺取他的笔,“你们作风怎么那么狠,他的手都废了以后好不了了。”
程独皱眉看了看笔被抽离而染上手掌间的墨迹,忍着脾气道,“你向毒六讨药去,筋断而已,即使是断骨了,也有办法和好如初。”
月白白愣了一会儿,大喜过望,“你说得可是真的?”
“不过毒六还要过两日才能到,我们伤的人,自然有办法医治。”
月白白看着程独辨不出表情的脸色,不由开心起来,小心地上前搂住他的脖子,“你早点说嘛。”
“活着的人会因为一个伤而记得你一辈子,我可不想别的男人没事找事想我的女人。所以既然选择让他们活着,就让他恢复原来的样子。”
“那你将他的女人还给她吧,我都答应了,嘿嘿嘿,一举两得呀,既讨好了我,又还给人家一个人情,是不是很好哇?”
“讨好你?”程独便过头来看她,扬了扬手将自己手中的墨迹都往她脸上擦去,“讨好你就非要用这种方法?”
“你干什么?”月白白怒了,手里还拿着墨笔,还想报复下的,程独已经夺去她手上的毛笔,让她坐过来,触及着她脸上细腻的肌肤,一下一下轻轻抚摸,惹得月白白脸色通红。
“这事儿你爱怎么玩就这么玩,我放纵你玩,但是我自己不方便,你若觉得一个人玩不够,你去找叶临来,那小子这几日正想着法子从家里溜出来。”
“嘿嘿嘿,好办法。”月白白的脸上染着脏兮兮的黑色墨迹,笑得十分舒心,眼睛微微弯起,如同一轮新月。程独看她这个样子,知道她又在想什么馊主意,不由摇了摇头。
下午的时候叶临来了,不过是从后门进来的,府中无人瞧见。
“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就那么个回事呗,会不会毁容啊?”
“不知道。”
“哼,不谈这个。”随即月白白对着叶临笑得那个叫做阴森,将他拉到了房中与他细细地商量了一番,然后笑得见牙不见眼。叶临看着她不由摇头,“你还真像个疯子,我看整个龟灵国吃醋吃成你这个样子的还真是少见。”
“我哪里有吃醋啊,死小孩,找死么?”月白白气呼呼地吹了吹额头上的刘海,死活不承认。
叶临突然笑了起来,“程独向我要了相思结,你可带了?”
月白白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手腕上的红色的相思结,“他自己给我带的,我又解不开就这么带着了,反正也挺好看。”
叶临忍笑点头,“嗯,好看好看。”
月白白看了他一眼,黑色琉璃的眼睛带着浓浓的笑意,听得他继续道,“我现在看到程独也不讨厌了。”
月白白囧。
本来那二十个女人就要准备在程独外出的时候来找月白白讨个说法。前一日月白白出去了不在,今天来倒是被抓了个正着。叶临提早用了个隐身术,因此她们到了的时候,瞧见房中只剩了月白白一人。
“听说你唆使王爷将我们送走。”对于月白白来说,眼前的二十名女子穿同一款式的衣服,同一样的颜色,月白白除了认得那站在最后的桃花,其他的人对于她来说都长得差不多,为首的那名女子若是不要用这么凶悍的神色的话,月白白觉得她是这么多人中最漂亮的。
月白白一脸无知状,“谁说的啊?你知道么,我最喜欢看舞姬跳舞了,翩翩起舞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仙女诶,所以我才不会让你们走。”
“舞姬?”
“居然说我们是舞姬?”
“太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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