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将月白白压在墙上,高大的身体围住她,一手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唇凑了上去。这十八年来,单纯的月白白何时有过如此经验,整个人当场懵在了那里,南宫牧知道她听话却也不知道她是这么听话的,意外之余,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滋润她的唇瓣,用力吮吸着。
月白白开始反抗起来,双手欲去推,此刻南宫牧张嘴一咬,月白白吃痛,在张嘴的一刻,南宫牧将舌伸了进来,他的舌头很是灵巧,捕捉每一寸芳香,将她吃得死死的。月白白从迷茫到害羞,双手从推拒到半搂半抱。很久之后他们的唇分开,月白白的眼眸中带着一层氤氲的雾气,迷蒙诱人。
南宫牧此刻只觉得喉咙发干,也怪自己的情不自禁,该死的,吻了她之后,再跟她说自己不要娶她?
月白白也仿若知道他眼中的挣扎,惨淡一笑,“你去吧,这个吻算是我送你的礼物,以后相见无期。”
她退后一步,“啪”地一声重重关了门,沿着门缓缓滑落坐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
“白白,你听我解释。”南宫牧用力地拍打着门,却还没有想好如何解释,他只是知道,他不忍心,不忍心她落泪,从小她就像个孩子,只懂得用力笑。
往事如烟而去,牧,牧……她无声哭泣,一次一次重复地念着这个字。
南宫牧在门外轻轻说道,“对不起,白白。”
他黯然离去,她黯然落泪。他们一起黯然伤神,从此以后一个水北,一个天南,相见遥遥无期。
所谓的提亲,不过是次哀伤的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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