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当时不来向皇太后汇报?”
贤妃一边说着一边皱眉看向皇帝,然后又看向我和李柔。
那目光中有好奇,有冷漠,更有鄙夷,就像一把匕首,一下子似乎就要洞穿了我似的,一时之间,我能够清楚地感到自己的脸色在急剧地变得一片惨白:淫秽宫庭,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而我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掉了进去!
吞了吞口水,我知道现在所有人一定想着听我解释,不,是在看我的笑话!我要镇定,再镇定!只是——她说的应该是当日我在外面从公孙子玉那里听到仲长卿的事了吧。那天晚上,自己恍恍惚惚的,只记得被郎羽送了回来,依稀记得,当天的晚上,还对郎羽说了很绝情的话。可是,自那以后,便很少见过他了。
“臣妾原本是想着要和太后汇报此事的,只是,只是,后来看到六王爷也经常和卫姬来往,而且,郎大人在卫姬处夜宿之事——”她说到这里,故意停了半响,看了看眼前脸色铁青的皇帝。
夜宿?这个词真是暧昧得很。可是一时之间,我竟真不知拿什么去反驳他。而且,这个时候,我说什么都会让事越描越黑。
我看向郎羽,原本如冠玉般的俊颜上亦是渗出了层层细汗!从认识他至今,从来都是一副洒脱自如的他,今天竟是这般失态!我心里一惊:是我害了他罢。那天晚上,若不是要去找我,他又怎么会送我去尚春馆,若不是要救治我,他又何必被我留在尚春馆,以至于今天面对这样的羞辱?
“后来,我便看见卫姬便从尚春馆里搬了出去,住到明霞院里去了,不仅是六王爷对她亲近,而且便是太后,也对她亲厚有加。赏赐给明霞院的东西不计其数。臣妾心里虽然百般纳闷,但也不敢乱说什么。”
不敢乱说。真是好笑,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继续说下去。”
皇帝的声音此时听不出什么感情,但隐含在其中的怒气是任何一个人都可想象得到的。心里不禁叹了一口气,**宫闱,任是哪一个皇帝,都不能忍受的吧?想不到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孩子,竟和那些个赵飞燕,冯小怜之类的人物上了同一个排名榜。
“臣妾当时还以为皇上有意把卫姬妹妹许配给郎大人,他二人早订终身,臣妾自是无话可说,再加上有月太妃和六王爷护着。”
“接着说!”
“直到,再后来,听说肃王爷也向皇上你求赐卫姬妹妹,才知道并没有那些事,想来,皇上您并不知道卫姬妹妹的事情。”
“郎羽,你!你们!居然在那次出宫时装做一副不认识的样子!你们居然敢骗朕于如此!”
慕辰风不可置信的眼光几欲要射穿了郎羽,贤妃用手示意了一下,他终于沉着脸,只是看着郎羽。
“皇上,依臣妾看,郎大人一向最为皇上所信任,如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也不能光听玉妹妹的片面之词,好歹也听听郎大人的吧?”
“好,郎羽,你来说说看,祈玉,说的是不是真的?”
“臣——”郎羽迟疑地看了看我,看到此情,慕辰风显然大为光火,倒是旁边的祈玉趁机说道:“皇上也看到了,今时此刻,郎大人还这般支支吾吾地,与卫姬眉来眼去,处处妄图回护卫姬,足见两人定有私情不假,玉儿所言不虚。”
“皇上,容臣回禀。”郎羽掉头,拉着我的手扑嗵一声,向慕辰风跪道:“皇上,臣不敢隐瞒皇上,臣的确与卫姬相识在前,卫姬曾于微臣有过救命之恩,只是,那时微臣并不知她是卫国公主。
“不知,既是于你有救命之恩,为何不见你提及?这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娘娘问的是,臣并非想刻意隐瞒,只是后来卫姬进宫,臣极少与她会面,那夜,全因卫姬中了**,臣才会,才会——”
“哦,才会夜宿尚春馆的,是也不是?后来的事怎不见郎大人提及了呢?”
“皇上,皇上,郎大人这分明是顾左右而言,为卫姬开脱。既是救命恩人,理应多多敬重才是,怎可以半夜三更私会呢?”
“玉妃妹妹!休要再落井下石了。屈屈一卫姬自是死不足惜,可是郎大人却是我大周朝的肱股大臣,我们大周国国业昌盛,还要有赖于他,皇上一时半刻可离不了他。”
贤妃鄙视的眼光掠过我惨白的脸庞,喉咙处一阵哽咽,可是却不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些人,正在讨论如何处置我,可是我却没有任何一个辩解的机会?死不足惜?在这些人的眼中,处置我的生命,难道便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般吧?
“贤妃姐姐这话可说得不对,郎大人是朝庭重臣,深受皇上器重,更加应该禀公守法,严守纲纪才对,怎么以此为挟,不顾纲常呢?大周国以礼仪为天下所敬重,可是今天,发生了这样的宫闱丑事,您却想让皇上听之任之,天下人会怎么看待我周国君臣呢?再则,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郎大人也并未是皇子,不过是一臣子罢了。”
“玉儿说得对,朕一向对你信任有加,想不到你却利用朕的信任惑乱朕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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