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最好的绣艺,为兵士们制做上好的战衣。绿湖和盈香也日日埋头坐在我房中,为即将出征的将士们绣战袍。
“小姐,你说这个花色四爷会不会喜欢?”绿湖满意地拿起手中的半成品问我。
我转头看了看那件战衣,是件白色战袍,衣角还绣着七色暗纹,甚是精致。点头赞道:“绿湖,你的手真是越来越巧了。”盈香伸指在绿湖脸上作势羞了一羞,笑道:“这小妮子,还念着那旧主人呢!”绿湖脸上一红,啐她一口,道:“姐姐好没正经!”
我微笑着对绿湖道:“你是哪年跟了四爷的?”
绿湖笑道:“打四爷回北平之日起就跟了他的。”盈香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花样,道:“听说四爷亲母是生四爷那时死的,是不是?”绿湖叹道:“那时候我还没进府呢,也不清楚具体原由。只是听说,是生产的时候落下了病根,过不了半年就去了。”我正垂头整理案上的画轴,听得此话,抬头道:“那四哥后来又怎么去了南京?”
绿湖掸着绣框上的断线,道:“侧王妃这一去,王爷极为伤心,恰巧三位爷都在南京养着呢,就将四爷也送走了。听人说,四爷被抱走的时候还未满一岁。”盈香道:“这么小的孩子就离了爹娘,也真是天可怜见儿的。”说着,摇头叹了口气。
我点了点头,低头默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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