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能复生,王爷也不必太过挂怀。”
朱棣苦笑道:“夫人,虽说人死不能复生,可父皇病重,我本该前去探望,然而直到驾崩,我也未及前往。真是愧为人子啊!”语毕,眼中已是泪光莹然。
朱高煦忽道:“父王,你不必太过悲伤,当日是京中封锁消息,不欲我们知道皇上驾崩。这并不是你的错。”话中颇有愤懑之意。
朱棣并不言语,朱高煦又道:“皇帝即位而葬,旁人不敢说什么,我却看不过去。”此话一出,我心中一惊,抬眼看去,只见朱高煦眼中神色忿忿不平。再看朱棣,却是神色漠然,看不出心中所想。
一直坐在旁边不曾言语的朱高燧道:“二哥说的不错,皇帝登基没几日,已贬了周王,关了代王。这暗地里分明没安的好心!”
话音未落,朱棣已脸色一变,怒道:“逆子!这样的话岂是你能说的!”
朱高煦站起身来道:“父王!三弟说的有理!”朱棣猛地一挥手,将桌上盘碟尽皆摔到地上,用手指着朱高煦厉声道:“这种犯死罪的话,再说就砍了你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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