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天,好像让你忘了我的本性了。”林作岩邪气的笑,宛如猎鹰在俯视自己的猎物,沁心急的扑腾,却又被男子禁锢住。
“一下下就好,沁心,让我感受一下。”
他想吻她,这么久了他多想有点点温存。像现在这样,把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然后享受一下她的温度。
这一次,沁心没有反抗。
她不想抵触什么了,或许现在,在她的内心深处也渴望有这么亲密。望着他的睡脸,她想着,这样俊逸完美的男人居然爱着自己。这是真的么,这多么令人不可思议啊。
温湿的触感从额头落下,一寸寸,点啄着,最终合在了她的双唇上。像是怕她会逃脱他接下来的索吻,男子大手把女子的脸扶正,然后把唇结实印下。
急不可耐,男子吻的那样深切。
“唔……”
这么霸道,一点余地也不留,沁心感觉自己整个人被他吸了过去,意识迷糊。
他捧着沁心的脸,尽量往自己这边送,像是怎么也索取不够,怎么也不能表达他心中发泄不断的占有欲。
“沁心……”离唇之际,他沙哑出声,迷乱的瞄了一眼被吻的七荤八素,双脸绯红的女子。然后再次咬了下去,进行新一轮的掠夺。
戎沁心感觉火燎一般,意识越走越远,酥麻的感觉一阵又一阵。她觉得自己哪里不对了!她也惊异,原来放开心里的芥蒂,去接受男子的爱时,居然如此有感觉。
可是不行!
一手突然抵住男子进攻的势态,林作岩一顿,瞠目看着她。
她气喘吁吁,羞恼道:“停啊……”
林作岩露出奇异的眼神,因为他第一次从女子的表情里读到了,心动。她在心动,他贴着她的时候,就感觉她的呼吸,她的心跳都在狂乱的心动。
为自己而心动。
满足的笑容泛上他的俊容,他望着女子红着像番茄一般的脸,深深喘了口气。
罢了,他本来也不想往下做什么,但是刚才若不是她阻止,他自己也很难自制,毕竟一碰她,自己的理智什么的就全没了。
林作岩抬起身子,然后伸手揉了揉沁心的脑袋,就像沁心那日揉着他的一样。
“好了,也算缓了我的火。”
笑的戏谑,沁心脸更是红的一塌糊涂。这是什么破话,缓了他的火?哎呀……天啊……
她摸着自己的脸,烫的灼手,天啊……怎么会这样……
就这样。
一九三一年的五月三日,在一辆迎风破浪的巨轮之上,一间豪华而静谊的房间内,一个男子,一个女子靠窗而坐。
男子宠溺的揉着女子的短发,笑容清然。
女子尴尬的捧着自己的脸,恼羞的摆头。
很久以后,戎沁心背着林作岩把这一段写进日记。如果说所有的吻都具有纪念意义的话,她承认,之前的都不算最完美。
因为,这一刻她才知,什么叫心动。
这一个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出吻。
——我有多喜欢你呢,林作岩?——
——
船只停靠在赣江之上,南昌码头一片繁荣昌景。林作岩一行人下船的时候正是正午十分,这里的天气更为湿暖,空气中像喷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沁着木头的味道。
戎沁心不喜欢这种木制货箱的味道,她皱了皱鼻子,先行走了一步。但步子还未踏出的时候,就被身后的男子一个狠拽,逮了了回来。
“别自己走,这里不是我们的地头。”
林作岩投去一个命令的眼神,要知道能带上她,可是她千求万求才有的结果。这里是江西,不是上海,这里的气氛和上海截然不同。
“岩哥!”
平西在靠船之时,便领着林作岩的吩咐,先去打探了货的情况。此刻正是他回禀之时。
“怎么样?”
林作岩一问,平西连忙急促道:“七日之前,只有一趟从上海到江西的货船。靠岸之时,我听这里人说,当时下来有一伙人似乎来历不明,并且浩荡凶狠。我猜,就是卓先生的人马。不过令我感到费解的是,他们下船之后,就立马抛下他们的货,独自走了。”
“抛下货?!”
林作岩大为吃惊,心中突的有不好的预感。
“不错,所以我先来告之岩哥,然后一起去验他们丢下的货。”平西忿然点头,指出一跳道来。戎沁心在一旁听的喳舌,她当然知道,在她们上船之前就查到,卓先生带着林作岩的一百箱鸦片登轮逃逸。但现在,她却非常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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