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去偷瞄贺兰子琪。
听其言,知其意,贺兰子琪明白沈姨娘压根不信冯姨娘脚崴了,她这么说,也是在给自己提醒呢!
这时,贺兰子琪看了看床上那柔弱娇美的冯姨娘,建议道:“你现在崴脚光敷药效果不好,还应该配合针灸治疗效果才更好。我对针灸比较拿手,我帮你扎两针,保证让你今天就能下了地。”
听说贺兰子琪要给她治病,冯姨娘神色微变,赶紧推脱:“妾身命贱,怎可劳四少奶奶为妾身看病?”
有意意,自从进屋她就“我我”的自称,这会儿终于记起自己的身份,知道用“妾身”了。
贺兰子琪无所谓的摆手:“这有什么?医者不分贫穷贵贱,只有病人和健康人之分!更何况又是给自家人看病,你不用不好意思的。”
贺兰子琪话音刚落,沈姨娘马上意识到了贺兰子琪的目地,开心的帮腔:“就是,四少奶奶是什么身份!一般人她还不给看呢!你就别推辞了。”
冯姨娘还想再说什么,门外突然传来紫桃的声音:“四少奶奶,您要的东西奴婢带来了。”
“好,拿进来吧!”
紫桃得令,推门进屋,将贺兰子琪的针袋拿了进来。
当贺兰子琪将她的羊皮针袋打开,露出那一排排或长或短,闪亮锋利的银针之时,孙姨娘和沈姨娘对视一眼,毕竟她们只是听府中人说贺兰子琪用针灸给四姨娘治好了病,但还从没亲眼看贺兰子琪给人施过针,感觉新鲜的同时,看着那尖细的银针也觉瘆的慌。
而冯姨娘更是当即绷紧了神经,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被子。
通过她的小动作,贺兰子琪已明显感受到了她的紧张。
贺兰子琪唇角微翘,慢慢从针袋里拨出一支银针,拿到眼前瞅了瞅,似乎不太满意,又将那银针扎了回去,换了一支比刚才那支更长一点,粗一点的银针,面带笑容:“嗯,这支不错,因为你的脚肿了,太短的针扎不到穴位,所以还是长一点的比较好,可以扎的深一些!”
贺兰子琪的目光扫到了冯姨娘的脸上,冯姨娘忍不住抖了一下,情不自禁的往床里缩去:“四,四少奶奶,我这个人最怕扎针,真的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有道是通则不痛,痛则不通,我把你的经络扎通,你的脚会很快消肿!”贺兰子琪巧笑嫣然:“其实你不用怕,针扎身上的感觉,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点都不痛的。”
贺兰子琪举着针去摸她的腿,冯姨娘行动那叫一个迅速,倏然将腿缩进被里,急道:“四少奶奶,我不扎,你放过我吧!”
“这叫什么话,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贺兰子琪转头喊道:“来人!”
屋外立即进来两个丫头,贺兰子琪命令道:“冯姨娘脚崴了需要针灸治疗,你们两个过去将她按住,别让她乱动!”
“是”丫头上前,不由分说直接动手。
“你们干什么?走开!”冯姨娘惊恐的大叫,不老实的开始挣扎。见那两个丫头按着她有点费劲,贺兰子琪回头看着孙姨娘她们,心道自己已经出面当坏人了,你们也别光看热闹啊!开口道:“你俩也去帮着按住冯姨娘!”
这下,好几个人一起上,将冯姨娘牢牢的按到了床上。
贺兰子琪一手捏针,一手在冯姨娘的小腿上按压着寻找穴位。
冯姨娘惊恐万分的盯着贺兰子琪手中那闪着光亮的银针,吓的浑身发抖,失去了挣扎的力气,一边摇头,一边喃喃的叫着:“不要,不要……”
而她既然不给自己面子,那自己也不必让她好过!贺兰子琪一针便扎进了她的小腿。
“啊!”冯姨娘闭着眼睛尖声惊叫,震得众人耳膜发痒!
“不过是扎了一针,至于痛成那样吗?”不光沈姨娘,众人都十分不解。
只有贺兰子琪明白,正常不会那么疼,但这一针扎下去,却会令她钻心的痛。这是贺兰子琪做人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冯姨娘故意给她上眼药,那她哪能要冯姨娘好过?叫冯姨娘吃点苦头是便宜她了。
“阿珠!阿珠!”冯姨娘突然大声叫囔。
“哎!来了!”阿珠推门而入,猛然看到屋内众人都压着她的主子,一时间怔在那里。
“快去把四少爷找来!她们要害死我!”冯姨娘看出贺兰子琪这是在借机报复,赶紧大叫,让她的丫环去扳救兵!
阿珠应了,前脚刚迈出门槛,就听贺兰子琪大喝:“你敢去给四少爷送信,那你明天就给我卷铺盖卷走人!”
阿珠僵住身子,慢慢把已经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
贺兰子琪转头盯着冯姨娘,一脸不快:“妹妹,我好心为你看病,你怎么说我要害死你呢?莫非你对我这个人有什么意见吗?”
冯姨娘盯着她,胸口一阵起伏,可是,虽然知道贺兰子琪是蓄意报复,但此情此景,她又能怎样?没法给四少爷送信,没人救的了她,难道说跟四少奶奶撕破脸皮?
虽然心里一直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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