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枝查清律例,在这个年代,床上捉奸,可当场杀死通奸男女!
李寡妇与贺大昌明目张胆的通奸,是因为有贺良广庇护。
她不傻,如果只是牵扯钱财的利益问题,贺良广不会处处维护贺大昌和李寡妇,必定还有其他的把柄在贺大昌手里!
“我烧你屋子,你想要我给你抵命!你自个是钻男人被窝的烂货,臭不要脸的告我通奸!你哪只眼睛瞧见我通奸?”李寡妇知道厉害关系,当然不肯认!她哭哭啼啼道:“我祖上没积德,惹上你这小贱人,败坏我清白,我还不如死了干净!”
商枝拧眉。
这时,贺大昌急急赶来,他听见李寡妇被官差带走,慌忙去镇上租马车过来,用尽全部钱财。
他一进来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听着贺良广的惨叫声,他屁股上血肉模糊。听到他们的对话,扑通一声软倒在地上,怕自己会被打板子逼供,不等龚县令审问,他自己就招供了。“大人明察,小人不曾与李寡妇通奸。她一个死了男人的女人,没有谋生的手段,做起私娼,小人……小人是私找娼/妓。”
李寡妇犹如五雷轰顶,恨不得把一口牙给咬碎了!
贺大昌这个贱人,把她当私娼嫖!
贺大昌连忙给李寡妇使眼色,李寡妇怒火中烧,心里恨贺大昌狠心。她受罪,凭啥贺大昌逍遥自在?
她破口大骂,“贺大昌,你这老猪狗,老苍根!要我给你生儿养女,娶我做媳妇。咋?现在是提着裤子不认账了?”她转头对龚县令道:“大人,是他哄着我……”
贺大昌死死捂着她的嘴,李寡妇恨不得贺大昌去死,张嘴咬住他的手掌心,撕下一块血肉才能解恨!
“啊——”贺大昌痛得打了李寡妇一巴掌,“贱人,我有儿子,有婆娘,会要你这娼妇生儿子?我俩早就银货两讫!你敢说没有收我银子?”推开李寡妇前,阴沉地在她耳边低声说一句话,“你想死,就咬住我们通奸!”
李寡妇一个激灵,死死瞪着贺大昌,不敢相信贺大昌绝情寡恩,让她一个人担罪!
“你先认罪,我会救你出来!”
李寡妇泪水掉下来,她紧紧握着拳头,到底不想死。咬牙,“民妇一个弱女子,难以维持生计,就……就做皮肉生意……”
商枝再次见识到贺大昌的薄情。
她没有证据,李寡妇已经小产,两人口径一致,李寡妇是私娼,没办法严惩,好在他们都受到应有的惩罚!
私娼交罚银钱或者鞭刑四十。
贺大昌没有银钱,李寡妇更没有。两人各自受了四十鞭子,李寡妇奄奄一息的被关进牢房。
李寡妇烧商枝的屋子,赔不了银钱,把她的屋子赔给商枝。
商枝当然不会住李寡妇家,她嫌恶心。
屋子烧了,东西全毁,得重新置办。
不免庆幸她给县令夫人治病,得了丰厚的诊金。
她盘算着,得重新造房子。
龚县令走到商枝身边道:“你屋子烧毁,有地方住?可要在这里住一晚?明日回去再做打算?”
商枝婉拒道:“不用。我的那间烧了,隔壁那间还留着。趁天色早,先去置办用具,赶回去收拾干净能凑活住。”
薛慎之的屋顶烧没了,只要不下雨,勉强能住人。
龚县令派一个壮力给商枝,带着她去添置物品,然后驾车护送她回杏花村。
刚进村,就听见邓氏杀猪的哭声,活像死了男人。
商枝远远看着贺良广躺在板车上,哎哟哎哟喊疼,屁股上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他没有及时处理,一路回来,只怕布料和着血结痂进皮肉里,待会清理伤口,肯定又要遭大罪。
商枝心里畅快!
脚步轻快的回屋,把日常用的东西放在薛慎之屋里,寻思着明日找人把屋顶给修好。
她不知道,离开时,邓氏凶恶的目光瞪着她,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这贱人害惨你,这件事就这么算了?”邓氏咬牙切齿,面目可憎。从退婚后,这商枝就变得邪门,沾上她,他们准得倒霉!
贺大昌恨恨地捶着木板,眼睛通红,“老子要弄死这个臭娘们!”害他吃鞭子,李寡妇也不知死活,还要流放!
贺良广何尝不是恨不得商枝去死,可是他不能冲动!
“等秋闱过去再说。”他有一丝理智尚存,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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