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氏气得浑身发抖,“我亲眼看见你偷牛肉再往牛肉里下药!你还想抵赖!”
吴氏呸了一口口水,咒骂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下药了?你拿出证据来!拿不出来,就别胡说八道,嘴巴喷粪!”
“你敢赌咒,你下药你儿子生孙子没"pi yan"!”邓氏怕了,吴氏不认账,这盆脏水就泼她身上!贺良广不得打死她啊!
吴氏脸色骤变,她本来就做贼心虚,哪里敢下毒誓!
“吴婆子下药,她男人不应该会吃牛肉中毒啊!”刘婶子不愿意相信吴氏会下毒,她嘴巴毒,惯会躲懒,还不至于这么黑心,商枝又没有得罪她。
吴氏瞅着陈老头脚步发虚,脸色苍白,心肝儿一颤,更加不敢认。
“好啊!你这黑心肝的贱人!诬陷我下药,还咒我!”吴氏撸起袖子上前打人。
邓氏恼恨吴氏嘴硬,死不承认,也跟着上手抓着吴氏的头发,一只手抓花她的脸。
吴氏没有邓氏人高马大,吃了不少闷亏,一口咬上邓氏的手。
“贱人!你松嘴!”
邓氏发出杀猪的叫声!
胡氏冲上来拉架,暗中抓住邓氏的手,挡住她的后路,让吴氏对她一顿狠打猛踢。
“吴婶,你快别打了!要打死人了!”胡氏挡在邓氏面前,后背挨了一捶子,脸都白了。
吴氏凶狠地一脚踹在邓氏肚子上,呸了一口血水,牙被邓氏一巴掌打松。骂骂咧咧道:“以后再冤枉我,撕烂你的逼嘴!”
邓氏被踹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闷哼一声,捂着肚子,痛得冷汗涔涔。
打架打不过,证据拿不出来,现在有罪说不清,又挨了一顿打,邓氏肠子都悔青了!
胡氏扶邓氏起来,“娘,身上伤着其他地儿了吗?”
邓氏火大的一巴掌打在胡氏的脸上,“吃里扒外的贱东西!你不挡着我,我能挨她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坏心!”
胡氏捂着脸,泪眼盈盈。
李大婶看不过眼,“邓桂花,你媳妇拉架替你挨了一拳,你打她做啥?吴氏不认账,你拿不出证据,你要负全部责任!”
邓氏可不干,不是她下的药,凭什么她赔银子?
贺良广阴着脸,“药钱我们赔了,都散了!”
“不是我下的药,我不赔!”邓氏皮肤白,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着瘆人,骨头都隐隐作痛,头发也给薅秃了一块。“她把我打伤了,不要赔钱?”
“闭嘴!”
贺良广承诺,中毒的药钱他给,到他家里拿银子。
乡邻得了准话,谁还管是谁下的药?反正今后远着邓氏和吴氏就对了!
人一走,贺良广拽着愤怒不甘的邓氏离开。
吴氏也没好到哪里去,脸上挂了彩,两边脸各有几道血印子。
“进来!”陈老头阴沉沉的开口。
吴氏浑身一颤,想跑,陈老头说:“走了就别想再进门。”
吴氏战战兢兢的进屋,门合上,啪地一声,后背一痛,藤条划烂了衣裳,痛得吴氏咬紧牙根。
她求饶道:“当家的,别打了!我猪油蒙心,老糊涂,才在肉里下药。下次再也不敢了!”
陈老头手一抖,藤条啪地又一声打在吴氏身上,吴氏疼得倒在地上打滚。
嘭——
门被邓氏踹开,散去的乡邻全都挤在门口。
“好啊!你终于肯承认是你下的药!”邓氏到底咽不下那一口恶气,等人走了,又偷偷把乡邻喊过来。陈老头话不多,可是个狠心肠的人,吴氏没少挨他的打。这回吴氏下药,陈老头可是中毒了,绝对不会放过吴氏!
果然,他们在门口偷听,就听见吴氏承认下药的话!
吴氏脸色刷的惨白。
陈老头看乡邻一眼,收起藤条,拿着烟杆蹲在门口抽烟。
吴氏想耍赖,这回也赖不掉。怨毒的剜了邓氏一眼,抓出十个铜板扔在地上,“只有这些,你们爱要不要!”
其他三个中毒的只是有点虚,其他没啥影响,而且商枝确定喝了大豆汁毒给解了,也就没有胡搅蛮缠,一人三文钱,留下一个铜板,全都散了。
邓氏也参与在其中,虽然不是主使,却也是帮着吴氏干了缺德事。
贺良广怕乡邻怨恨他,也一人给了五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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